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对上霍深,霍扬就没有不吃瘪的时候。
好在林安宁讨人喜欢,很快拉着他说起两人回了白鹤村的事儿。
霍扬想到那些年的艰苦岁月,满是感叹,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
直到聂文回来,他才不舍的住了嘴。
“安宁回来了?快,叫奶奶好好看看。”
聂文身体一直不好,出行得坐轮椅。
本来病恹恹的无精打采,看到林安宁的瞬间,人都精神了些。
眉眼舒展开,露出个慈祥的微笑。
“胖了点,比以前也精神了些。”
“红旗沟住的还习惯吗?要不要回首都?反正奶奶跟爷爷现在也没事儿,能照顾你!”
霍深把聂文推到沙发边,扶着她起身坐下。
“奶奶,您跟老爷子还真一个样,见了我对象,眼里就没别人了。”
“好歹我也是您大孙子,象征性的看一眼行吗?”
聂文瞥了霍深一眼,没好气哼了一声。
“你这臭小子的脸打小就看腻了,哪儿有我家安宁好看?”
“要不是沾了安宁的光,我才懒得让你回来。”
霍深抵了抵牙,气笑了。
“行,我是多余的,你们认安安当孙女呗,我算入赘。”
“臭小子!你别打搅你奶跟安宁说话,咱爷孙好好说说。”
霍扬没好气瞪他一眼,让他跟着进了书房。
林安宁坐到聂文身边,给她把脉。
“奶奶,爷爷说又去医院了?最近哪儿不舒服?”
聂文笑了笑,叹了口气摇摇头,避开林安宁的手。
“年纪大了,总会有点小毛病,治不好死不了,就这样吧!”
“倒是你,这趟回来陪奶奶多待段日子?年后再回吧!奶奶可想你得紧。”
林安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是我回家的第一年,想跟我妈他们团团圆圆过个年。”
“奶奶想我,我也想您了,回头等我考上首都的大学,就常来看您。”
聂文听说她要考大学,当即带着她进屋找出一沓书。
“这都是霍深和文昌他们考大学时看过的,你瞅瞅看用不用得上?”
林安宁翻了翻,挑出霍深的书本收好。
两人又说了会话,霍深这才从书房出来。
他脸上倒是一片轻松,可霍扬却气坏了。
“臭小子,我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歹,让你回首都是害你?一直待那穷乡僻壤,安宁也得跟你在那待一辈子。”
“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聂文知道两爷孙肯定又吵过架,推着轮椅上前。
“有话好好说不行?知道的你们两是爷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是仇人呢!”
霍扬叉着腰住着拐杖,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你问问那臭小子怎么说话的?我想让他回首都,他让我别瞎操心,我那是瞎操心?不是为他好?”
虽然气急了,可看在聂文的份上,声音还是小了下去。
“我这不是怕他在外头吃苦?好歹在首都,还能照应点。”
聂文推着轮椅进了书房,叹了一口气。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不乐意回来,你还能绑着他?”
“等回头安安考上大学,你看他回不回来……”
书房门关上,霍扬和聂文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霍深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捏了捏林安宁的手。
“走,带你回房休息一下!”
林安宁点点头,跟着霍深上了楼。
霍深直接把她带到自己房间,关上门。
“屋里的被褥什么的都是新换的,这几天你就住这。”
他的房间很干净,一张桌子一张床,角落摆着一个衣柜。
林安宁脸一红,抱着胸后退一步。
“你疯了?咱两还没扯证,就住一个屋,霍爷爷跟霍奶奶咋看我?”
“我,我还是去阁楼住吧!”
霍家人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没有多余的。
以前她来,总是住阁楼的房间。
虽然是阁楼,可也收拾得挺干净,她都住习惯了。
霍深把她的衣服挂在衣柜,扭头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
“真当我是牲口,成天都想那事?你住我屋,我住书房。”
他把东西收拾好,顺手打开给林安宁抱上来的书。
发现全都是自己的,不由勾了勾唇。
“我奶给你的?净挑了我的?”
林安宁点点头,走上前。
“虽然我在壶瓶镇考试成绩还不错,刚才翻了翻,发现教材还是有区别,多看点书肯定没坏处。”
“行,你看!我去洗个澡……”
霍深拿了衣服出门洗澡,林安宁坐在书桌前,认真看书。
渐渐的入了迷,直到被一道题困住,她皱了皱眉想了好久。
“这道题,选A……”
直到耳边传来霍深低沉的嗓音,她才回过神。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霍深低头看了眼手表:“五分钟前,看你这么认真,就没打搅你。”
林安宁双手捧着下巴,看着书本叹了口气。
“在壶瓶镇的时候,我觉着我成绩算不错了,可现在看到你这些笔记,才发现自己还差得远。”
“我听甜甜姐说,你当初可是靠自学考的大学呢!”
霍深擦了把头发,把毛巾搭在脖颈上,从林安宁背后撑开双手,像是将她环绕起来。
“我那会儿是化悲愤为动力,也算是运气好,你不一样,分心的事儿太多了。”
“又要上学,又要当村医,还得分心谈对象。”
“还有哪些题不会?我给你仔细讲讲!”
林安宁拿出本子,在上头指了指。
“这些,我总觉得你好像讲过了,可我自己忘了。”
她一侧头,不觉霍深已经贴了上来。
嘴唇好巧,擦过他的脸颊。
她后知后觉感受到霍深身上滚烫的热意,不由往后避了避。
“你,你离远点,讲题就讲题,靠这么近干啥?”
霍深舌尖抵了抵被林安宁亲过的地儿,眉头挑了挑。
“你刚不是说忘了?我让你加深下记忆?”
“什么?”
尾音落下,被霍深吞入唇中。
他一往无前,凶狠的攻城略地。
炙热的男性气息,将林安宁包裹其中避无可避。
林安宁被迫仰着头,承接着他的热情与磅礴的爱意。
连眼尾都被逼上了几许迤逦的红,浑身绵软差点滑下去。
霍深一手搂着她的腰,单手将人抱起书桌上,微微离开些,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点了点笔记。
“来,看这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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