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入得池内,热气氤氲的池水荡起一阵阵涟漪,丽人雪肩圆润,香肌玉肤,身前的挺立浸在水中,丝织绢帛下的蓓蕾若隐若现,带着别样的风情。
这是湿身诱惑!
正主下场,懂事的尤三姐自然挪开了位置,堂而皇之的从水溶身前而过,缓步至尤二姐身边,挽着二姐儿的藕臂,姐妹两人抱团取暖起来。
元春见状,心下满意,尤三姐虽然胆大泼辣,但是个懂分寸的人儿,作为大妇,她可以允许一些莺莺燕燕,也不抵触为夫君搜罗些可心的人儿,只是惟有一点,那就是不能越过她。
她不在的时候无所谓,但只要她在,第一口尝螃蟹的人儿,只能是她。
眸光微转,元春察觉到水溶凝视于她,温润的目光透着择人的光芒,不禁芳心得意,即便外间环肥燕瘦又如何,夫君还不是痴迷于她的身子。
扬着丰润脸蛋儿看向少年,元春眨了眨眼,轻柔道:“夫君,怎么了?”
褪去了少女的稚嫩,元春愈发的放得开来。
水溶轻笑一声,说道:“娘子风姿绰约,胜似杨妃。”
不得不说,元春丰腴款款,该痩的地方如杨柳扶风,该丰润的地方珠圆玉润,真就是.怎一个“丰艳”了得。
元春闻言,修长的星眉立了起来,那双恍若一泓清水的明眸直直的看着少年,隐隐透着几许怒火,贝齿咬着粉唇,嗔恼道:“夫君又嫌弃妾身。”
什么啊,不就是丰腴了些,从赐婚之始就时不时的提及,她哪里有那么胖,嫌弃的话儿,有本事你别碰我,弄得一身的唾沫。
水溶笑了笑,伸手搂着丽人,手儿在丽人香软、丰腻处肆意起来,说道:“娘子这是什么话,为夫就是喜欢娘子这等的,摸着舒畅,哪里就嫌弃了。”
这话水溶说的不假,环肥燕瘦虽各有妙处,但相较而言,他还是比较喜欢丰腴些的,肉嘟嘟的,才有触感。
除此之外,水溶还有为将来打算的目的,他怕日后有了孩子,会委屈了孩子的饮食,一片“父爱”,天地可鉴啊!
身侧,尤氏姐妹瞧着少年不安分的动作,两人皆是粉面涨红,原来素来温润如玉的王爷在闺房之间,竟然会如此不安分,好似登徒子一般。
尤三姐对此并不抵触,一双美眸泛着星光,直勾勾的看着少年。
原先少年好似谪仙一般儿,浑身散发着贵气,不敢直视,可眼下的少年透着烟火气,让人不由的生出了亵渎之心。
尤二姐则是垂下眸子仔细打量,忍不住的伸手托了托,心儿微微一缓。
好险,幸亏自个平日里不挑食,想来王爷不会嫌弃她。
元春此时心头又羞又喜,她倒是不怀疑少年的言语,在痴迷她身子这一块儿,少年都是身体力行的,骗不了人。
只是听着夫君几乎明示说她胖的事儿,心里还是不大爽利。
感受着身前的颤栗,元春红晕浮于雪腮,白里透红,明艳动人,璀璨的星眸白了少年一眼,啐道:“夫君,别闹了,妾身还有正事与你商量。”
瞧瞧,又来了,就有这么痴迷?
水溶轻点颔首,湛然道:“你说你的,又不妨事。”
元春闻言心下一怔,夫君所言好似十分有理
压下心中的悸动,元春凝眸看向少年,星眸闪了闪,轻声道:“夫君,今儿个母亲为珍大哥的事儿来了一趟,妾身见王爷迟迟未归,便安抚母亲先行回去。”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他知道贾家那边定然会来寻他,只是自回到京城,水溶便进宫面圣,而后又去见了太上皇,耽搁了不少时间,故而晚归了些。
沉吟一声,水溶轻声道:“圣上与我谈及了宁国公府的事情,贾珍基本上证据确凿,要褫爵流放,但不会殃及其他。”
元春闻言,星眸微微挑了挑,旋即垂下眼睑,轻叹一声道:“珍大哥自个作的孽,理应如此,只是祖母守了一辈子的贾家,到头来却让不肖子孙坏了宁国公府的根基。”
虽为亲族,但元春并非是不明理的人,以贾珍所犯之罪,褫爵流放实属应当,眼下不殃及其他,算是给了一份体面了。
只是一门二公的煊赫家族,到底是落寞了,让元春心中戚然。
其实,元春心中还是希望水溶能尽力保全宁国公府的爵位,只是到底是北静王府的人儿了,不好勉强为之。
水溶瞧着丽人忧色的玉容,伸手轻抚着丽人丰腴的脸蛋儿,语气温和道:“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多想。”
宁国公府的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就算永康帝有意网开一面,水溶也不同意,贾家的水太深,不折断一条臂膀,隐患甚大。
也是宁国公府犯在他手上了,省却了不少麻烦。
元春闻言,芳心微微一暖,抬着那双恍若星辰的眸子看向少年,轻柔道:“妾身晓得,夫君不必担心。”
虽说宁国公府没有爵位,但荣国公府尚在,父母安康,夫君又体贴入微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至于宁国公府,元春对其也并无过深的情感,触景伤情罢了。
水溶闻言,心下不禁蔚然,元春是个识大体的人儿,明白自己的立场,不会胡搅蛮缠,然而其到底姓贾,焉能没有伤怀之情。
默然几许,水溶说道:“明日咱们去一趟岳父家,劝慰劝慰老太君他们。”
元春轻点颔首,心下颇为赞同,由水溶本人亲自劝慰,总归是好些,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见事情已了,水溶不再多言,拥着丽人丰腻的娇躯,说道:“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儿了。”
现下这场景,谈正事殊为不合时宜。
说着,水溶便托着圆滚滚俯下螓首,只觉香软、柔腻一片,鼻翼间萦绕着花瓣与丽人的阵阵奶香,沁人心脾。
离京小半年,水溶在外算是洁身自好,并未去什么风花雪月之所,身边的探春、小红、柳五儿都是尚未成长的人儿,差距甚大,他已经很久没有吃的油腻了。
尤氏姐妹原是见王爷与王妃谈正事儿,故而乖巧的在一侧沐浴着,只是瞧见少年居然甘为孺子牛,一时让姐妹俩人羞红不已。
二姐儿:“王爷怎得吃了起来。”
三姐儿:“乖乖,长见识了,下回要是服侍王爷就不至于摸不着头脑,以她们姐妹的份量,定然不会饿着王爷。”
元春感受着身前的异样,心知奈何不了少年,也就听之任之,芳心深处对于少年的“情难自禁”,不禁见着欣喜。
贝齿咬着粉唇,元春颤声道:“夫君,母亲单独问话,可是有什么体己话儿?”
水溶心下顿了顿,不过并未放松动作,支吾道:“也没什么,就是可卿进府的日子不短了,想着是不是该娶进府了。”
元春闻言,星眸微微闪动,芳心深处涌上一抹黯然,果然如她所想,母亲这是想让夫君纳人进府,好为王府延绵子嗣。
哎,怎么说呢,早有预料的事儿,她倒不是对北静太妃的决定有什么异议,那秦妹妹比她进府还早,按理早该娶进府,如今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元春心中并无芥蒂。
只是说到底还是自个肚皮不见长,心中烦恼。
抿了抿粉唇,元春轻声道:“妾身会选个良辰吉日,先给亲妹妹良妾的身份,等日后有了孩子,再升贵妾,夫君觉得可好?”
实话实说,以水溶对可卿的喜爱,本来应该是给贵妾的地位,只是一般而言,贵妾都是有子女傍身,这也是规矩。
水溶伸手捏了捏丽人的下颌,重重的噙下两瓣桃蕊,捕捉着那柔软细腻,好一会儿后,才悠悠道:“娘子安排便好。”
喜爱归喜爱,但却不能逾矩。
按理来说,良妾待遇相对差些,且在府里没有权势,相当于是一个花瓶,然而可卿在没有名份的前提下仍旧协助管理一些王府琐事,拥有一定的权势,有没有那个身份相差不大,元春所提是最为适宜的法子。
左右他主要的目的便是想让元春这个主母认可,旁的也就无需钻牛角尖。反正等可卿有了孩子,身份还是能提上去的。
况且这本就是主母管理的事儿,水溶还是要尊重于她。
此时元春娇喘微微,雪腻的脸颊绚丽如霞,闻得少年之言,芳心涌上一股欣然,她很庆幸夫君从来没有因为自个不争气的原因而嫌弃自己,处处给予她大妇的体面,让元春的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
抿了抿泛着晶莹的唇瓣,元春扬着螓首,纤纤素手环在少年的脖颈处,媚眼如丝,柔媚道:“夫君.”
轻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妖娆,又夹着几分妩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如空谷幽兰,鸢啼凤鸣。
水溶见状不再迟疑,扶着元春出了浴池,落座于铺就上羊毛毯的池水岸边,引颈待戮。
一侧,尤三姐瞪大眸子看向这一幕,柳叶细眉下见着错愕的神色,美眸涟涟的凝视着英姿挺拔的少年,一张娇媚的脸蛋儿嫣红似血。
原先软趴趴的,怎得一会儿变了个大样,如蛟龙入海势如虹。
尤二姐素手紧紧攥着三姐儿的藕臂,妍丽的美眸满是羞涩之意,偏过螓首不忍直视,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莹润的眼神飘忽不定。
“嗯哼.”
一声腻哼,让尤三姐不由的轻呼起来,柳眉微立,怒视着身旁的二姐儿,轻声啐道:“小浪蹄子,你魔怔了,捏疼我了。”
她是服了,王爷又不是撞了二姐儿,犯得着好似身临其境的,捏的自个的臂膀都起了红印了。
二姐儿闻言,梨蕊般的玉颊涨的彤红,芳心尴尬不已,先前她随着王爷的步伐心儿一颤,情不自禁你的便没注意。
抿了抿粉唇,尤二姐红着脸轻声道:“三妹,咱们去那边吧,别打扰了王爷与王妃。”
原本端庄持重的王妃,此时却窘态百出,耳边传来的丝丝弦乐,直让人芳心剧颤,身子都酥软下来,还是别在这儿碍事的好。
尤三姐闻言,柳叶细眉微微轻挑,凝眸看向眉眼颤动的二姐儿,轻声道:“好蠢的蹄子,王爷与王妃不避着我们,不就是把咱们姐妹当自个人儿,待会等王妃耐不住了,咱们姐妹还要上去帮衬哩,现下不好好学着,还怎么伺候王爷。”
都进了芙蓉池,且又得了王爷的准话儿,迟早有这么一遭,眼下有教学的机遇,不好好学着,不是白费了这么一遭。
说罢,尤三姐眸光看向池边,娇媚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泛着点点星光,芳心不觉好奇。
瞧着王爷那般英武,自个是个心眼小的,会不会耐不住啊。
此刻,素来胆大泼辣,荤素不忌的尤三姐心儿有些直打颤儿,这是对未知的恐惧。
尤二姐闻言,心下微微一怔,倒也没想到三姐儿有如此见解,可转念一想,又觉得颇为有理,瞧着少年健硕的身形,王妃怕是撑不了多久,最好还是要她们姐妹上前帮衬。
思及此处,尤二姐贝齿紧咬着粉唇,扬着螓首,美眸涟涟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也不知过了多久,姐妹两人已然倚在池壁上,互相搀扶着,雪腻的肌肤上浮上一层水珠,也不知是汗水还是热气氤氲沾上的水汽。
这一场大戏,让姐妹两人大开眼界,原先高高在上的王爷与王妃此刻却是窘态百出,尤其是端庄的王府,瞧着似乎像是被虐待,打了好几次摆子,可瞧着又好像挺舒服的,一时让姐妹俩心神恍惚,芳心深处又有些隐隐悸动。
水溶倚坐在浴池岸边,目光看向池水中浮沉的花瓣,心中只觉一阵畅然,偏眸瞧了一眼娇躯瘫软的元春,笑问道:“娘子,为夫勇否?”
元春这会儿已然是神色恹恹,细气微微,半点也不想动弹,闻得少年之言,丰润的脸颊上浮上两抹红晕,璀璨的星眸白了少年一眼。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只是话又说回来,夫君出去小半年,身子渐长,若不是她底蕴足,还真是耐不住儿,勇不勇的无需叙说。
素手轻抚腹部,不过小半年的空虚一朝填满,让人心满意足,也不知能不能结成硕果。
水溶察觉到丽人的异样,心下也是了然,轻声道:“这事急不来,你也不要多想。”
从甄画那儿,水溶已然明确不是自己的问题,现下看来,两人缠绵不断,可依旧毫无硕果,问题就是出在元春身上。
这事已经是元春的心病,或许元春就是那种不易怀孕的体质,这一点水溶也没有办法,只能多辛勤些,以量取胜了。
元春闻言心下黯然,抿了抿粉唇,委屈道:“夫君,先前咱们去清虚观祈福,同行的两个侄儿媳妇都有了身子,唯独妾身没有。”
说起这事来,元春心儿就堵的慌,有一种不吐不快之情,若是大家伙都毫无动静的,那也就是遗憾一些,可眼下有了对比,就让人难受了。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动,轻声问道:“永王妃那儿也有身子了?”
甄画有身子的事儿他知道,可张盼儿那边就不大清楚了,听元春的意思,清虚观的两位侄儿媳妇不就是甄画与张盼儿.
元春闻言轻“嗯”了一声,便默然不语,心中的惆怅愈发深沉起来。
水溶见状心中了然,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虽有先前有过猜测,不过也就是随意瞎想,不曾想两个侄儿媳妇还真都有了.双枪齐鸣啊!
沉吟一声,水溶偏过身子,伸手抬了抬元春的下颌,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丽人丰润的脸颊,温声道:“娘子,咱们继续。”
元春闻言,星眸微微瞪圆,见少年迎面而来,忙不迭的素手抵住,颤声道:“别,夫君去寻其他妹妹吧。”
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怎的又.
元春明白夫君的好意,只是怪少年强壮如牛,眼下动弹不得的,可不想遭罪。
水溶瞧着丽人避如蛇蝎的,心下顿觉无语,他有这么可怕?
不过水溶倒也没说什么,这小半年来,元春只能独守空房,而水溶偶尔尝尝鲜儿,久疏战阵和偶一为之,战斗力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沉吟一声,水溶偏眸望向池中抱团取暖的姐妹花儿,孱弱的身躯在宽绰的池中,好似摇曳的迎春花儿,脆弱不堪。
水溶伸手捏了捏丽人丰润的脸蛋儿,温和道:“那你先歇歇,待会再来奖励你。”
元春闻言,玉颊微微一红,嗔了少年一眼,倒也没言语。
夫君是个有分寸的人儿,这话的意思很简单,且先让其他的妹妹们辛苦一些,待临到头来,再一股脑的都给了自己。
这事不是第一回了,以往她与抱琴、傅秋芳几人共侍之时,夫君的雨露都是给她的,也正是因此,元春心中才并无介怀。
侍妾,那都是主母的工具人儿。
这边,尤氏姐妹瞧着水溶落落大方的朝她们走来,芳心剧颤,二姐儿垂下螓首,心头只觉又羞又喜,似有达成所愿的悸动。
反观尤三姐,扬着螓首直视少年,盈盈如一泓清水的美眸映着少年的英姿,细长的柳眉微微颤动。
好神奇,又成蛟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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