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身具大气运、资质超凡、惊才绝艳的天骄修士层出不穷。”说到这里,上官明台露出了罕有的羡慕、感叹之色,“这些人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不是青姓小子可以比拟的。”
“修仙之路漫漫,困难极多,资源更是重中之重。光从这一点来看,这青姓小子能胜过这些人的可能性也不大。”
说到这里,上官明台转身回到蒲团上坐下,深深叹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心中的无奈全都吐出来一般。
“关键是我们三人不过筑基修为,向天买卦所问之事也只是五年后的那场危机,哪里有能力知道几百年后的事呢?就是十年后的事,我们也根本无法推衍。”
“不是神算子推衍气运的法门低下,而是我们的修为实在太低啊。”
“老祖说哪里话来。”上官永贞察觉到老者心态有些不妥,急忙说道。
“您的修为早已臻至化境,除了宗主,您已经是宗门第一人,是我们上官家历代以来修为最高的人,已经创造了历史,是我们所有人心中的偶像,怎么可以妄自菲薄呢?”。
上官明台似是感受到上官永贞的不安,抬头看了看他笑道,“贞儿不必担心。老祖我只是就事论事,并不会因此伤感,更不会自暴自弃。”
“你要记住,人可以自信,但不可以自恋!筑基后期的修为,在我们这外域的修仙界,也许可以叱咤风云,但与内域的修士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那里才是修士真正应该闯荡的天地!”
说到这里,上官明台再次走到上官永贞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的资质不错,短短一个月就打破凡人的桎梏,进入修士的行列,还成功完成炼气第一层的修炼,实在难得。”
“你要好好努力,老祖会倾尽所有助你一臂之力,期望他日你可以进入内域一飞冲天!”
“多谢老祖的教诲和栽培!”上官永贞立刻拜倒。
“那青家小子之事,属于宗门的最高机密,除了你、我以及宗主之外,不要对任何人提及。”上官明台吩咐道,“务必要与他交好,但不要让他看出你的意图。”
“是!”上官永贞答应着。
上官明台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天籁之事在乾州内域虽然知道的人不少,但是各大宗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早已经约定不可以再说这件事。”
“即使我们外域也同样收到了禁令,所以你也不要对人提及了。”
“毕竟那是几百年后的事,与我们基本没有什么关系,谈之无益。”
“是!孙儿谨记。”上官永贞认真地回道。
“最重要的一点,你已经是我上官家族的核心族人,一切要以家族的利益为先。”上官明台忽然严肃了起来,沉声喝道。
“切记要努力向上,百尺竿头,不可将世俗的习气还留在身上,否则必定会中道夭折,明白吗?”
“是!孙儿必定不会让老祖失望!”上官永贞战战兢兢地回道。
“对你严厉,是为了你好!”见上官永贞如此乖巧,上官明台笑了笑,开始下逐客令了。
“行了,你去吧。好好招待那青家小子。”
“是,孙儿多谢老祖教诲!必定会力争上游,不让老祖失望!”上官永贞道。
见上官明台已然闭目开始打坐,上官永贞再次拜道,“孙儿告退。”
出了密室,上官永贞立刻收拾心情,他必须要尽快赶到陶然亭与青晨见面,便一路马不停蹄向出口走去。
在他走后大约一刻钟,密室中的那位老者也出来了。
不过他却从另一个密道出了去,想必是见流云宗宗主去了。
话分两头。
青晨二人随黑虎进了客厅奉茶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有管家来请。
然后二人在管家的带领下住进了天健宫。
据管家所说,这天健宫是专门接待贵宾的地方,一般人根本享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青晨本不欲住进去,可管家盛情,搬出上官永贞的交待出来。
加之胖满也在一旁劝说,才勉为其难地住了进去。
才一进去,便立刻有侍女上来,服侍宽衣洗漱,想来是管家特地吩咐地。
可青晨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只叫她们准备好换洗的青衫,便将他们都挡在门外。
自己和胖满一起泡澡去了。
“老大,你说这陶唐宫是什么地方?怎么如此奢华!”胖满感慨地说道,他和青晨一人一个大浴缸,此刻正在边泡澡边聊天。
“我曾经随父母去过曲台城,也见过宝亲王府。”
“可如果与这里比起来,恐怕那宝亲王府也只能算是普通民房了。”
“能够逼退青翔帝国太子,想必地位极高,而他以凡人身份在连云坊市都有的住,应该就不只是普通帝国的太子这么简单。”说到这里,青晨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可还记得那宇文辉曾说过上官永贞是仗着老祖是宗门大长老的话了?”
“这说明上官永贞是流云宗大长老的后裔,同时也是世俗帝国的皇子,甚至也是太子。”
“那他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呢?”就连胖满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解的地方。”青晨回道,“我们不过是两个初入修仙界的菜鸟,要什么没什么。他堂堂宗门长老之孙,又是凡人国度的皇族,身份、眼界何等之高!”
“却对我们屈尊降贵,说是只因为想要结交读书人?这谁信呢?必定有所图谋!”
“那,那怎么办?”胖满有些慌张,“他要是想杀我们怎么办?我们赶快逃命吧?”
“不会的,想要杀我们实在是太容易了,只要不救我们就可以。”青晨呵呵一笑,“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
“他的图谋我们虽然不知道,但可以确定应该不是想要我们的性命,可那什么青翔帝国太子却肯定想要我们的性命。”
“与其出去被杀,还不如暂时在这里住下,一来可以躲避那个宇文辉。”
“二来也好打听一下流云宗的情况。”
“三嘛,这上官永贞毕竟救了我们兄弟二人性命,倘若对我们没有恶意,只是简单利用,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们倒也值得交上这个朋友。”
“若是对我们心存歹意,我们又何尝不是利用它暂时栖身,待有机会,就立刻逃走。”
“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相互利用,而我们仍然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青晨笑道。
“嘿嘿嘿,还是老大高明,把事情算的透透的。”胖满傻笑挽了一大捧水泼在身上。
“好舒服啊,今晚的宴席我要好好大吃一顿,我都半年没吃到肉了。”
看着口水快要流出来的胖满,青晨也忍不住憧憬起晚餐的丰盛来。
不过还是不忘叮嘱了一句,“虽然我们暂时没有危险,但还是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对上官永贞不可全信,要留心他的话语,看能否打探出他的意图来。”
“恩,我知道了。”胖满嘿嘿笑道。
约莫一个时辰后,两人沐浴更衣完毕。
青晨依旧是一袭青衫,这是他自父亲受伤昏迷后的唯一装扮。
他知道父亲爱穿青衫,便以此装扮来缅怀父亲和敦促自己刻苦修行。
同时他也不再束发,而是任由披肩的长发散落在两边,锐利的眼神,九尺的身高,喻示了体魄的强健。
但不是如通常习武之人那般肌肉爆发,而是非常的匀称,显得身材无比修长。
白皙的皮肤早已被锻炼成饱经风霜的古铜色,配上清爽坚毅的脸庞和遮掩不住的书卷气,别有一番清隽飘逸、爽朗洒脱的不凡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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