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李春兰头痛欲裂地从梦中醒来,可眼皮还是沉重的有些难以睁开。
在梦里,她为所欲为!
不止敢大胆地在公共场合唱歌释放情绪,而且还吃掉了一只小白兔。
“嘿嘿嘿嘿……”
李春兰回想着梦里的疯狂忍不住傻笑起来。
“春兰,你醒了?”
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耳边?!
她现在明明在床上!!!
她猛的清醒过来,沉重的眼皮顿时毫无压力地就睁开了。
左边耳侧的温热呼吸声提醒着她,旁边有人。
身上的不适也提醒着她,这不是单纯醉酒的难受!
此刻她似乎一只腿还搭在对方的身上!!!
啊啊啊……
她内心爆发出土拨鼠的疯狂叫声。
脑子里的那些似乎不是梦,是她亲自干的蠢事啊!
她脑子已经宕机,现在只能本能地、小心翼翼地从对方身上把腿挪回来。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她再次听到询问,然后看着陆霁清从床上起来,低着头仔细查看她。
他的脸瞬间在她眼里放大好几倍。
“是不是昨天晚上……”陆霁清有些歉意,“是我错了,不应该任由你一直乱来的。”
李春兰此时不止脑子宕机,这身体也石化了!
甚至在这一瞬间,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忆起自己疯狂霸道的行为,十分自信地说她比他有经验,一切动作必须听她的,让他别不懂别发表意见咋咋咋的……
啊啊啊……
李春兰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陆霁清见她依旧不说话,更加担心真的是自己没经验,然后没轻没重弄伤了她。
李春兰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崩溃解决不了问题!
一咬牙!
一抠脚!
她立马支棱起来了!
“我没事!”李春兰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为我的流氓行为道歉!霁清啊,你接受我的道歉吗?”
陆霁清今早醒来都已经开始盘算准备聘礼和打结婚报告的事情了,结果……
他整个人从刚刚的担忧变成了失落。
“春兰,你昨你没醉。”陆霁清回答道。
李春兰赶忙解释:“醉鬼的话怎么能信?”
“你说真正喝醉了的人是动不了的,什么都做不了。”陆霁清眼里带着认真地强调。
李春兰:……
为什么别人醉酒,第二天什么都记不得了。
而她,不止记得,不小心忘掉的细节被提醒一下,又有画面感了。
啊啊啊……
她崩溃地又再内心咆哮了一阵。
“那……那……就算是这样,那……那……”
李春兰语塞。
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说你馋我身子!”陆霁清也顾不得害羞,心机地盘算着今天拿不到名分也要争取点什么。
李春兰此时脸都不想要了。
该死的酒!
她这辈子再也不喝了!
“你不认账了?!”陆霁清问道。
“认,认。”李春兰道。
说着,她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小心地蜷曲了一下,似乎这样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小心地抱紧可怜不小心犯了错的自己。
“我还是第一次。”陆霁清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也往她身边挪了挪。
他声音带着故意的引·诱:“李老师亲自手把手给我上课的,这你也应该认账的,是吧?!”
李春兰想把头也蒙在被子里。
面对陆霁清的步步紧逼,她无奈诚实地道:“对对对,是我,我真的错了!”
“道歉可没有用,你得负责!”陆霁清强硬地道。
李春兰绝望啊、痛苦啊!
陆霁清见她迟迟不回答,心里也十分失落:
“春兰,我就这么比不上庆云延?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有什么不好你告诉我好不好?”
李春兰眼中带着懊悔,诚实地道:“你没有什么不好,我……我就是没有再结婚的打算。”
说着,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慢慢回来了,赶忙开始忽悠:
“霁清啊,咱们都是成年人了,那成年人做一点成年人的娱乐,你快乐,我快乐,快乐就过了。你说好不好?
人家国外的电影里,男女没结婚之前就会进行同居,咱们也不是在封建社会……”
李春兰话还没说完,没有防备地被陆霁清直接压在身下。
两人四目相对,李春兰见平时在她面前总是温顺贤惠模样的陆霁清像是瞬间黑化了一般。
让她有一种听话的狗崽崽一眨眼变成了长着尖牙的狼崽子。
“春兰你说的对!”他眼里带着哀怨地道。
李春兰道:“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自然是做你快乐我也快了的时期,春兰你教我的呀!”陆霁清声音带着蛊惑。
而后他靠近她耳边,咬了咬她软软的耳垂:“春兰你是不是故意的?想做但不想负责?”
“我不是故意的!”李春兰急忙否认。
“那就是心里这么想过了?!”
“我没有!”李春兰这话还真比上一句心虚不少。
而后,她用力推开他,并且认真地道:“我就偷偷想过以后赚大钱了可以养听话的帅哥,但我没想过吃窝边草的!”
任何一个经历过婚姻不幸福的女人,在能够经济独立的情况,谁高兴再去结婚伺候男人?
李春兰也一样。
虽然吧……她这事业才刚刚起步,想一些未来的东西还远。
咚咚咚……
这时,李春兰听到房间外的大门响起敲门声。
虽然她嘴上说的头头是道,但此刻一个敲门声直接把她整个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她急忙飞速找衣服穿,并把陆霁清的衣服也塞给他。
“赶紧穿上。”
陆霁清看着被塞到手里的衣服,他瞬间感觉自己先是找有夫之妇·偷·情一样,好似下一秒不跑就要抓去被批斗了!
“春兰,在吗?是我。”大门口竟然传来庆云延的声音,“我有事想跟你说。昨天晚上我来了一趟你没在。”
李春兰不知道为何,听到是庆云延来了,更加觉得紧张了。
难道是当久了他老婆,现在离婚了身体的认知还没改过来?
一旁,床上的陆霁清见她更加紧张的样子脸色更黑了。
憋屈!
他还没憋屈完,快速收拾好了的李春兰直接警告道:“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不要发出声音!”
陆霁清跟庆云延平时就水火不容,这要是遇到万一又起冲突,周围街坊邻居多少妇女是她学员,多少妇女的眼睛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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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嘎嘎”被驳回了,重新修改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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