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馆。
黛玉脸颊酡红如霞,宛若一株绽放的芙蓉,纤纤素手被少年牵着,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心绪纷飞。
待来到偏房内,当中摆放的浴桶中热气氤氲而起,水池中花瓣浮浮沉沉。
袭人迎了上来,柳叶细眉下,那莹润的眸子看向少年,俏丽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淡淡的胭脂,盈盈一礼道:“王爷、姑娘。”
王爷既在林姑娘这儿沐浴,想来是要留宿的,那么自己也能沾光,想想都让袭人芳心悸动。
此时的少女回过神来,玉颜酡红如霞,芳心满是羞臊,她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被哥哥牵到偏房来了,这不就是答应与哥哥洗.
水溶回身看着羞涩的黛玉,捏了捏少女柔腻的小手,打趣道:“都老夫老妻了,妹妹怎得还这般的不好意思。”
说起来,水溶虽未曾与黛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除了那一步,其余该有的都没落下,堪称是互知根底,眼下无非是洗个澡,何至于忸怩。
黛玉闻言,芳心羞难自抑,两弯罥烟眉下,那双似蹙非蹙的星眸嗔了少年一眼,羞涩的娇嗔道:“哥哥~”
什么老夫老妻的,他们哪里是.好吧,基本是有夫妻之实,但这也不是鸳鸯浴的借口啊,多难为情。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捏着少女的下颌轻抬,凝视着那桃蕊似的脸颊,俯身朝着少女那晶莹的唇瓣噙去,缠绵悱恻。
黛玉芳心羞臊,自家这位哥哥怎得就这么痴缠。
只是话虽如此,面对哥哥的痴缠,少女芳心并不抵触,雪腻的脸颊绚丽,两弯罥烟眉垂落,粲然的星眸闭阖起来,微微扬起螓首,便宜少年。
侍立的袭人已非吴下阿蒙,见此一幕并未有什么波动,倒是一张白纸的紫鹃瞧着这一幕,俏脸熏红。
王爷这.好熟稔啊,也不知姑娘是什么感受。
不大一会儿,黛玉面颊熏红,呵气如兰,一寸一寸的捕捉着那一抹柔腻,让少女娇躯酥软,裙裳下的笔直微微并拢几许。
水溶捧着少女的脸蛋儿,凝视着那张绮艳流转的玉颜,心下微微一动,温声道:“妹妹伺候我更衣可好。”
黛玉闻言,芳心一颤,那双粲然的星眸羞涩的嗔了少年一眼,美丽的螓首微微低垂,红着脸轻应了一声。
自己与哥哥都这般了,原就是她的本份,伺候哥哥更衣,不也是正常。
水溶轻笑一声,双臂张开了来,清秀的眉宇下,双目凝视着羞涩的少女,静待着来自林妹妹的侍奉。
黛玉抬起羞涩的星眸看上少年,芳心羞涩,贝齿轻咬着粉唇,纤纤素手颤抖着探向少年的腰带儿。
虽是知根知底的,但这般侍奉,还是头一遭,难免让少女羞臊。
随着黛玉颤抖着服侍,一件件衣裳褪了下来,而后交给早已然红脸的紫鹃,待仅剩下一块遮羞布,少女芳心颤动,抬眸对上少年那戏谑的目光,羞臊的暗啐一声,微微偏着螓首不敢直视,咬牙扒拉下来。
“啪”的一声,竹节拍打的声音想起,顿时让黛玉芳心错愕。
感受着玉颊上火辣辣的触感,黛玉脸颊涨得彤红,芳心“砰砰”的跳动起来,只觉得羞的难以见人,耳边又传来一阵隐忍的笑意,顿时让少女羞恼起来,恼道:“你还笑,再不理你了。”
真是的,自己都不顾羞臊,哥哥还笑话她。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将少女拉了起来,道:“妹妹也就是不熟练,以后伺候多了,便熟能生巧了。”
算起来,水溶也是第一次享受到了黛玉的侍奉,不知详情的少女,自然会有纰漏,正常的很。
黛玉羞恼不胜,可细想一番少年的话儿,又觉的颇有道理,若不是自己偏着螓首靠了过去,哪会结结实实的挨这一巴掌。
哎.哥哥这话岂不是以后让她多伺候。
想到此处,黛玉心里便羞恼不胜,想着尖酸刻薄两句,然而转念一想,她是哥哥的人,伺候哥哥也理所应当,便又把话噎了回去。
这时,将衣裳挂在屏风上的紫鹃红着脸走了过来,说道:“姑娘,我伺候您更衣。”
水溶摆了摆手,搭在少女身前的襟口上,道:“不用,妹妹既然替我更了衣,我自是也要伺候妹妹才是,这叫投桃报李,你们两个去里屋候着。”
紫鹃闻言,心下会意,俏红着脸退后一步,旋即便与袭人一并走了出去。
黛玉玉颊涨红,感受着少年身前的手儿,芳心羞臊不已,星眸含羞的嗔了少年一眼,倒也没有阻止。
还投桃报李,哪有这般用法,吊儿郎当的,也不怕冷着
随着裙裳落地,水溶打量着眼前纤细的少女,香肩尽露,雪肌玉肤,宛如剔透的宝玉,晶莹光泽,那玉颜上浮现的玫红晕团,白里透红,明媚动人。
真真是一尊洁白无瑕的玉人。
黛玉见少年打量着她,芳心羞自难抑,扭捏的将纤纤素手环在身前,贝齿咬着丹唇,羞嗔道:“你还看。”
原就羞死人了,他还这么堂而皇之的打量,那炽热的目光,让人心儿发颤。
水溶笑了笑,近前搂着少女,道:“妹妹这般好看,哥哥是情难自禁,咱们去浴桶里泡着,别冷着妹妹了。”
黛玉听着少年的话,芳心既是羞涩,又带上几许欢喜,在少年的簇拥下,忍着一股羞意随着水溶进了浴桶。
哥哥虽是吊儿郎当的,但对她的关心、喜爱却做不得假,自己已经是哥哥的人了,这般亲昵也是名正言顺。
进得水汽氤氲的浴桶内,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身躯,花瓣与香料的香气萦绕,倒是让羞涩的少女缓和几许。
只是被少年揽着,肌肤的触碰,还是不由的让黛玉娇躯颤栗,芳心羞涩不已。
水溶捧着浴桶的温水,浇灌在少女的雪肌上,轻声问道:“颦儿,今儿个你的及笄礼可有什么节目,还玩的尽兴?”
黛玉感受着身前的异样,芳心微颤,不由的暗啐起来,说是伺候她沐浴,原以为是捉弄她,没想到少年玩真的!
贝齿咬着粉唇,黛玉羞涩道:“就是摆了几桌酒席,点了几出戏,与宝姐姐她们乐呵乐呵,旁的也没什么。”
水溶默然几许,揽着少女的香肩,轻声道:“颦儿今日这般喜庆的日子,哥哥却是错过了,实属不该。”
黛玉闻言,芳心舒缓,粲然的星眸羞涩的看着少年,柔声道:“哥哥是忙正事的人,岂能因儿女情长误事,小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小孩子。”
水溶会心一笑,别瞧黛玉此时话说的这般好听,可若自己没这番解释,她能怄到半夜偷偷抹眼泪。
倒不是说黛玉不懂事,而是她的性情便是如此,在乎的是情绪价值,情绪给足了,那便是通情达理的颦儿。
水溶掂了掂手,打趣道:“的确,颦儿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以前是蛾眉形月芽,现在都快成一轮弦月,可不就是成长了。
黛玉脸颊酡红如霞,两弯罥烟眉下,那双粲然的星眸羞涩的嗔了少年一眼,抬手打落那作怪的手儿,啐道:“洗澡呢,你别闹了。”
一会儿正经,一会儿又不正经的,怎得这般浪荡,偏偏她还生厌不起来。
水溶凝视着少女娇羞的玉颜,轻笑一声,手儿朝温水里探去,戏谑道:“颦儿说的对,咱们好好洗澡,洗干净来。”
黛玉芳心颤动,脸颊滚烫如火,忙不迭的拨开少年的手儿,嗔骂道:“你再这样闹,小妹可真恼了。”
这人,洗那作甚,任由他胡闹下去,怕是自己要.真是羞死人。
面对少女的羞恼不胜,水溶并不在意,捉着少女那柔腻的小手,引导起来,笑道:“那妹妹伺候我洗干净来,要不妹妹岂不是要嫌弃”
黛玉素手颤抖,芳心羞臊难当,两弯罥烟眉微微立了起来,啐道:“我呸,你想的美。”
什么叫嫌弃,以为她不知道少年的用意?早就知道与哥哥洗澡不得安宁,果然就是如此,她就不该胡涂的就任由哥哥荒唐。
“好好好,咱们不闹了。”
见少女真的羞恼起来,水溶见好就收,至于自己想不想得美,待会自有分晓。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再捉弄黛玉,抱着少女轻轻洗澡,不大一会儿,两人便出了浴桶,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仔细擦拭起来。
待两人擦干之后,水溶随手将毛巾往浴桶里扔去,上前抱着少女的腰肢,轻声道:“颦儿,咱们去里屋。”
此时的黛玉因为刚刚沐浴过后,白腻粉嫩的脸蛋儿宛若绽放的芙蓉,鲜艳光泽,闻得少年之言,忍着羞涩道:“哥哥,先穿唔~”
原是想着先穿上衣裳,然而话音刚落,少年便噙了上来,将她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旋即感受到身后的丰翘变幻,不觉芳心大羞。
哥哥怎么这样啊!
水溶抿着唇,轻声细语道:“咱们去里屋去,省得麻烦。”
这会儿穿上了,待会儿还要脱,这般麻烦作甚,还不如省点气力,直接去里屋。
黛玉此刻被正面抱起,纤纤素手下意识的便环着少年的脖子,隐约间,依稀能感受到那硌硌如石,雪腻的脸蛋儿涨红,芳心早已羞得不行。
这模样,也太羞耻了。
时光稍稍回溯,紫鹃与袭人从偏房来到里屋之后,两人的俏脸都染上了几许玫红,芳心带着些羞涩。
紫鹃在桌案上倒了一盏茶吃了起来,压下芳心的躁动以后,旋即眸光有些怔怔出神,眉眼间藏着几许黯然,忽而道:“袭人,要不你在里屋伺候着,我就先回去了。”
袭人抬眸看了一眼紫鹃那黯然的神色,心下了然,笑着说道:“王爷不是说让咱们在里屋候着,你走了算怎么回事。”
都是做丫鬟的,谁不了解谁,再者说了,袭人的经历比紫鹃要丰富几许,看人的眼光也就精准几许。
紫鹃俏脸上浮上一抹不自然,叹气道:“我留在这儿碍事作甚,别凭白招人嫌弃。”
王爷今日看样子是要留在潇湘馆的,可瞧着王爷素来对她不冷不淡的态度,她还是别自找没趣。
袭人光明正大的,她算是怎么回事。
仔细想想,她才是黛玉身边最为亲近的大丫鬟,然而袭人却后来者居上,得到王爷的厚爱,那日她可是亲眼瞧见黛玉与袭人一并伺候王爷。
袭人哪里不知道紫鹃的小心思,轻笑一声,啐骂道:“好蠢的蹄子,王爷既然留下你,想来是有心思的,你要走便走,错过了这一遭,到时可别后悔。”
紫鹃闻言芳心一顿,诧异的看向袭人,沉寂的芳心泛起涟漪,俏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淡淡的胭脂,道:“你少来打趣我。”
王爷对她有心思,她怎么没瞧出来。
袭人白了一眼,说道:“我作甚要打趣你,你仔细想想,上回你闯了进来,王爷可有轰你出去?这回又让你在里屋伺候着,分明就是有这心思。”
其实还有一点袭人没说出来,那就是上回紫鹃闯进来的时候,她那时能敏锐的感受到王爷的悸动,都这般了,你跟我说王爷没心思?
道理很简单,紫鹃的容貌不比她差,对于好看的女儿家,爷们不都是有想法的,这叫男儿本性。
紫鹃闻言心下一动,觉得紫鹃说的颇有道理,若是王爷没这心思,作甚要把她一起留下,这不就是
念及此处,紫鹃芳心羞涩,俏丽的脸蛋儿微微涨红起来,呼吸略显急促。
袭人见状也不多言,慧紫鹃慧紫鹃的,轮到自己头上,再聪慧也会一叶障目。
她之所以点醒紫鹃,一来原本同是贾家的丫鬟,几人相互间都熟稔,二来王爷本就有这心思,她也就是顺水推舟而已。
正此时,两人听到动静,眸光纷纷望了过去,瞧见王爷亦步亦趋的抱着黛玉走了进来,两人都羞红了脸儿。
袭人见过世面,甚至于是身体力行,倒也不至于手足无措,倒是紫鹃,俏脸涨得彤红,芳心暗啐一句。
王爷的花样真是丰富,姑娘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水溶倒也没有理会两人,径直朝着床榻走去,刚将人放下,黛玉连忙就拉起一旁的薄褥子遮挡着身子。
见此情形,水溶心下不觉好笑,该见的都见着了,还有什么好遮挡的。
林妹妹啊,就是在掩耳盗铃罢了。
床榻上的黛玉见少年上了榻,娇躯颤动,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滚烫如火,粲然的星眸瞥向那低眉垂眼的两人,羞臊道:“哥哥,你别闹了。”
自己被这般的捉弄,都被袭人与紫鹃见了去,真真是羞死人了。
水溶倒也没有在意,躺在少女的身侧,凝视着少女羞窘的玉颜,笑着打趣道:“都是自己人,妹妹怎得还不好意思了。”
且不说袭人是黛玉的战友,那紫鹃也都是见证者,如何见不得人。
黛玉脸颊涨红,莹润的美眸恼了少年一眼,微微偏过螓首,啐道:“你少来,别想打紫鹃的主意。”
别以为黛玉听不出少年嘴里自己人的意思,袭人可以说是自己人,但紫鹃那可是清白的姑娘,哪里能指代自己人。
哼,不就是盯上了紫鹃了,花心的哥哥。
紫鹃闻言心下一动,抬眸看向床榻上的王爷,瞧见那少年的英武,又不由的芳心一热,羞的偏过螓首去。
王爷究竟有没有心思啊!
水溶笑了笑,倒也没有出言反驳,毕竟紫鹃的品貌不俗,在众多的丫鬟之中也是出类拔萃,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讨人喜欢也正常的很。
原著中黛玉对于袭人也并不在意,可见其虽是表面上小心眼,实际上还是殊为的宽容大度,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纠结。
若是黛玉在乎此事,就不会是现下这态度,早就尖酸刻薄的挤兑起来了。
水溶凑了上前,在少女那一轮弦月徘徊,含糊不清的问道:“紫鹃跟着妹妹也有年头了,不知妹妹以后作何打算?”
黛玉芳心颤动,垂眸看着那恍若稚儿的少年,芳心暗啐起来,特意谈及紫鹃的事儿,还不是打着紫鹃的主意。
螓首微偏,黛玉莹润的眸子看了一眼那低眉垂眼的紫鹃,声音带着几许颤抖,道:“小妹能有什么打算,看紫鹃她自己怎么想。”
对于紫鹃的心思,她大抵也是知晓一二,既然哥哥谈到此事,那她便将事情的主动权交给紫鹃自己抉择。
入不入哥哥这个坑,看她怎么选。
水溶闻言倒也没说什么,凑上前道:“我伺候妹妹吧。”
黛玉:“……”
这.先前就捉弄她,眼下还不够,又要伺候,就这么痴迷她的身子?
话虽如此,但此时的黛玉也心神不宁,也没说什么,将螓首歪在一旁,粲然的星眸微微眯了起来,芳心娇羞不已。
水溶见状会心一笑,倒也不扭捏。
没过一会儿,水溶垂眸看着少女那绮丽流转的玉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黛玉却像是受惊似的,羞恼道:“你别说了.”
每回这时候都要调笑她一番,她可是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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