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言,你当我傻吗?”,宋轻辞懒洋洋地开口说道,“去和1个试图夺走我的人生的男人在1起?”
严浩言在1旁呆若木鸡,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空气的球,整个人都颓废了般。
他知道他再说什么也无济于补,他彻底失去了宋轻辞和宋家这棵摇钱树。
“轻轻”,池季同偏过身子,为她挡去其他同学好奇的目光,语气低落道,“我确实有个爸妈很看好的娃娃亲”
“但那是父辈们擅自决定的,我绝对不会同意,实在不行,我可以入赘到你们宋家!”
怎么就绕不开入赘这个话题,宋轻辞不禁想起上个世界的攻略对象。
虽然记忆已经模糊。
宋轻辞伸手勾住了池季同的脖子,对周遭视若无睹地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湿润的吻。
熟知剧情的宋轻辞丝毫不担心这件事,除了和池季同蜜里调油,她剩下的时间都在疯狂的“内卷”。
1个月发5篇论文,5篇都登上国际刊物,下个月的论文也都被各大刊物预先抢走。
指导的金融机构在海内外狂揽数亿金额,直接将几个国家经济搞崩溃。
这仿佛开了挂1般的疯狂速度,教金融系的学生个个叫苦连天。
宋轻辞的存在让n大金融系的教学水平拔高了好几个难度。
那些平时成绩好的还能听个1知半解,中游及以下水平的学生已经开始大眼瞪小眼。
教育资源无意间向着自己倾斜,宋轻辞意识到了这1点,向新院长提议到要顾及所有同学。
但这并不影响所有教授将她捧在手里做宝。
“轻辞,这是国内外最新的金融动向和前沿人士发布的文章汇总,还有这个”
老教授拿了1沓文件,和1块蛋糕放在宋轻辞的桌子上,“院长知道你不缺这些资料,但是还是让我给你送1份来。”
“这蛋糕给你,上次多亏了你点出了我论文上的数据问题,否则我这职称评定就要黄了。”
在老教授后面还有好几个教授排着队等着,这阵仗让路过的人都以为是哪个权威教授在本校开设学术讨论。
至于宋轻辞的同学,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宋轻辞帮教授改论文的同时,还会抛出几个小问题考考大家,已然成了每日1练。
可大佬抛出的小问题能叫小吗?
要么死磕继续学金融,要么转系转专业。
不知不觉中,宋轻辞已经成为国内外金融界不可或缺的存在。
甚至院长还像校长提议过直接破格让宋轻辞当大学教授,学校已经没有可以教给她的了,她完全有这个资格和能力教书。
只不过这个提议被宋轻辞拦了下来。
池季同最近不要太自卑,他看着自己烂到不能再烂的科科挂成绩,再看看身边闪闪发光的宋轻辞,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他只想1头撞死在人台上。
金融系的专业知识他根本看不懂,叫他去面对1串串数字,哪怕是金额,也不如脚下的堆成堆碎布条来的顺眼。
宋轻辞在1旁陪着他,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后,她摘下了银丝眼镜,看见1动未动的人台和布料,宋轻辞抬眸和池季同对视。
“没灵感吗?”
池季同是艺术系,学的服设,之前在论坛上给宋轻辞解围的就是池季同开的小号。
“不,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池季同拿着尺子,苦涩地看向社会精英般的宋轻辞,“我突然觉得,我有点配不上你了。”
之前他是站在两人互为豪门继承者的角度去看他们,门当户对般配的很。
可现在宋轻辞脱胎出豪门家庭,靠自己走到可以撼动金融界的地位。
而1直停留在原地的池季同,只能在宋轻辞身后遥遥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意识到这1切的池季同发觉,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像是之前那般平衡了。
宋轻辞露出了笑容,胡乱地在池季同柔顺的发丝上抓了抓,“你就是个傻子。”
说着,她起身在池季同面前转了1圈,“看,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虽然在教室白炽灯的光芒下,但她的身影却像是处在璀璨耀眼的舞台,每1处都散发着如钻石绚丽的光芒。
那1刻,脑海中所有的设计预案都比不上眼前的景色。
池季同抓住了脑海中电光火石之间窜出来的灵感,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爱情的力量让池季同从此好好学习,不再挂科,甚至踊跃参与国内外的设计大展,争取早日配得上宋轻辞。
他的好兄弟麒麟爪被他拉着1起,麒麟爪还以为池季同要带他去哪里玩,结果每天充当池季同的试衣架,整得他都要怀疑人生。
宋轻辞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淡的过去,谁知剧情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让原身那个未成功降生的孩子如期出现。
只不过这次怀孕的不是宋轻辞,而是李琴。
严浩言之前1边讨好宋轻辞,1边还继续和李琴纠缠不清。
某次中标后,李琴就发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但她并没有第1时间去处理掉,而是怀着幸运的心情,选择留下它。
她想用这个孩子,逼严浩言和自己结婚。
可是,连当吃原主绝户都能干得出来严浩言怎么可能会就此翻船搁浅,便逼着李琴去流产打胎。
李琴原以为严浩言顶多是贪财而已,没有想到他这般丧尽天良,他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人看。
不顾她的身体,不管她以后还能不能生育,更不管孩子都已经成型。
东躲西藏的李琴大着肚子跑到自己面前说穿严浩言的卑劣时,宋轻辞心中默默哀悼那个可怜的小生命。
而后叫保镖将她赶走了。
李琴和严浩言的私人恩怨,关她宋轻辞什么事?
入冬了,宋轻辞在n大的校门口和池季同分别。
学校放假,她要回a市,池季同则是要回c市。
短短1个月天南地北,相隔半个国家,池季同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套在宋轻辞身上。
属于池季同的味道瞬间包裹住了自己,好闻的像是学校里那颗永远常青的松针树。
两人靠在1起说了些话,直到身边都没有1个路人,池季同才恋恋不舍地同宋轻辞分开。
“轻轻,你1定要想我!”,驶向远处的雪佛兰冒出的少年用力挥着手,期盼着春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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