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算吗?”他眼角染起一丝坏笑,顾之安看到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翻了翻白眼,一点也不正经的姿态怎么像话呢。“欲望肯定是有的,既然我都已经得到她了,肯定想要尽余生去疼爱她。”
顾以安坐着坐累便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却不料被君洛离跟顾之安同时间发现她的清醒,顾之安抛了一个眼色给君洛离,君洛离却笑了笑,他的小媳妇还真难搞定呢。
“既然醒来那就过来吧。”
君洛离向着躲着的顾以安招手着,一开始她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响,继续躲在门后面偷偷瞄着这两人。后来不知为何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磨磨蹭蹭走了出来,慢慢走到君洛离旁边,伸出手却拉起躺在地上的顾之安,顾之安看着月色之下的顾以安,心里却一阵暖意涌了上来。
“你们这又是在讨论些什么。”顾以安有些不明白的问着。“我刚刚在睡觉的时候听见了声音,才会被唤醒。”她一脸无辜的正儿八经胡说八道着,而君洛离却任凭着她在胡扯着话,爱意的眼神尽情纵容着她,没有去揭穿现在的她说话是真还是假。
“只是说下东陆云氏近期的动向罢了。”顾之安接下顾以安的话,也开始扯远了原本的话题,毕竟她与他们之间间隔距离这么远,就算是自己现在在胡扯,她也不会识破那么深,也只会选择去相信,毕竟自己不会做出任何欺骗她的事情来。
“之安现在在将军府生活得如何了,可曾想过我吗?”
顾以安突然凑到他面前,抬手用手调皮捏了捏他两边的脸颊。感觉捏脸颊果然很舒服,要不然啊离都干嘛动不动捏自己的脸颊。顾以安捏得正上瘾的时候,突然顾之安被君洛离一把拉开,顾以安一脸懵逼,啊离他这是吃醋了吗?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顾之安弯起嘴角浅笑着,果然是醋味很大之人。
“自然是想的。”顾之安突然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君洛离做出一副呕吐难忍的样子给顾之安看,顾以安一脸嫌弃的看着君洛离。
君洛离余光瞥到顾以安脸上的嫌弃,直接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之上,手从她的后背绕上去直接开始很有频率的捏动她两边的脸颊。顾以安只能翻白眼给顾之安看,顾之安看着君洛离这副吃醋样子,突然脑海里的乌云被驱散了,他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什么才是合适,什么才是取舍。他看君洛离的眼神也不再是隐藏着敌意,反而是很诚心的笑了笑,君洛离看着顾之安的气场有些变化了,两个人的目光都对上了。
“东陆的战争是一直都停不下来的。宗室有没有谋逆之心还两说,但是太后与安王的确有这个心思。”顾之安淡淡说着,没有任何一丝情绪夹杂在其中。“太后与安王不成气候,只是太后身后必定有人在操控着。不然她也不会从一个卑贱的婢女爬上现在的太后位置,她的娘家不过是清贫人家罢了,怎么可能会成为她登上太后之位的最大助力,即便是平景帝愿意给她,但是她眼前的阻碍怕是不少吧。你觉得以她一人之力能够登上这位置吗?”
“肯定不行啊。”顾以安直接否定顾之安的推断。“整个云氏都在被操控着。皇叔他好像有难言之隐,楚王府好像也藏着不少的秘密。”
“有蜀山弟子蛰伏在楚王府中。”君洛离随口就是这么一说,还是引起顾之安的注意力了,东陆中蛰伏着各方势力过于复杂了,还是需要时间去清理一遍,留下那些对顾以安没有威胁的。
“我知道。”顾以安抬眼看着顾之安。“这件事情一直就知道的,楚王府的身后一直是蜀山,匡扶东陆的正义维持东陆的秩序。当时是蜀山亲自找上楚王府吧。”顾以安一脸我真相的说着。
“为何会挑选楚王府作为据点。”顾之安有些想不明白,蜀山可以选择江南张家,为何会择楚王府。
“张家从未掺和朝堂之间的事情,只是捏住了东陆与外界流通的经济命脉罢了,东陆的百姓或许认为张家只是传承了好几百年的书香门第,却不知张家的根基远比云氏还要深。君顾两家蜀山不会抉择,剩下的就只有云氏,而云氏却有楚王府。楚王府哪有表面看上去简单。”
而在自己宫中的平景帝已经习惯了麻木,他在床榻上平静放出蛊虫,看着蛊虫密密麻麻将床榻占满之后,他直接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尽是蛊虫的床榻上,蛊虫自然是钻进他的身体之中,密密麻麻的蛊虫已经让他没有任何的感觉了,他甚至是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疼痛,蛊虫在他体内各种游走,暗卫看着却心疼不已。陛下为了维持自己的性命,还是以自己身体来饲养这些蛊虫。
“陛下,若是被殿下发觉可怎么是好。”暗卫有几分担心,毕竟小殿下也是会些医术,既然能驱散陛下体内的蛊毒,就一定能够找到蛊虫的来源。
“等发现了再说吧。”平景帝语气很冷淡,他闭上双眼面无表情赤身躺着,任凭蛊虫一直袭击着他的身体。
原本在君玉怀中窝着的笑若突然动弹了一下,然后突然跳起来因为笑若闻到一股很不好的味道,她走着猫步闻着味道向着平景帝宫殿去,君玉看着笑若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也没有管底下那三人在干什么,也就追上笑若的脚步了。空气中飘来蛊虫的味道实在是让敏感的笑若接受不了。笑若闻着味道抵达了平景帝宫殿屋顶之上,她发现这处的味道最浓了,在屋顶上方爪子来回磨着瓦片,而且是整个狐狸毛都竖立起来,它的九条尾巴都出现了还变得很长。
“这是怎么了?”君玉看到她这种反应有些不明白,这是遇到了什么令她反感的事情吗?看起来笑若很烦躁。
“这殿中有我很不喜欢的东西存在。”笑若张了张嘴巴,一脸委屈甩着自己身后的九条尾巴。“而且量很大。”
君玉听见笑若的声音,不由的心里犯起了疑问,笑若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可这刻这深宫之中能有什么让笑若产生不喜欢的感觉,究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存在。君玉看着她的爪子在瓦片上来回磨着,也就将她重新抱回怀中,掀起瓦片看到的场景是一大片蛊虫在平景帝身体上各种游走着,而平景帝还闭着双眼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挣扎。
“你怕蛊虫?”
“不是怕,只是不喜欢这种阴暗的东西存在自己的周边。”笑若此刻的声音变得很低,有些不喜欢的别过脑袋去靠在君玉胸膛前。“还是告诉给主人吧,让主人处理这件事情。”
“你是不是一直都有察觉到蛊虫活跃的迹象。”君玉从她别扭的声音中还是听出了一丝不同,笑若别扭的样子好像是有些不安。
“是,但是不确定是这种东西存在,我只能感知到有种黑暗的东西一直存在这深宫之中,只是今夜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怪不得体内的蛊毒清除了,第二日却又无端出现在体内。”君玉微微皱起眉头,原来是这么个原由才导致这样,平景帝这是自愿的吗?
“蛊虫能够延续生命,他身上的那些蛊虫是能够以毒攻毒延缓死亡,之前我就发现他应该是撑不了多久,没想到却是以这种方式来饲养蛊虫续命。”笑若发现了端倪,但是没有给顾以安说,因为她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蛊虫活动的迹象,现在却被啊玉看在眼中了,人证是跑不了,但是物证恐怕还是要平景帝亲口说出来的。
“夫人若是知道定会心寒。”君玉将瓦片盖上淡淡说了一句,然后带着笑若离开了平景帝的宫殿。
顾以安突然犯困了,就在顾之安跟君洛离讨论时,她很是不小心的睡过去了,顾之安没有听见顾以安的动静,转过头却看到她的睡颜之时,觉得自己也该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君洛离拦下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这里也不缺你一张嘴。”君洛离很嫌弃说着,顾之安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他看着君洛离抱着顾以安进去,自己则还留在院子里看着月色。
第二日当顾以安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怎么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她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很难起来,觉得软绵绵的像是陷在棉花中。她这是怎么了?
“紫衣。”她喊了一声之后,紫衣端着梳洗的东西进来了,看着还在床上的顾以安拉开了白纱。“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今日我是不是起迟了。”
“朝中各位大人已经上朝去了,陛下有旨意让主子近期不必频繁上朝,只需要在殿中了解宫中规矩东陆的律法便可。”紫衣阐述着平景帝的旨意,顾以安的眼睛却是很难受,难不成昨夜聊得太迟了,睡觉的时间过于短了,自己才会这般的难受。
她缓慢起身却发现一阵湿漉漉的感觉,看到自己床上都是红色,发现了自己的亵裤上都染上了红。瞬间尴尬到想要找条地缝给钻进去。紫衣进来收拾的时候也看到她身上来的情况,也就赶紧出去招呼着蓝衣多提几桶热水放在房门口,顾以安脱下染红的亵裤换上了干净的亵裤,然后去认真沐浴了一番了。紫衣将她要穿的衣服都拿出来,顺道将床上给收拾干净了,重新换了干净的床铺,将衣服放在床铺上,以及将月事带一同放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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