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下之后，马芸芸立刻朝着付清颖一笑道，“付总真是破费了，按理说，咱们燕歌是先来阳城要建分厂的，华康是跟着燕歌之后来的，咱们燕歌也算是阳城半个主人了，理应我们燕歌略尽地主之谊，招待一下付总才对，王总，我说这话没问题吧？”
王湛闻言点了点头道，“马副总说的没错，所以今晚这顿，我来请客，付总就别和我客气了！”
付清颖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马芸芸意味深长的眼神时，却立刻又一耸肩道，“行啊，谁请谁都无所谓！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谢谢王总了！”
马芸芸这时拿起菜单来，开始点菜，嘴上先问了一下王湛的忌口。
王湛微微耸肩道，“我无所谓的，我什么都吃，没什么忌口……不过今晚我还要开车，就不要喝酒了，何况付总和马副总都是女人，就更不应该有酒水了！”
马芸芸点了点头，随即微微一叹道，“那还真是有些可惜了，我可是听说付总的酒量不小呢！”
付清颖闻言却立刻说道，“无所谓的，主要是吃饭，酒是能喝酒喝，不能喝酒免！”
马芸芸笑了笑道，“那付总有没有什么忌口？”
付清颖看着马芸芸道，“我也没什么忌口，和王总一样！”
马芸芸点了点头道，“那我就随便点了！”
她说着就用笔在纸上写下要点的菜，随即起身就出包间，“我去送下菜单！”
马芸芸这刚走
，付清颖却立刻朝王湛道，“王总，本来还想和你单独聊几句呢！”
“哦？”王湛闻言不禁眉头一皱道，“单独聊？聊什么？”
付清颖刚要说什么，就听到马芸芸回来的脚步声了，只是说了一句，“以后有机会的吧！”
马芸芸这时进了包间，看了一眼王湛和付清颖，随即道，“没打搅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吧？”
王湛还没吭声呢，付清颖却笑了笑道，“我和王总还真有悄悄话要说呢，马副总你就回来了！”
马芸芸眉头微微一动地看着付清颖，随即道，“要不，我再出去一下，给你们腾出点空间来？”
付清颖似笑非笑的看着马芸芸，心里暗道你就不该来。
不过她嘴上却是说道，“和你开玩笑呢，我和王总也是刚认识没多久，哪有什么悄悄话啊？”
王湛这时却正色地看向付清颖，“华康这次来阳城建设分厂，是华康有什么新战略么？”
“哦！”付清颖没想到王湛会突然问这个，沉吟了片刻后道，“瓢城一共那么大点地方，已经限制了像华康、燕歌这样的企业发展了，这不是紧跟时代潮流么，华康和燕歌的战略意图应该是一样的！”
马芸芸这时却朝付清颖道，“华康和燕歌的发展方案肯定是不一样的！不是，付总，你这是想借着这顿饭，来探听咱们燕歌的内部消息来了？”
“哪有！”付清颖闻言立刻一笑道，“怎么可能的事？虽
然咱们华康和你们燕歌都是电器产品，但是咱们两家早就有默契，互补侵扰，就算我知道燕歌的战略，对我们华康也没有好处不是？”
马芸芸却说道，“互补侵扰只是君子协议，之前华成都已经破坏过一次了，这也不是没有先例的，谁知道华康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付清颖闻言面色微微一沉，随即道，“马副总，你这话说的，似乎就有些故意针对我们华康了！”
马芸芸却不依不饶道，“我也没编瞎话，说的也都是事实啊！”
付清颖则说道，“那些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燕飞燕总都已经不介意了，还有必要再说么？”
马芸芸这边刚要再继续说什么时，服务员已经端着菜走了进来。
王湛这时也说道，“咱们这次吃饭，可不是为了吵架来的！”
付清颖一听这话，立刻就笑着道，“王总说的是，本来我想请王总吃饭，也不是为了这事啊！”
马芸芸这时却说道，“你故意说请王总吃饭，没提我，是不是在说我多余了？”
付清颖不耐烦地道，“我可没这么说，马副总要是这么联想，我也不想解释什么！”
王湛这时打断了两人道，“你们之前就认识吧？”
马芸芸一听这话，立刻否认道，“没有，就是知道华康有这么一号人！”
付清颖也立刻说道，“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而已！”
王湛却笑着道，“看你们这针尖对麦芒的架势，不知
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情敌呢！”
马芸芸和付清颖闻言，不禁面色都是一动，随即两人相视了一眼，却又立刻嫌弃的避开对方的眼神，异口同声地道，“怎么可能？”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两人的脸色，给出的答案却明显不一样。
王湛看出了异样，却也没多说什么。
而马芸芸此时却和付清颖各有心思了起来。
本来这事只有两人知道，而且谁也不愿意再提起。
现在被王湛这么无意中一说，两人顿时都想起了大学时期的事来。
当时马芸芸和付清颖都认识一个男孩叫张志国。
但是在马芸芸的意识中，张志国是对马芸芸有好感的，而且两人几乎就要捅破窗户纸了。
而在付清颖的记忆中，张志国就是自己的男朋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和马芸芸走的很近。
所以两人都觉得对方是破坏了自己和张志国的第三者。
最后两人拉着张志国，三人对峙，不想张志国什么也没说，直接辍学回家了。
而两人也自此就从朋友，变成了互相看不顺眼的敌人关系了。
付清颖大学毕业后去了华康，马芸芸就想方设法的进了燕歌。
虽然两人已经都心里发誓，一辈子不原谅对方了，但又都偷偷的关注对方，深怕对方发展好过自己。
特别是情感方面的问题，两人就更加关注对方了。
马芸芸知道付清颖用手段搭上了华成都之后，也就迈出了自己靠近燕飞的一步。
两
人是谁也看不上谁，谁也不服气谁，但也都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
王湛见两人顿时都不说话了，这时不禁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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