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太轻敌了,不该低估女人的妒忌心的,自从洛宁到了府上之后,乔璃月怎么可能不吃醋?说不定早就埋好了雷,就等着自己踩呢。
如今他踩上,为了自救,只能努力替自己圆谎:“我也敢以性命发誓,这些东西都是我们齐家自己的,至于乔璃月所谓的清单,那分明就是一个陷阱!”
一定是乔家跟乔璃月联合,就是预备整死自己的。
乔璃月神情哀婉,对他彻底失望:“难不成,乔家出事,也是我提前安排好的么?那我好厉害,居然有通天彻地之能。”
这话说的嘲讽,阁老倒是也明白,只说:“此事本官自有分辩。”
他说到这里,给乔璃月做了个手势:“先随我出来吧。”
乔璃月说好,跟着阁老出了门,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齐临宴。
等到二人出来后,阁老才拿出了一张纸:“这个你见过么?”
乔璃月摇了摇头,问:“这是什么?”
那是画的先帝赏赐给乔义成那块私符。
但是作为乔义成的幼女,正常不该留意过的,毕竟,乔义成已经死了许多年。
乔璃月的反应不像作假,乔义成深深地看了她几眼,才道:“没事,一个搜出来的证物罢了,想着若你有线索,也可以提供。”
他说到这儿,跟人讲:“你可以先回去了。”
乔璃月也不多问,只应声说好:“那民女就先告退了。”
她没有用妾身,而是以闺阁女儿自称,倒是阁老
多看了她几眼。
只是走之前,她又说了句:“这些东西,还请暂且在此处保管,安国公府经不得二次失窃了。”
阁老说好,乔璃月才预备走,却听室内突然响起一声惊叫。
而后是齐临宴的痛苦闷哼声。
阁老快步走了进去,乔璃月也随后跟了过去。
齐临宴已经倒在地上,整个人有些抽搐,而他因为刚才动作裸露的皮肤上,则是有大片的痕迹。
是疱疹。
看守他的衙役急急忙忙的解释:“我,我们什么都没做,他刚刚皱眉不舒服,突然倒在地上了,属下去叫大夫吧?”
阁老点头说好,又叫住了人:“等等。”
他目光落在了齐临宴的皮肤上。
那些痕迹,瞧着吓人,莫名让人有些心中不安。
“你拿着我的牌子,去宫中请太医。”
下属们火速去了,阁老一回头,就见乔璃月还在这里站着。
“乔小姐,还有事情么?”
乔璃月下意思摇头,又说:“可需要大夫么?宫中有些远了……”
阁老就懂了。
到底是女子心软。
哪怕齐临宴才趁着乔家的乱局,偷东西卖钱,可乔璃月还是担心这人的。
可惜乔璃月不知道,齐临宴做的远远不止于此,若是知道齐临宴试图要将乔家满门都害死,也不知该有多难过伤心。
他这么想着,难得语气温和,解释了句:“宫中太医可靠。”
之所以会让下属们去请太医,是因为一件事情——出宫之前,他曾经听到了内
侍监的话。
宁王得了时疫,按着描述,跟齐临宴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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