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重名重姓吧。
我宽慰自己。
毕竟张涛这个名字太大众化了,在大街上随便一喊,保准有两三个叫张涛的人回头。
姬哥上下打量着我,又绕到我身后,盯着我的屁股问:“兄弟,你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真被张涛给那啥了吧?”
我一阵恶寒,搓了搓胳膊,又在屁股上拍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呢?我要是真被他给搞了,早都撅起屁股走路了,哪儿会这么正常。”
姬哥弹了一下裤子上的背带,啧啧说:“呦呵,还是你懂得多啊!”
我翻了个白眼:“你括约肌受损能正常走路吗?”
姬哥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有学问啊,我连括约肌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我哭笑不得,也得亏姬哥有一个好的家世,不然就他这种学渣属性,现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不过想想我们之间也确实有些戏剧性。
开学的时候我们和姬哥可谓水火不容,自从我把他吓丢的人魂找到以后,姬哥对我比亲兄弟还要亲,偶尔还会给我和胖虎带来一些我们从未没吃过的东西。
姬哥仗着自己家境的关系,对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如指掌,完全是一副校园百晓生的形象。
前往教室的路上,我问姬哥知不知道张涛为什么扔了教师这个铁饭碗,反而做起了宿舍管理。
姬哥绷起背带,螃蟹般横着往前走:“兄弟,这个问题你可算是问对人了,整个学校知道这事儿的学生不超过三个,而我正巧是其中一个。”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出来,让姬哥别废话,快点说说怎么回事儿。
“咳咳!”姬哥清了清嗓子,得意扬扬说:“张涛以前可是我们学校的模范教师,有一天学校里突然冲来一大群头戴白布的人,哭喊着说张涛逼死了他们的儿子,让张涛把儿子还给他们。”
我问:“张涛怎么把人家儿子逼死了?”
姬哥故作神秘一笑:“这个可就和张涛的性取向有关系了,他把一个街溜子给掰弯了,两个人成双入对好长时间,谁知道张涛喜新厌旧,把这个街溜子给甩了,街溜子可能觉得这辈子给毁了吧,一时想不开在学校附近上吊自杀了。”
我皱眉问:“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喽,那个街溜子自己玻璃心,又不是张涛搞死的,所以只是赔了点钱,可经过这件事情,张涛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老玻璃,学校担心影响不好,便停了张涛半年的课,最后把他发配到宿舍做宿管了,哪儿知道张涛直接放飞自我,经常勾搭小男生,男寝宿舍都快成他的后宫了!”
我再次想到张涛摸我大腿流口水的画面,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张涛为人师表,却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确实恶心。
枉我还把他当成我的伯乐,谁料竟会是这种不被世人待见的老变态。
说话间,我们回到教室。
我屁股刚贴上凳子,姬哥突然问:“兄弟,你打听张涛的事情要做什么?难道你也有玻璃倾向?”
我被刺激得反胃,一声作呕,差点把中午吃的东西吐了出来。
胖虎背着书包笑呵呵走来:“呦,卧槽哥这是怎么了?”
我擤了把鼻涕朝胖虎甩去:“卧槽你妹的卧槽?再卧槽下去,我让你所有牙全都掉下来!”
胖虎连忙闪躲,捂着嘴巴呵呵笑道:“行了行了,不拿你打趣了,中午回去我把奖金交给你妈了,他们让我告诉你,你们家一个远方亲戚没了,他们要去奔丧,这两天可能回不来,让你睡我家去。”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先是成为了学校师生皆知的卧槽哥,又差点被女鬼学姐搞死,最后还让宿管张涛占了我的便宜,一想到这些事情我就憋屈得难受。
心不在焉熬到了晚自习,我正奋笔疾书时,一股被人盯着后脑勺的感觉袭来。
我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南小雅青鼻子肿脸站在教室后门,一脸郁郁寡欢地望着我。
中午南小雅为了让我离开地下室,不惜以自身牵制住女鬼学姐,她虽然没有被吃掉,却被揍成了这幅样子。
我举手汇报我要上厕所,得到监堂老师同意后,直径朝教室外走去。
来到操场角落,我打量着跟在我身后的南小雅:“女鬼学姐把你打成这样了?”
“不然呢?”南小雅靠在墙上,叹息说:“这种日子没法过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被她折腾死的。”
我好奇问:“你处处遭受女鬼学姐打压,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
南小雅揉着青肿的脸颊说:“女鬼学姐是被人封印在地下室的,没办法离开地下室,我或多或少也受到一些牵制,只能在学校里游荡,没办法离开学校。”
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冲出地下室后,女鬼学姐没有追出来,敢情是这个原因。
我说:“既然女鬼学姐无法离开地下室,你干脆别回去就是了,这样她就没办法伤害你了。”
南小雅又叹息说:“我也想啊,可我是在地下室被杀死的,隔一段时间必须要回去一次,不然我就像被火烧一样难受。”
我犯难问:“那怎么才可以摆脱女鬼学姐?”
南小雅想都没想便说:“只要你破了封印就可以了。”
我苦笑说:“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目前只会画两道符篆,哪儿有破解封印的能力?而且封印被破,女鬼学姐也会出来的,到时候还不得乱套了。”
南小雅似乎早料到我会这样说,紧跟其后解释:“这个封印对别人来说很难破,可对你却很容易,你是活人阴身,只需要把血滴在封印处就可以了。而且封印一共有八处,只破掉其中一处,不影响封印效果,女鬼学姐是出不来的。”
望着南小雅可怜巴巴的表情,我开始犯难了。
女鬼学姐盘踞于地下室中,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要是再次被逮住,可就没有中午那么幸运了。
得知我的顾虑后,南小雅急忙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女鬼学姐晚上在修炼,只有白天才会在地下室活动。”
“这样。”
我囔囔点头,既然南小雅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推辞,让她回地下室等着,下了晚自习我就过去。
南小雅连连感谢,从眼前消失无踪。
回到教室没一会儿便放学,我告诉胖虎今晚我不跟他回去了,要在姬哥宿舍将就一宿。
谁知胖虎兴奋地跳起来,说他下午来的时候就告诉他爸妈,晚上要和我睡在我家陪我,既然我不回去,他也不回去了。
见姬哥没什么意见,我也不好说什么。
张涛的房间在宿舍楼入口处,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可从宿舍门前经过,还是感觉浑身不舒服。
难得我们三人聚在一起,姬哥买了几瓶啤酒又搞了几个小菜。
晚上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加上胳膊还有伤,便推辞过去,象征性吃了几口小菜。
胖虎和姬哥酒过三巡,两个人从起初的不对眼变成了相见恨晚,搂在一块儿又是哭又是笑。
眼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谎称上厕所溜了出去,借着月色奔向办公楼。
地下室依旧冷风嗖嗖,在应急灯的映照下,一张张桌椅化身成了狰狞怪物,张牙舞爪地一动不动。
“你可算来了。”
南小雅的声音从最里面传来。
我信步走去,她站在一扇半开的铁门前,眨巴着一双大眼望着我。
我环顾四周,小声问:“女鬼学姐呢?”
“在修炼呢,封印在里面,我们速战速决吧。”南小雅招手进入铁门。
我也跟着闪身走了进去,还没等我站稳脚,里面的景象直接把我看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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