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和林善儿的赌约
在苏哲主动退让和璀璨娱乐的努力下，聂鼎终于登顶热搜榜，宣告——
聂鼎飞升成功，补位蔡子峰，成为九大顶流之一！
这让苏哲和聂鼎同时庆祝起来。
对于苏哲来说，他没有被扣上“流量”的帽子，便是最大的喜事。
“现在流量的反噬还没有到来，估计其他人都以为我有病，放在面前的钱都不捡……呵呵，世人皆愚，唯我能看透未来的迷雾。”
苏哲默默在心里装了一个大逼。
而且他虽然没有成为“九大顶流”，但经此一事，圈内也认识到他具备和九大顶流争锋的能力，默默给他抬到了“九大顶流”的咖位。
而且很多看不惯流量的路人，因为苏哲“我要当实力派！不当流量！有道德洁癖”的发言，对他很有好感——
巧了，我们也有道德洁癖，也看不惯流量！
“互联网没有记忆，苏哲哪怕暂时赢了口碑，但在各种热点的冲击下，大众很快就会遗忘细节；”
林善儿有些惊慌，连忙可怜巴巴地道歉，大眼睛里充满了歉意与哀求：
“欧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志向这么远大，只想帮你宣传，却给你添麻烦了……”
“但你拿到的名号却是实实在在的，多少年后，大家只记得你以前是九大顶流，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谁还在乎当年的细节？活到最后的，就是老艺术家。”
他看到林善儿脸色有些驼红，忍不住还想嘲笑，突然想起炒作自己的水军，反应过来：
“等等！今天的营销稿，不会是你帮我买的吧？”
“高得超乎我的想象。在棒国，爱豆在娱乐圈中地位最低，我来华夏前，从没想过流量的地位竟然可以这么高。”
陆卫权表面上痛快答应，内心却不以为然：
邹咏美在一旁，有些酸涩，又有一些兴奋地吃着瓜。
【但我就喜欢这种理想主义者。】
林善儿无视她，直接推门闯进房间，质问苏哲：
“怎么？林老师不生气了？”
陆卫权摇了摇头，将奢侈的想法去掉，心中感慨：
“二者不可兼得，那还是聂鼎好。不趁着现在多捞钱，赚足了养老金，等捡钱的时代过去就追悔莫及了。”
“苏哲性格好，但太有主见，太年轻、太理想化了。若艺人脾气又好，又听话就好了。”
“嗯。”
“聂鼎脾气太差，但听公司安排，没有莫名其妙的‘理想’，好控制；”
“但这是不对的，棒国对爱豆的地位压制才是正确的。”
苏哲只好从头解释：
【聂鼎在新生代中已经算演技强、口碑好的，但和苏哲一比，确实不如他纯粹。】
邹咏美打开房门，露出一条缝，惊讶道：
她还在努力解释着，却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们或许太“聪明”了。
【苏哲不屑于成为流量，才让聂鼎捡了便宜。】
由此看来，很多业内精英都知道，流量时代不可能持久，但既然路上遍地是钱，与其考虑长远的目标和行业的健康，不如先将口袋装满。
——
此时，苏哲坐在车上，得意洋洋，还以为只有自己能够看清未来。
聂鼎被陆卫权说服了，但年轻气盛，还是觉得十分不爽，嘀咕道：
邹咏美：……
只听苏哲坚定说道：
林善儿虽然不是华夏人，理论上来说，华夏作品质量的提升，对棒国文化倾销战略是一种打击，但她依旧感觉激动澎湃：
“好，那我和你打个赌吧：如果你真的成为华夏最厉害的艺人，我愿意答应你一个要求。”
苏哲看到她俏脸通红，激动问道：
“真的吗？什么要求都可以？”
“我不会歧视任何爱豆，哪怕他们只是因为颜值就能赚大钱，那也是人家的本事！可让国内的观众看不到好作品，让国外鄙夷华夏文化！不行！”
这他么就是你的要求？
我裤子都快脱了，你说这？
林善儿愣了一下后，反倒开心起来，称赞道：
“这才是我心目中的欧巴！”
苏哲既然不打算走流量的道路，主业歌手也和聂鼎的演员没有重叠，并没有生态位上的竞争，为何要浪费公司资源去黑他？
开公司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斗气。与其黑苏哲，不如想办法搞黑其他顶流，让聂鼎获得更大的市场。
“好，你放心！我会盯着他，抓到机会就给他一下狠的。”
“你认为在华夏，流量的地位怎么样？”
林善儿惊叹道：
“林姐姐……”
“真的吗？”
片刻后，苏哲镇定下来，厚着脸皮回答道：
“我当然没有看不起你，棒国和华夏不一样。”
林善儿：……
苏哲十分坚定：
“那就帮我打入你国市场吧！”
“伱是不是看不起我？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只是在骗我？爱豆流量、雇水军，都是你看不起的，对不对？！”
苏哲表情有些尴尬：
他错了，世界上永远不缺少聪明人，但坏就坏在——
说白了，圈地自萌可以，赚多少钱都不嫉妒；但因为自己作品垃圾，就让全华夏的作品一起垃圾，好让他们继续赚钱，就万万不行！
带他的王牌经纪人陆卫权连忙劝他：
“别在乎这种小舆论。苏哲看似精明，但没有经纪公司，考虑事情还是不够成熟。”
聂鼎团队更加兴奋，开始庆祝，却发现网上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
“那咱也得找个机会，狠狠报复回来。”
他详细解释，试图打消聂鼎的怒火：
【什么九大顶流？都是苏哲让的。】
苏哲调侃道。
“能不能先让我穿上裤子？”
林善儿态度软化下来，又觉得苏哲好帅：
“当然！”苏哲斩钉截铁，“而且我虽然不当流量，但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华夏流量最高的艺人，我要用好作品，逼迫其他流量提高自己，否则就回到自己应有的位置上！”
林善儿已经恢复了理智，却依旧点点头，用蚊蝇般声音说道：
他表面上飞升成功，却在流量和口碑上，都输给了苏哲。
等他们达到酒店后，林善儿终于忍不住，敲响了苏哲的房门。
她真的羡慕极了，以她的唱跳能力和爱豆素质，若在华夏发展，收获的金钱和尊重远超棒国。
林善儿想起她刚才的态度，感到十分不好意思，脑子一冲动，便说出一番令人遐想的话来。
苏哲哼了一路歌，没有发现林善儿一直很沉默。
苏哲解释道：
“你兢兢业业地做好爱豆的工作，尊敬前辈，没有拍烂片赚快钱，没有任何问题，爱豆也不是原罪。”
与此同时。
这些话，就没必要和年轻偶像说了，陆卫权心中有数就可以，又忍不住在心中比较两人：
林善儿：(w)
“但在华夏，某些流量被捧得太高了，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他们给大众带来了大量垃圾作品才是原罪！”
【苏哲太爱惜羽毛了，为了心中的坚持，连飞升机会都放弃了。】
这让聂鼎非常恼怒。
林善儿没有听懂。
“笨蛋！为什么要道歉？比起所谓的麻烦，真心才是最难得的。”
林善儿抬起脑袋，正好看到苏哲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表情十分感动，话语简单，却充满了真挚。
她演过许多偶像剧，却仍然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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