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形形色色都很特色的人,却都是武修。
“二位既然见到了他们的样子,也见到了他们的本事。敢问是否还满意?”
这老头儿为什么要这样一问?
许风只好笑着回答道:“满意,满意,非常满意。只是我还以为他们都是修行天才,没想到的确是修行天才,只不过是武道的。”
“这位小师父这话就不对了,武道怎么就不算修行了,对吧?”
“敢问道兄如何称呼?”
许风问这位老人。
“悲风。”
许风愣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竟然听过这个人。他本来是听自己的师父说的,所以他才会愣一下,因为自己的师父很少提及外人。
“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家师曾提及过道兄前辈。”
“哦,那倒是一件怪事,我几乎从不行走江湖。即便是江湖外面消息一流的高人也未必知道我的姓名。”
许风笑了笑,他觉得对方已经认出自己,只是想让自己难堪一下。
他也没有着急去掩饰或者直接戳穿自己的身份,而是看着那几个人有男有女。
他们身上穿着的衣裳都很特别,简直突破人的想象。
他们穿的都非常的暴露,会有一种让你觉得他们是野人的错觉,可是这些人的确有自己的语言体系,因为他们此刻正在暗中交流。
这些人看着许风几人,似乎比许风几人看到他们还要感到好奇。
“这世上难道就没有人认识他们吗?一个都没有吗?”挂月湖湖主问道。
“我们也不知他们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思来想去,这些秘密只有那座诡异的棺材才能够解释。”
许风看着这几人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多看了几眼,可是仍然没有什么线索发现。
他只是发现这些人简直让你无法联想到他们竟然是同一个族群的人。因为他们的年龄相差都特别的大,尤其是他们长得根本就并不像同一只血脉的人。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是来自同一个门派或者宗门。
只有结果才能够解释他们这样的身份差异。
“道兄前辈,我倒是非常想要知道这些人他们的战力究竟如何?”
老人也摇摇头,似乎他也并不知道这些人的战力究竟如何。但是他的脸上却有一种有趣的表情。
“其实这些人的战力如何,很简单就能够知道。这种方法简直谁都会。”
的的确确有一种非常简单的方法,知道他们的战力究竟如何。那就是挑战切磋。
这是最直接也最直白,知道答案最快的办法,而且很真实。
许风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不知可否在这里切磋一下?”
名叫悲风的老人点点头,“就在此地,就在此刻,任意一个人都可以切磋。”
大唐的空间很大,而且被道法加持,不用怕打坏什么东西无法复原。
那些个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危险,非常警惕的看着四周,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机警,他们就像在丛林生活的野兽,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非常的敏感。
乎也只有这样的直觉才能够在复杂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可是现在许峰却犯了难,他如何让对方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呢?
他传说了一段很简短的意识,这些人之中似乎有一些真正的领悟到他的意思,他们向前走一步,向前走一步的,每一个人都非常的好战。
许峰在这之中挑选了一个人,其他的人似乎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并没有退让,而是一起往前一步。他们似乎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同伴。
喜风反而开始好奇另一个问题,他们竟然如此关心自己的同伴,那在一开始是如何被分成两波人的呢?
不过这些问题并不重要,对于武修而言,他一打多也不是问题。只是真那么做,应该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看了一眼挂月湖湖主。
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伸出一把长剑指着对方,“你们的对手是我。”
她其实根本不必说,因为这些人也听不懂。
但是她的剑却比她的话要管用。
她的剑已经完全的说出想表达的意思。
大厅之中瞬间七八个各色各异的人散开。
老人和许风瞬间来到周围,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退让。
“你的这位小师父似乎修为很不错。”
他们关注着这场战斗的每一个细节,许风不知道挂月湖湖主的身份会不会被察觉,但若是自己出手,一定会被察觉。
“过奖,我们在山中接受传承并不久。只怕要让道兄前辈失望了。”
剑技是非常快的剑技,一瞬间鲜血横流,那些肉体分开,自然不是这神兵利器的对手,而且他们的战斗力和挂月湖湖主一定是比不上的,差距犹如鸿沟。
不多时,这些人已经完全丧失战斗能力。
挂月湖湖主走到他们二人面前摇了摇头,“这些人的战斗力并不如我想象的高。他们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是并没有受什么重要的伤。对他们未来没有任何影响。”
这句解释,自然是因为周围几乎每一块儿地板上都有鲜血,只要他的力道再大一些,周围那些鲜血就会是残肢断臂。
“道友剑法犀利。这样的剑法似乎并不是菩提宗弟子。”
挂月湖湖主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只看着那些在地上躺着,忍着疼痛不喊出来的那些人。
“我这位朋友脾气孤傲,他的大多数剑法都是自创的,所以看起来谁也不像。”
悲风恍然道:“原是此理。”
“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我们就不多做打扰。菩提宗修士在此谢过道兄。”
他深深拱手,老人点点头,“道友还是太过客气。未来宗内有弟子行走江湖,若是被道友遇见还望照拂一二。”
“就算前辈并无特殊交代,这也是晚辈们该做之事。”
他们离开之后,直接来到逐鹿江上。
挂月湖湖主道:“你看得出这些人的身份吗?”
许风并没有看出这些人的身份有什么不同,甚至他连对方的修为究竟有没有都没有看出来。他只看到这些武修非常的拼命。似乎就真的只是武修,没有修为道行。
“我也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所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许风看着她。
挂月湖湖主解释道:
“我们二人如此眼光毒辣,竟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这难道不是最大的问题吗?”
“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渡船,承载着江对岸的人来到这边,上面有很多修士,有的没有到岸边时就已经开始飞跃,他们看到凭空而立的两个人,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提前飞下渡船的人,只是看着两位俊男美女,哪里敢开口问话?
许风忽然在他们的脸上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似乎刚才经历了什么,他们的情绪都有些低沉。
所以他开口主动问道:“各位道兄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有人一愣,见他竟然主动开口询问,也就将事实告诉了他。
“道兄还不知道吧?妖族突然杀了很多人族,我劝道兄如果有南下的意思还是算了吧。最近幽州可不太平。尤其是对人来说。”
许风一开始没觉得这件事有多么奇怪,人族跟妖族之间的战争似乎从未停止过,这没什么可好奇的。
可是这场战争似乎有什么不同,听他的口气,似乎人族死的比较多。
在以往的战争之中,人族也并没有占据多大优势。因为人族往往并不团结。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难道还有什么暗箱操作不成。”
“唉,道兄有所不知。根本没有任何暗箱操作,也没有任何误会,这只是一方面对一方面的屠杀而已。”
许风接二连三问了很多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幽州从今往后似乎变成一个并不是随便可以去的地方了。而发生这些事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毕凝,是她下的了。
许风倒是非常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对她而言有什么好处呢?
许风了不相信这是一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主,毕竟妖族的圣灵也太多了,而且分门别类的话,只怕没有一个妖怪和毕凝是同一种类,她对妖族的态度就可以可见一斑,她并不关心他们的死活,自然也就更谈不上维护他们的尊严。
如是说有一天,毕凝突然杀了所有妖族,许风都不会感觉到吃惊,因为毕凝本身就没有认可自己和那些妖魔鬼怪是同类。
他没有想要去幽州找毕凝一问究竟,他没有这个想法,他不想让自己充满危险。
他忽又听到了一件非常震惊的事。
“道兄,你还不知道吧?北边又发生大事了。”
“什么?”
“北地家族带走了神秘棺椁那里出现的武修,然后那些家伙忽然开始大开杀戒了。”
“北地家族大开杀戒?他们有什么理由大开杀戒那些武修难道也有得罪他们的地方?”
许风简直一点也想不明白。
“不是!不是武修被杀,而是这群家伙杀北地修士!”
许风惊道:“这些家伙的修为也能做到那些事?不会是别人假扮的吧?”
“多余的事我就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件事。那些个野生的家伙非常恐怖。”
许风和挂月湖湖主来到黄河宗门前。
同宗同源的几个家伙,他要继续研究研究这些人。
“你相信他的话?”挂月湖湖主问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信了这些事又不会损失什么。我们只要进去再了解了解,也许就会有别的发现。”
他们还没有进去,里面的人就已经出来了。
鲜血,鲜血的颜色永远是最醒目的。
许风两人飞速后退,因为冲出来的都是那些衣着暴露的家伙,他们身上虽然带着血,却也绝对是别人的血。
这些个家伙看到许风二人,疯狂的冲过来,他们要是报仇,那绝对是找对人了,方才挂月湖湖主对,他们可谓是几乎分尸。
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战斗力?
许风忽然瞪着眼睛,我发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实,其中一个披头散发的狂野男人手中竟然抓着一个人的头颅,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头颅。
即便他再如何不想承认,那个头也是他认识的人,甚至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和他交谈过。
悲风!
是悲风的头!
那个老人的脖子竟然是被生生折断扯下来的,那画面简直惨绝人寰,他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却也能想象的到,他此刻感觉到被背脊发凉。
这些恐怖的野人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来头?
他此刻无论想的再多,都不如脚上跑的再快有意义。因为如果再慢一些死的就是他们。
许风两人的脚步快的离谱,他们动用了空间传送,很快就逃出绝境。
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的脸上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可思议。
“你也看了,这些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你还想要追查这件事吗?”
许风问挂月湖湖主,她摇摇头,“我现在简直连什么也不想,只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许风叹息一声,“我觉得我也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我好像在做梦,此刻真的像是在做梦。”
不能怪他觉得此刻在做梦,因为那些家伙的恐怖实力简直不可思议,他无法想象竟然有那样的战斗力,若是真的被自己碰上了,只怕除了爆发体内道法以外,绝无第二种选择。
他们将自己放在经历的事和朋友们说,却没有人相信他们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有人相信他们的话,却不相信那些人是武修,也有的人相信那是武修,但却觉得他们一定是中了什么幻术。
无论是哪一种,都并不相信许风说的完整的话。
他觉得自己在解释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就闭上了嘴,他只有叹息。
当然,这个消息在江湖上传的很快,因为这些个家伙简直无差别进攻任何对手,探月峰上的所有人也都相信了这件事。
尤文生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风,“我实在没想到这件事件是真的。这简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儿。”
这件几乎完全不可能的事儿,却已经发生在他们眼前。这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无可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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