"元帅，您做出选择了吗？三殿下在朝中毫无根基，怎么看也不如其他皇子吧？”南宫小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秦牧身后说道。
“你说的我何尝不曾了解。大唐出现现在这种形式恐怕谁也未曾料到。如此多的皇子不知道以什么秘法以巅峰状态存世，更是在现在同时出世，这对整个朝堂的冲击是极为严重的。尤其是当代，掌握大量资源的五大家族首当其冲。胡家突然高调的宣布支持一代皇子武王李世勋就是一个例子，而我秦家虽然号称大唐皇室之下第一家族，但人丁稀薄，嫡系血脉近乎断绝。这也是秦家到现在依然可以超然世外的原因。但是秦家不可能永远置身事外，一旦诸位皇子瓜分完了大唐其他的势力，秦家必然也难逃觊觎。秦家老祖到现在不出世，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二代祖更是传出话来，秦家的一切由我做主。这就让我不得不谨慎选择。小雨，你是老夫收养长大的，就和老夫的儿子一样。要你说，秦家应该怎么选择？”秦牧叹了口气，秦家的繁荣是建立在历代唐皇的信任之上的。但是现在就连当代唐皇都要退位了。秦家的繁荣也有凋零的迹象，秦家的兴亡秦牧已经不在意，但是但他不得不考虑秦家战车上的那些军方将领。秦家传承数百年，军方关系粗综复杂。秦家出问题，大唐军方就要发生剧烈的地震，由不得秦牧不万分谨慎。
南宫小雨的眼中闪过一抹激动之色，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儒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元帅，以秦家目前的地位确实难逃众矢之的，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整个大唐的实力军方占了很大一部分。掌握了秦家最起码也能够掌握百万大军的主导权。这可以成为竞争太子之位的最大筹码。唯一幸运的是秦家嫡系传人秦雪玲大小姐去了神魔学院，否则其必然会成为各位野心皇子的目标。元帅，大唐真的只有这些皇子吗？是不是还隐藏了什么？”南宫小雨除了是将领，还酷爱研究历史，大唐的历史不能说倒背如流却也熟读心中。根据史料记载，大唐六代皇子中，除了第一代皇子只有九人，第六代皇子八人之外，二代，三代，四代，五代皇子人数都很多，其中四代皇子更是足有百人以上。而这些皇子当年大都未曾出世，皇室也不知道将其藏在了什么地方。还有最让南宫小雨不解的是，大唐历代从未有公主出世，就算是当代唐皇后宫出生的公主也大都在出生一个月内夭折。仿佛大唐的血脉女子无法继承一般。这件事在皇室中一直讳莫高深。就算是和皇室最亲近的秦家也不清楚其中到底有怎样的秘密。
“皇室的秘密很多，水很深，恐怕就连当代唐皇都未必能够搞清楚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我们作为大唐臣属，没必要如此探查，只要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就好了。”秦牧摇摇头，秦家的祖训便是忠君爱国，让他们讨论天家的秘密，秦牧本能的不愿意开口。
“秦帅，皇家诸多皇子中武王李世勋已经走在了最前面，有着胡家的明确支持，大唐外部势力将有很大一部分倒向他。胡家的表态让其他家族也难以独身事外。秦家也早晚难逃站队的一天。秦帅，杀生王一出世就急急忙忙赶往边关，更是在第一时间前来拜会你，其拉拢的目的非常明显。根据我们之前的了解，杀生王杀伐果断，应该是一位雄主，为何秦帅看不上他？”秦牧的举动看似偏袒杀生王，其实南宫小雨能够看出秦牧对杀生王李青锋并不上心，一切军事行动全都是从整个作战全局来考虑。
“杀生王确实是个人物，当年他纵横边疆的时候，本帅还只是小毛孩子。没想到几十年没见，杀生王相貌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岁月仿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但他身上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可知道他杀生王的名号是怎么来的？当年李青锋奉命前往大唐和出云国交战的战场。当时他私自率军三万大军杀入出云国境内，前进数千里，沿途鸡犬不留，妇孺儿童也难逃血腥屠刀。杀气震动整个边疆。出云国得到消息之后，尽起全国大军要和大唐决战，并请动背后的高级皇朝罗斯皇朝和大唐交涉，要求大唐严惩杀人狂魔李青锋。最终李青锋被调回国内，随同他造下无边杀劫的三万大军在战后也仅剩三千人，之后他们个个身着黑甲，战斗力冠超全军。后来李青锋销声匿迹，这三千黑甲卫也消失不见。没想到几十年没见，不但李青锋出现了，三千黑甲卫也依然追随着他。他这样的人物来到战场上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秦牧是一个很正统的军人，战场上交锋可以，但对没有反击之力的老弱妇孺他是绝对不会下手的。因此对于杀生王这样天生冷血的人，秦牧压根就不想打交道。
“秦帅的意思是担心杀生王如同当年那样在黑狼国制造大屠杀？我想不会这样吧！杀生王我也见过，温文儒雅的，怎么看也不像那种会屠戮苍生的杀人魔啊！”杀生王来见秦牧的时候，南宫小雨也陪在一侧。虽然他对杀生王的史料并不陌生，但真正见到了还是感觉到传言和现实根本不相符。
秦牧摇摇头，道：“你看到的只是表面。杀生王这些年未出世确实长进了。他已经将自己身上的杀气全部隐藏，更是学会用平和来掩饰最根本的暴戾。就算他伪装的再好，本质上的东西确实未曾改变。和危险的杀生王相比，我更愿意从当代皇子中选择一人支持。”
“当地皇子？您是说当朝的八位皇子吧！根据我的情报了解，当朝八位皇子中唯有二皇子和五皇子可堪造就。至于三皇子李麟，这个人真的很难以评价。他在燕京之中和之外简直判若两人。”如果说燕京中的三皇子是隐忍的代表，那走出燕京的三皇子则太过疯狂。袭杀金甲将军，私自扩军。单是这两条普通人肯定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做出来。就算他未曾因为这两件事而获罪，却也不符合雄主的作风。这次见面，李麟的气质和传言中都不同。面容依然稚嫩，身上却多了一丝成熟之气。唯一和传言相同的是，李麟武道天赋应该很差，以南宫小雨七品武宗的实力却看不出李麟身上又武道存在。整个人平和的如同不修武道的普通人。可以说从气质上李麟和杀生王李青锋根本就无法相比。
“五皇子去了神魔学院，等于远离了大唐的权利中枢。大唐如此多的皇子出世，权利结构必然发生变化，如果五皇子不能在大唐成为高级皇朝之前赶回来，那太子之位和他就彻底没了关系。更何况我听说五皇子离去之前，将八皇子托付给了三皇子，更是请求他的舅父全力支持三皇子。否则三皇子不可能进入兵部，之后做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也不可能平安无事。”秦牧沉声说道。
“就算这样，还有二皇子啊！二皇子可要比三皇子优秀的多吧！秦帅为何不选择二皇子呢？如果有秦家的支持，二皇子还真的有可能登上四大太子的宝座呢！”南宫小雨根据自己分析，当代皇子中只有二皇子有那个机会争夺太子之位。至于之前呼声最高的大皇子，凭借其志大才疏的能力，太子之位根本就不可能。毕竟这么多皇子出世，甚至还包括五代皇子中的太子在内，大皇子和其一比简直什么都不是。
秦牧摇了摇头，说道：“二皇子能力是不凡，但却无容人之量。这样的人只可同吃苦，不能同享福。我选择三皇子，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玲儿似乎对这小子有些意思。你也知道，现在秦家只有玲儿这一根独苗，就算为了孙女，老夫也会宝三皇子平安的。”
“雪玲喜欢三皇子？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没听说过这件事啊？”南宫小雨愕然，他之前认为秦牧选择李麟是因为李麟有何了不得的才能。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完全搞错了。秦牧纯粹是私心作祟，要保护自己唯一孙女的心上人。
“前几天我接到了雪玲的信，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知道李麟失踪了这件事，竟然还气冲冲的向老夫抱怨。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老夫之前还在头疼该怎么回信，现在看来没问题了。不过小雨，帮老夫查查他和那个白娘子是怎么回事。老夫要最详细的信息。”秦牧沉声说道。
南宫小雨脸色古怪，秦牧这摆明是为自家孙女提前筹谋啊！怎么看也不想秦牧说的有点喜欢这么简单。不过雪玲也是他南宫小雨看着长大的，就算秦牧不说，他也一定会全力探查这件事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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