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可依这坏女人真的很大胆,居然把自己当做透明似的,还叫得那么大声,真是不害臊,小兰气愤地在心里骂着表姐,却不怨恨陈子州,她觉得恩哥这是男人的正常需要,只能怪表姐太风骚了。
可是看着看着,小兰就觉得自己开始不对劲了,浑身奇怪的燥热,特别是看到恩哥那根大棒,在表姐那粉红的蜜处进出,弄得表姐越叫越喊着舒服,她底下的蜜处也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水。
小兰用手往小裤里一摸,黏糊糊的一大把,知道自己动情了,红着脸赶紧退回床上,直到隔壁弄了大半夜,欢叫声停止了,她的一颗芳心还在怦怦直跳。
第二天,小兰起床直接做早饭,没敢去敲陈子州的房门,她害怕看见表姐还在跟恩哥缠绵。
等做好了早饭,她敲门叫恩哥吃饭,可是没有人应答,又叫表姐,表姐也没应声,小兰气愤地哐当一声推开门,啊,她马上羞得捂住了嘴,恩哥一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表姐早已经走了。
小兰惊慌之后,马上好奇地看过去,听说男人那东西可以软可以硬,用女人的时候就要硬,昨晚已经看到它硬了,好大好大,当时就吃了一惊,不知道软的时候是个啥样?
小兰朝陈子州脸上一看,睡得还很沉,她偷偷一笑,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低下头朝那黑森森的毛丛中看去,可是黑糊糊的一团看不清楚。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伸出玉手,轻轻把毛发拨开,哇塞,软了也这么大,像黄瓜一样耷拉在一个鼓鼓的尿包上,昨晚跟表姐做了那么久,现在它还能再硬吗?
小兰越发好奇,她伸出玉手轻轻握住它的圆头,把它提起来,一放手,软软地又倒下去。嘻嘻,真好玩,小兰就这样玩着,可是渐渐的,她感觉手中的东西硬了,不禁用手握了握,啊,她感觉它在手心里一跳,猛地一下就长大了,又像昨晚一样硬硬的。
咦,小兰玩得兴奋起来,恩哥这东西好伟大啊,她爱不释手地双手握着,反复弄着,虽然动作青涩,但却不知不觉把陈子州刺激醒了。
陈子州感觉底下大棒被女人玩着,以为还是秦可依,嘴里迷迷糊糊地说:“可依,你可真骚啊,难不成还想做一回?”
啊,小兰吓得一声尖叫,妈呀,赶紧起身,羞得无地自容,结结巴巴地道:“恩、恩哥,我是来叫你吃早饭了,”一扭身跑出门房间。
哇咔咔,小兰准时昨晚偷看了!陈子州这才清醒过来,秦可依一大早就回去了,还恋恋不舍地要他有空去找她,没想到刚睡了一会,小兰这丫头居然胆大地来玩自己的兄弟,少女怀春,也难怪的。
望着小兰扭身摆臀的娇羞,陈子州突然觉得她有女人的味道了,嘿嘿,这丫头,迟早是自己的,不着急。
吃早饭的时候,小兰一直不敢抬头看陈子州。陈子州也不点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后来,他叫小兰来扶着自己下床走走,两人的尴尬才渐渐消散。
现在,伤已经好了大半,估计再有三四天,就能自由活动了,陈子州盘算着收购白术的大事。准备明天就叫张永军,骑摩托车带自己去城里取钱。
养伤这几天,灵儿有事没事都来找小兰耍,陈子州却一眼看出来了,从那晚不经意撞见灵儿出浴的裸!体之后,灵儿就对自己上心了,她表面上是来找小兰,其实是来看陈子州的。
陈子州不时跟灵儿对视一眼,媚眼传情间,这少女窃喜喜的,可到了晚上,一见小兰催促自己回家睡觉,她眸子就黯淡了,眼眶里全是醋意。
今晚上也一样,灵儿带着醋意刚走,小兰朝他笑笑,说:“恩哥,睡了,”就拉熄了电灯,窸窸窣窣中,陈子州知道小兰脱了衣裤,以为她会像原来一样侧身睡在身旁,却不料,黑暗中,小兰竟然一头扑进他怀里,娇柔地说:“恩哥,抱我。”
陈子州一震,本能地伸手去推小兰:“小兰妹妹,别闹,好好睡。”话刚说完,入手一片光滑,还鼓鼓的很有弹性,哇塞,这丫头居然把肚兜都脱了。
黑暗中,小兰呼着粗气,被陈子州抓住胸儿后,身子颤抖了一下,不仅不退缩,反而还往他手里一挺,樱桃小嘴也堵到了陈子州的嘴上,青涩地亲着。
陈子州知道,这丫头一定是昨晚受了刺激,他吻着她身上突然强烈起来的处女芳香,底下立刻挺立起来,但是,陈子州的确还不想现在就吃了她,他不是不想,而是想着小兰命运这么悲苦,想等自己有能力给她幸福的那一天,再吃她。
“小兰,别闹了,听话,要不我就不要你跟我睡了,”陈子州推开她的香喷喷的粉脸,又忍不住顺手在她屁股上啪的一拍,靠,她居然把小裤裤也脱了!
陈子州心头猛地一震,热血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
“恩哥,我是不是很差,是不是没有表姐漂亮?”黑暗中,小兰黑亮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不不不,不是,”陈子州也被她弄结巴了,小兰这身子他已经偷偷欣赏过,跟秦可依的身子堪称玉石双雕。
就在陈子州结巴的时候,门外突然哐当一声响,“有人,”陈子州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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