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国公主所作,金贵的很。”韩若风调笑道。
韩若风这个大流氓就知道这么嘲讽她,她现在过的哪里像一国公主了,而且若是她身份暴露,很可能会被韩国皇帝拘起来。
夏宛月没完成自己的事可不能这么快暴露,只能想着法子让他不要说出此事。
“你可不稀罕我这不受宠夏府嫡三小姐的画。”
稀罕不稀罕另谈,他只想知道她画上的是谁,想听到她亲口说是谁,不达目的不罢休。
“只是觉得画上人面熟便想了解一番究竟是谁能令公主牵肠挂肚。”他伸开画卷啧啧称奇。
现在看来她不说出什么他可不会罢休,可她才不会如他意说出他的名字,随意捏造一个人的名字也是好的。
“能令我牵肠挂肚的自然是我的夫君,你若抢走了我画的他,他定然不会饶过你,所以说你还是赶紧把画还给我。”
她的夫君?说谎也不打草稿,这般随便将来可是要吃亏的。
“我倒要看看何人能令公主心仪,所以这画暂时不会还你。”
暂时?肯定又和白玉珠一样没了踪迹,想到这觉得她不能服软,考虑到两人的差距,她往后退了几步。
觉得安全才说出心中所想,“我一直觉得你不受宠却是不穷的,现在看来你可真是穷的很,不仅拿了我一个姑娘的贴身之物还想拿走我的画。”
见他望着她她又往后面退了退。
他并没有动,感情这只小野猫是因为没又交换同等价值的物品才会如此生气,“你要何物交换?”
谁要交换了?白玉珠可是无价之宝她才不会傻到拿白玉珠交换,“我只要白玉珠。”
小野猫一逮到机会就问他要白玉珠,只可惜他现在不想给,而她也要不回。
“在我府中就是我的。”
歪理!
“那我还说你在我府中还是我的呢。”气不过不经脑子就说出来这话,说出来才发现这话有歧义,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来了。
他的眉毛挑了挑,慢慢向她逼近,她见他走来赶紧往别处跑。
在自己的屋里被别人追着跑,而且还没有逃掉他的追捕,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她别过脸不看他,嘴生气的嘟着,这个流氓又想干嘛?就会乘人之危。
他往她耳边吹气,“我可不可以以为,公主这是在变相告诉我公主画的是我?”那声音像是羽毛拂过她的心上,弄的她心肝乱颤。
“才……”
她转头想反驳就意外的碰到了他的唇,声音戛然而止,小野猫第一次主动送上门来,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待到夏宛月反应过来就已经醉倒在他的温柔乡了,没有一点还击之力。
她心内气愤又无可奈何,为什么总是被他占便宜?真是想不通。
看着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他很满意,就像完成了一件巨作。
她推着他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动,“韩若风,你再这样我会误会你喜欢我的。”
以为说出这句话韩若风就会嫌弃的松开她,没想到他却圈的更紧了,低沉的嗓音说着这世上最动听的誓言,“是又如何。”
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这般回答,呆呆的看着他心跳也不自觉加速。
按理说他这样调戏她应该会炸毛,而她居然很奇怪的在思考他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她甩了甩头,他喜不喜欢她和她有什么关系,“不要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将白玉珠给你。”
而他居然也光明正大的承认了刚才的谎言,“嗯,你发现了,我正是此意。”
不知为何夏宛月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他不喜欢她她不是应该高兴的么?怎么有种被人抛弃的感觉?
她尽量掩饰自己的异样,“你居然敢用你好看的皮囊施美人计,可真卑鄙。”她差一点,差一点点就相信了,还好她尚存点理智知晓这是谎言。
他看出她眼里的那稍纵即逝的失落,他刚才那话的确是应景而说,毕竟他自己也不清楚喜欢是什么感觉。
看着她失落他想解释些什么,难道要说他说的是真话?他自己都不信更何况她,也只得作罢。
“公主不也中了美人计?”
她没有,她才没有。好吧,其实她真的中了美人计,刚才她有一瞬间以为他说的话是真的。
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瞬。
赶紧转移这个令自己心烦意乱的话题,“你非礼够了没?赶紧将我夫君的画还给我。”
韩若风将画往空中一丢,画卷在空中被慢慢合上,最后落在了他的手中。
“没看出公主也是这般饥渴之人。”
夏宛月还不太明白饥渴是何意思,蓝眸中有着不解,却还是装作自己什么都知道,“你才饥渴,赶紧把画还我。”
他将手举起,夏宛月怎么也够不到他手中的画,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逗弄的宠物。
她看了看指尖,现在用点寒气应该没关系吧?出其不意向他袭击,被他抓住手腕。
韩若风的声音有些怒意,可仔细听又听不出了,他为什么要生气?“你打不过我的。”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就算你恢复全部功力也一样。”
手腕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他刚才是运功来安抚她体内的寒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腕被捏的通红,她揉了揉以缓解疼痛,“你可真不懂怜香惜玉。”真的好痛。
见她眉头紧皱他心内也有些慌乱,不过被他很好的压了下去,刚才下手确实重了,她身子弱承受不起。
不过这乱来的性子医谷那些人居然也受得住,她能长这么大都是因为晚清秋的缘故吧。
还真比说,韩若风还真猜对了,夏宛月在医谷里可是和惹祸精,三天两头挖了蚁穴,掏了蜂窝,被针羽蜂教训之后她才消停了不少,不过还是时不时闯祸。
若不是晚清秋医术卓绝,夏宛月怕不是早成了残疾人,所以说韩若风应该好好谢谢晚清秋。
为什么谢谢晚清秋呢?多谢晚清秋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小野猫。
“自不量力说不定会把自己搭进去。”而且是非常有可能。
夏宛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你又不会。”
韩若风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自己不会伤害她,“原因。”
“因为那画上是……,哼,我就不告诉你。”
她不告诉他他也知道,只不过没有亲耳听见她说心内有些不快,或许是有些遗憾吧。
不过——她所说夫君倒演的头头是道,不知道的人十有八九会被她骗了去。
但他是知道内情的人,能识破她的谎言,事实上夏宛月说的也不算是谎言。
不仅夏宛月说的不是谎言,连韩若风的话也不是谎言,只不过这两人还不知道各自用不被对方接受的方式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把画带走等画中人亲自来寻。”韩若风说的那是一个认真。
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画上究竟是谁,所以不会有人去韩若风那里把画要回来,也算是变相的将她的画收入囊中了。
夏宛月当然知晓韩若风心中所想,看韩若风那死活不肯给她白玉珠就知道他肯定又是看上了她的画。
她画的画虽比街道上专门卖书画好上不少,可终究抵不过名师名匠,真不知道韩若风为什么死揪着她不放。
“那你可得好好等着。”直接走回床边坐了上去,手还是不停歇的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
他也学着她在风王府的行为旁若无人的和她坐在了一起。
还是为自己发红的手腕生气,也或许还有刚才被非礼的事,夏宛月不想再理会韩若风。
灯芯成了焦黑色,不停在弹奏着乐章,摆动的灯芯让房子的一切都变得昏暗起来。
夏宛月见烛光一闪一闪心内有些烦躁,直接吹灭了蜡烛,而且刚才宛洛被她拒之门外,她若是再不吹熄蜡烛明日可能不好向众人解释。
失去了光亮夏宛月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反正也要睡了吹烛也没什么,“喂,那画你想拿就拿走吧,记得别把我画上的夫君弄坏了,我累了我要睡觉。”
其实夏宛月很是困倦,就算刚才夏宛洛不来敲门她也是过一会儿就是要睡了的。
她身子最需要静养,这次可得好好听话了,不然她就得一直过着被韩若风压迫的日子了。
她不要。
韩若风看那亮闪闪的眼睛,也不忍心驳了她的提议,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躺在床上她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终于把韩若风那尊大佛请走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关键韩若风还是个不请自来的大佛,特别符合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古语。
韩若风今夜有了收获倒也不虚此行,事实上他只是想看她一眼,没想到还拿回了一幅画。
这可是世界上最独特的一幅画,美男出浴图,也就她敢这么画,换了任何旁人都不行。
此时韩若风又想起了夏宛月所说,独自呢喃道。“画上的夫君。”
这幅美男出浴图被韩若风摆放了起来,一看到这画就会想起她“画上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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