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纠结了好半晌,应渊还是走到了床前,未防止自己一会儿没忍住睁开了眼,随手从空间里掏出条锦缎蒙上了眼睛。
幸好墨拂晓很听话,应渊火速给她换上亵衣,摘下蒙眼的发带,呼出口浊气,插着腰来到窗前擦了下脖子的汗,这比打一仗还累。
又给她把头上的额饰和发簪都拆下来后,给她压好被子才彻底松了口气。
这次醉酒比上次好多了,没想起不好的事情,也没自残。
不过,应渊突然想起琉风传音让他来湖心亭前说的事时,薄唇抿了又抿,黑曜石一样的黑眸血光一闪而过,那风星宇敢窥视他的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对的起这一趟之行。
鬼面下,罂红的唇线上扬起了疯狂的幅度,让人不寒而栗,应渊捂着嘴角的手一顿,轻轻碰了一下唇瓣,眼里的温度开始回暖。
他的小小……
踱步来到床前坐下,盯着墨拂晓那被亲肿了的小嘴,浑身一颤,情不自禁的弯下了腰。
就差一点就可以了,结果身下的人儿突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应渊刹时回过了神。
她好不容易才睡着,还是不要闹醒她了,这么想着撑在两边的手刚拿开,想回自己塌上去,结果墨拂晓又一个翻身从后面环上了他的腰。
理智什么的彻底被她扰没了,应渊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眼一沉,是她自己主动的,爬床睡一觉明天在她发现前起来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个有问题是指他自己,早上嘛,他还是龙,那方面需求比一般人要多很多,他又是个常年禁欲的,遇到喜欢的人儿,怎么可能忍得住。
自己说服完自己,应渊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手臂慢慢穿过她的脖子下面,将人揽到了自己怀里,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才捆了捆被子,合上了眼。
……
登基大典彻底结束后,魔族和仙族相继辞行。
白玉蓉在原地枯坐着都快爆炸了。
风星宇说出去透透气,还明令禁止不让她跟着,结果这都快过去一个时辰了还不回来,谁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就在她实在等不了想起身去找人时,突然瞥见了心心念念的人走了进来,连忙提着裙摆跑到了他面前,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流光溢彩的望着他,“宇哥哥你跑哪儿去了?蓉儿都快担心死了!”
“抱歉,我迷路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风星宇将她耳鬓凌乱的发丝缠到她耳边,随便找了个借口。
白玉蓉仔细盯着他的面容瞅,想看出点破绽来,她可没忘记对方刚见到那妖族帝君时,眼里闪过的惊艳。
见他满眼都是对自己的情意,没看见别的东西后,心里下意识松了口气,笑意盈盈的攀上了他的胳膊,“那好吧,还是仙族的空气清新些,蓉儿都快被这些妖气熏死了。”
闻言,感受到胳膊上的柔软,风星宇眼神一暗,装出一脸无奈又宠溺的语气,“就你娇气。”
“宇哥哥~”
看着俩人黏在一起离开的背影,何蕴跟在俩人的后面,张开手中的折扇挡住了嘴角的嘲讽。
没有人知道,他可是把高高在上的三君之首看的透透的,风星宇暗地里就是个男女不忌的浪荡子。
他也是偶然在一次去人界办事时,机缘巧合下发现的,虽然当时对方换了容,但他是谁,三界换容术中他敢称二,无人敢称一,那粗糙的换容术他一看骨相就知道是谁。
谁能想到常年一副清高样的仙族神君,竟然会是青楼里的常客,玩的还不是姑娘。
就他那副深情的样子也就骗的了白玉蓉那个表里不一的骗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就门。
……
飞辇内传来一声比一声高的娇喘,守在门外的侍卫臊红了脸。
就连同行而飞的另一辆飞辇内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何左往空了的杯子重新填上了茶,递到了何蕴面前,实在没忍住抱怨了一声,“主子,那俩人还真不要脸,都不看看什么场合。”
“要什么场合,人家在自己的屋子里画春丨宫图又没到你面前来,还碍着你了。”
何蕴看着手中的杂记眼都没抬。
“啧,话是这么说,但是,但是那白上神叫的也太……夸张了吧。”
“人家两口子爽着呢,他们都不嫌丢脸,你在一旁瞎操什么心。”
那白玉蓉就差没向全世界宣布对方有多宠幸她了,也不看看真要是真心的,怎么会压着三万年还不举行结契大典。
完事后,风星宇赤着上身坐在床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到现在他都还能感觉到那时被墨拂晓电的双手发麻的情形。
他总觉得墨拂晓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但熟悉在哪儿又说不出口,那双杏眼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白玉蓉看着风星宇一直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尖一蹙,“宇哥哥,你在想……”
话都还没说完呢,飞辇突然剧烈的晃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控制不住往前扑去,风星宇连忙扶住她。
“敌袭!有敌袭!!快开启防护罩!!!”
外头的侍卫手忙脚乱的,大概是还没从听墙角中回过神,开启防护罩慢了一步,飞辇再一次受到了巨大的攻击,直接从两边被撕裂了开来。
白玉蓉人都傻了,她现在是真空的啊!!!
风星宇已经搭了件外衣了,伸手将尖叫四起的白玉蓉连人带被抱在了怀里,御剑飞出了辇外。
何蕴的飞辇防护罩开的早,除了受到点波动并没有什么大碍,倒是风星宇的飞辇直接被对方轰成两半后,扔了个火球烧了起来。
“何方鼠辈搞偷袭!”
风星宇看了眼四周,并没有看见人影,直到身边突然出现密密麻麻的三昧火球围着自己攻来时,瞳孔一缩。
琉云握着腰间上别着的剑,冷眼看着天空上炸起的巨大烟花,冷笑了一声,招呼身后的属下撤退。
哼,敢招惹小帝君,不死也半条命。
……
外头天光乍现,鸟儿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唱着早歌,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窗纸钻进了屋里,映在床上人的脸上来回跳跃,应渊被那暖阳扰的心烦意乱,下意识往墨拂晓头发丝里埋了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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