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香菱被少年拉着小手儿,玉颊嫣红似血,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一双莹润的媚眼秋水盈盈,泪光点点,晶莹剔透的粉唇娇喘微微,在余光的映衬下,泛着别样的光芒,怯弱道:“王爷,是奴婢哪里做差了?”
原本少女在好姐姐的教导下悉心服侍,只是不知怎的被少年拉了起来,莫不是因为自个做差了,故而惹怒了王爷?
王爷瞧着神色无恙,不像是发怒,但是小王爷,却是剑拔弩张。
思及此处,香菱心儿忐忑,跳个不停,心地深处隐隐透着委屈。
不是她不尽心,实在是尺不对标,她尽力摸索前行,堵得嗓子眼儿还难受哩。
水溶瞧见丽人娇媚的脸蛋上透着的怯弱神情,宛若一朵狂风中摇曳的芙蓉花,我见犹怜的,心下不禁怜惜起来。
为避免打扰勤勉的璎珞,水溶掐着少女窄紧的腰肢儿,将其引入一侧大腿上,软香入怀,沁人的甜香引萦绕在鼻间,脑海中浮现出少女“噎食”的场景,心中愈发悸动起来。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当真是占齐了。
香菱坐在少年的大腿之上,精细的绣花鞋轻轻摇曳,一张妖媚的玉颊绯红,恍若四月桃花,素手将绣帕攥成团儿,垂着螓首,抿唇不语,芳心又羞又怯。
王爷这是与以前待璎珞姐姐一般,要吃她的
忽地,水溶眉头一蹙,轻拍了拍“勤勤恳恳”的璎珞的小脑袋,也不理会这丫头的小脾性,伸手轻抚着香菱眉心中妖冶的一点胭脂记,温声道:“学业如何了?”
早先让香菱在书房伺候的时候,见其好学,便让她在书房随着贾兰等人进学,眼下身上沾染书香气,瞧着端雅娴静,气派不让宝钗一流。
其实不光气质,其容貌不输可卿,风流不逊黛玉,真真是个值得人心疼的美人儿。
香菱温声细语,芳心不由的一缓,抬着一双妖媚的明眸,长长的眼睫微颤,似夺人心脾一般,颤声道:“王爷,奴婢都有听先生的话儿,不曾懈怠。”
水溶轻点颔首,手儿顺流而下,熟稔的解着绣了缠花枝的襟口,露出里间湛蓝色的小衣,探手触及那片柔软,入手温润,然而.
“你夙来是勤奋刻苦,这是好事,本王也不会拘着你,只是还是身子为重,不可废寝忘食,饿了就让灶房的开小灶。”
对于香菱,水溶除却让她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旁的重活累活都没让她去做,空闲的时间比他这个主子还多,这勤奋好学的是好事,只是这一股劲的往学习上钻,忽略了身体,这就不美了。
怎么说呢,袅娜纤巧,逃不出五指山儿,比起元春的丰腴,手感差点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香菱尚未及笄,前景一片光明。
香菱不知晓少年的真是用意,只当是关心之语,一时之间,芳心渐显感动,只是瞧着少年化身庖厨大家,面团不时幻化着形状,或圆、或扁,奇异的触感让人娇躯酥软,素手彷徨不定,鹅黄的手绢儿攥成一团,俏脸愈发涨红,媚眼如丝的柳叶细眉颤动起来,贝齿轻咬红唇,低声道:“王爷,奴婢就是个丫头,哪里哪里能劳烦灶房的人。”
水溶闻言回过神来,香菱是他身边的贴身丫鬟,但丫鬟就是丫鬟,哪里能使动灶房的人给自己开小灶。
只是这张酷似可卿的妩媚玉容,让他一时意乱起来,宛宛类卿了。
真要凑在一起儿,倒像是一株同生的并蒂莲了,或许,让可卿带带香菱?
罢了罢了,香菱性子软懦,早年被人贩子发卖的经历让她素来没有什么安全感,这在书房伺候已然习惯了,再让她去可卿身边,岂不是惴惴不安。
针灸之法,捻、摇、揉、弹、刮,旋即垂着脑袋俯身靠了上去,浸在丽人原汁原味的清香里,支吾道:“无妨,你就说本王要吃便是。”
旺仔小馒头份量虽小,但也能填饱肚皮,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来些农家小菜,亦有别样的风味。
只是这旺仔小馒头,还是得发发为好。
摇曳的绣花鞋迎风飘扬,触及埋于螓首的丽人,本来就因为王爷偏心的璎珞忍不住了,扬着螓首,柳眉微微挑起,轻啐道:“小骚蹄子,发春呢。”
什么嘛,她却捞不着主子的温情,这有了新欢,便忘却旧爱,王爷果真是大猪蹄子。
早知道,就不喊香菱一块了,真是亏大发了。
香菱本沉浸在少年的温情之中,听见啐骂之声,置身于空灵的香菱回过神来,美眸睁开,垂着螓首瞧见璎珞姐姐可怜巴巴的神情,芳心不由的羞愧起来。
自打她进了王府,璎珞姐姐虽时常啐骂她,不过都是口头的训斥,教她王府的规矩,私下里对她还是极好的,便是今儿个,也是璎珞姐姐劝诫于她,说王爷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要是不把握机会,往后有她哭的日子。
伺候王爷,她自是愿意的,也就顺着璎珞姐姐的话儿应了下来,原本是由璎珞姐姐打头阵儿,她在一旁协同,眼下却是反客为主的,想起来颇有些愧疚哩。
思及此处,香菱抿了抿樱桃小嘴,腻声道:“王爷,奴婢来伺候您吧。”
她来伺候小王爷,让璎珞姐姐受王爷的温情,这总成了。
呃,或许不应该喊小王爷,有些顶不住。
璎珞闻言,心下不由的一暖,不枉她素来照料香菱,是个知恩图报的,比晴雯那小蹄子好多了。
抿了抿红唇,素手不紧不慢的轻拨杨柳,葱白的指尖划着圈儿,好似磨墨一般,慢条斯理的等着王爷发话,芳心略有些忐忑。
王爷不会厌恶她了吧?
见此情形,水溶也知晓璎珞之意,毕竟最为辛苦的是她,甜言蜜语的都是香菱,这是心里不平衡了,在闹罢工呢!
原本员工闹了罢工,作为老板的是不能姑息,以防养成骄纵的性子,然而璎珞不同于一般的员工,忠心可靠,技能娴熟,是业务骨干,自然不能一视同仁。
而且早先水溶就应承了会收下璎珞,只是见她有些拿大,故而挫挫她的锐气,眼下锐气挫的差不多了,过犹不及的,可别让她多想了去。
沉吟一声,水溶伸手拍了拍香菱浑圆的挺翘,引起一阵轻颤,低声道:“好了,辛苦你了,你且去旁边候着。”
香菱轻呼一声,玉颊绯红一片,心中隐隐有些疑惑,王爷让她在旁边候着,难道是不用她卖弄口舌?
虽心有疑惑,但她素来乖巧听话,主子说什么便做什么,忍着脚下的酥软,玉足轻点,从少年怀中起身侍立在一侧,提着颤抖的素手,整理凌乱的裙裳。
璎珞见状顿时喜笑颜开起来,抬着莹润的杏眸,望着少年的明眸透着浓浓的情意,她就知道,主子心里是有她的。
水溶伸手将人拉了起来,将人引至跨坐在怀中,捏着丽人的下颌轻轻微抬,只见其粉面含春,眼含秋波,檀口微张,细气微微,浑身上下散发着妖媚的气息,一派任君采撷的模样。
“小浪蹄子,我看是你在发春。”
香菱是他挑拨的,反观这璎珞,那就是主动索取,岂能不浪。
不过,谁会拒绝只在你面前卖弄风情的女儿家,这不是纯纯有病。
璎珞闻言,脸儿红了红,微撅着粉唇,软腻道:“奴婢哪有,王爷可别冤枉人。”
就算真是她发春儿,那也不能承认。
水溶听见璎珞的撒娇之语,轻笑一声,也不言语,手儿落在丽人的绣花腰带上扯了起来。
璎珞见状,杏眸圆睁起来,看向少年的眼神中充斥着错愕、希冀。
难不成今儿个她要圆梦?还是说王爷只是嫌裙裳不顺手儿?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忽觉身下一凉,少年已然将她的裙裳堆至腰肢,苍鹰盘桓,绕树三匝,只觉芳心阵阵颤栗,娇躯酥软起来。
“要,还是不要?”
璎珞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堪堪稳住身形,还来不及出言,耳边便传来王爷的询问之声,眸光瞧向少年,见其脸上的戏谑之前,顿时嗔恼起来。
怪道小王爷屋外踱步,不肯入内,原是王爷在作践于她。
只是自她在王爷身边服侍,早就盼着这一遭,尤其是抱琴她们被王爷宠幸以后,心中的急迫更甚,左右她没少被作践,有什么好矫情的,错了这一遭,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脸皮什么的,能比王爷的宠爱重要?
思及此处,璎珞抿着粉唇,坚定道:“我要。”
话音刚落,一道长虹划破天际,天空出现一道口子,隐隐渗出血迹,十分骇人,而世上少了一个天真纯洁的少女,却又多了一个明艳靓丽的妇人
过了一会儿,璎珞玉颊浮着两抹红晕,眉眼间残留着些许泪痕,素手环在少年的肩头之上,平复着心头的波涛汹涌,抿了抿粉唇,颤声道:“王爷,奴婢好幸福。”
从在王府身边服侍算起,这快四年了,她终于真正的成了王爷的人儿。
严丝合缝,水溶此时也不着急,听着丽人感动的话语,心中亦是柔软起来,眼前这个丫头,那是一心一意扑在他身上的人儿,应情应景。
沉吟一声,水溶捏了捏浑圆处,笑着打趣道:“既是幸福,以后伺候就要更加尽心,你是本王身边最为倚重的丫鬟,别成天见的和小丫头计较。”
且不说璎珞尽心照料他近四年,就凭她独占鳌头的,水溶就待她不同,自是希望她不要踩低捧高,变成赵姨娘那般人憎鬼厌的模样。
这野猫儿啊,该训就得训。
璎珞闻言,芳心不由的感动起来,王府的人儿多了起来,她第一丫鬟的名头都难保了,眼下王爷亲口承认是最倚重的丫鬟,怎能不叫人欢喜。
只是王爷说她别与小丫头计较,摆明了就是指代晴雯那小蹄子,撇着着嘴道:“王爷就知道偏心晴雯那小浪蹄子。”
水溶听后不觉好笑,清声道:“晴雯若是做错了事儿,自会处罚,何曾会偏心。”
晴雯模样生的俊,自是养眼,留她在身边也是暂且养着,日后自有计较,然而养眼归养眼,他也不会因此而骄纵了她去,是非曲直,有错就得罚,他可不会偏心。
璎珞闻言心中了然,要说王爷骄纵那小蹄子也不至于,但她就是不喜欢与她顶撞的晴雯,便不依不饶道:“奴婢不管,王爷就是偏心。”
水溶听后顿觉无语,莫不是以为挟住小王爷便能无法无天?
这蛮不讲理的既视感,让他无言以对,既是无言,那也就不必多言,双手托着丽人的浑圆,自上而下,好似电梯缓慢下降。
丽人蹙了蹙眉,轻哼一声,贝齿紧咬着红唇,芳心颤栗不已。
一侧侍立的香菱玉颊熏红,似是先前让小王爷打通了脉门,心中不再那般娇羞,眨巴着眼儿望着这一幕,想着要是王爷以后这般对她,那她岂不是也..不由的,香菱心中恐慌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香菱见璎珞姐姐从紧蹙眉头变换成舒缓,从呜咽之音变成黄鹂翠鸣,从交椅变成了书案,其俏脸愈发粉嫩,恍若能掐出水来,一双莹润似水的柳眸泛着点点星光。
这事似乎不怎么疼,还挺舒服似的。
荣国公府,黑油门的院子里。
明艳动人的凤姐儿风风火火行至书房,推门而入,瞧见贾琏坐在锦墩之上喝着茶水,苗条的娇躯倚在门边,唇角微微上扬,一双丹凤眼儿透着戏谑之意,夭里夭调道:“哟,琏二爷这大忙人忙完了。”
作为荣国公府的管事,对于府里的风吹草动自是清楚,这段时日她与贾琏夫妻淡漠,让她心中也是着急,故而贾琏一回书房,便赶了过来。
只是凤姐儿素来心高气傲,与贾琏伏低做小是不可,正等着其低头认错,她再顺杆往上爬。
贾琏瞧见凤姐儿娇媚的脸蛋儿,即便明艳动人,仍不为所动,甚至于不堪回首的记忆涌上心头,心中隐隐作痛,还未等他发话,便听见凤姐儿的阴阳怪调,更是让他心中嫌弃。
这叫什么话啊,他领着府里的小姐去王府的事儿大家伙都知道,拿这事噎他,纯粹就是没事找事。
不过想起王爷的吩咐,贾琏还是耐下性子,淡然的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转而道:“正好,我也有事寻你,省得我还跑去找你。”
有时候你的退让只会让人更加得寸进尺,显然凤姐儿就是这般性情的人儿,见贾琏“心平气和”起来,以为是贾琏低下了头,芳心得意,高傲的螓首昂扬,似是得胜的将军一般,道:“说吧,什么事儿。”
贾琏见惯了凤姐儿这幅骄傲的姿态,也不做搭理,将做买卖的事情告诉凤姐儿,毕竟他要两地奔波的,这事情瞒不住,只能坦白。
凤姐儿本就是爱财之人,听见是做货运买卖的,当即凤眸一亮,又听贾琏不需本钱便可四六分账,玉容上的笑意更甚,笑道:“上回王爷就说要寻门生意来,倒是没有食言,等王爷下回来,我专门请个东道儿,宴请王爷。”
贾琏抬眸瞥了凤姐儿一眼,默然不语,反正只要凤姐儿应承下来,旁的事情也就好说了,买卖是假,养病才为真。
至于所得盈利,他才不会傻到交了出去,反正按王爷的意思,只要保持好夫妻的表面关系便成,其余便各过各的。
毕竟不远离凤姐儿,他的病可好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先前他一心想着治病,旁若无物,经过凤姐儿的提醒,顿时恍然大悟起来,王爷待他恩重,犹如再生父母,却又不思回报的,自个确实应该要聊表心意才是。
只是,王爷也不缺什么啊。
贾琏思索片刻,不得其法,想了想,还是询问素来极为主意的凤姐儿,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回报王爷才好?”
凤姐儿倒也不在意,随口道:“我不是说了请个东道,王爷家大业大的,能差什么,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我瞧着王爷对平儿似乎挺有意思的,要不把她送给王爷。”
一侧的平儿闻言,低垂着螓首,俏丽的玉容浮上几抹嫣红,你们夫妻两说话归说话而,扯上她作甚。
贾琏:“.”
平儿吗,说实在话的,对于平儿,他可是垂涎已久,要是让他把平儿送给王爷,那还真是舍不得。
不过话又说回来,平儿是凤姐儿最贴心的丫鬟,他若是要了平儿,凤姐儿就会拿平儿挟制他,那就与凤姐儿更扯不开关系了。
凤姐儿知晓贾琏看重平儿,本是顽笑之语,可瞧见贾琏思索的神情,丹凤眼瞧着贾琏,凤眸精芒一闪,旋即嗤笑一声,鄙夷道:“你还真舍得把平儿送人?”
就贾琏这下流的东西,还舍得把平儿送人,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去了。
贾琏原是不舍的,只是听见凤姐儿这鄙夷的语气,摆明是拿捏了他,为了以后的幸福,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轻哼一声,淡然道:“只要王爷喜欢,有何不可。”
一个平儿送就送,报答恩德的同时,顺带断了与凤姐儿的联系,一举两得,要不是实在想不出王爷缺些什么,还觉着不够呢。
凤姐儿“嘁”了一声,只认为他是气话儿,岔开话题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辽东山高路远的,只是带些药材什么的,倒是亏了,不是听说茶马盐铁这些都是紧俏货,怎得不顺着带些。”
这有北静王府的招牌在,那不就是生意往大来做。
贾琏好色归好色,但人又不傻,他哪里不知道这些,可是他更明白王爷不允,何必多生事端,便拒绝道:“王爷怎么说的就怎么做。”
凤姐儿吃了一颗软钉子,一时之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却有着小九九,下回等王爷来的时候,试试王爷的口风?
PS:最近事情比较多,脑袋一片空白,更新就跟不上了,请各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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