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时候的……这是怎么回事?”
应可心看着眼前出现的人是插花课下课后相撞的人,惊讶又惊喜地看着。
“外公的生日会我当然要来了,你好,我叫长安。”
时宴的表弟。
应可心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时宴的表弟长安。
“你好,应可心。”
“那天你安全到家了吗?”
“嗯。”
“那天对不起。”
“没关系。”
“长安!”
“来了。”有人喊了他一声,举起手回答,然后微笑地看向应可心。“我过去一会儿,以后有时间,可以约你出来吗?”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名片,递给应可心。
“嗯。”
她接过来点了点头。
长安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
应可心深呼吸,也转身,朝着外面走。
时宴在不远处看着应可心和长安说话,看着应可心接过他的名片,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身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是相隔一个月之后的相见。
自从那天酒店之后,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面了,甚至说,一次都没有联系过彼此。
看到她和长安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很开心,心里就很是不爽。
心情烦闷地要走,才迈开两步,时染问:“你去哪里?”
“去抽烟。”
只落下这么一句话的时宴,就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应可心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这是一个角落,几乎没有人来,坐在这里,才感觉能喘口气。
刚刚爸爸把她介绍给了时家的老爷子,是承认她的存在,还是说打算和时家的人相亲?
“因为路有点难找。”
熟悉的声音传来。
应可心转头看过去,时宴叼着烟走过来。
平常都是不点燃,这次烟上冒着火星,从口中将烟拿出来,说话的时候,嘴巴和鼻子都喷出烟雾。
“找了好久啊,在这里等谁?”
【听说时宴用你打赌了。】
见到他的那一刻,脑海中闪过哥哥说过的话。
应可心什么都没有说,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
“好吧,就当做没有吧,说要结束的那天就当做是失误吧。”时宴走过来的时候,将吸了几口的烟丢进了旁边垃圾桶上的烟灰缸内。“当时因为你说了没有关系不要再见面的这种话,所以我也有些暴躁。”
“……”
应可心还是没有开口,并且目光一直看着旁边。
什么话都不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这种态度,让时宴越发觉得心急如焚。
真的是见鬼了,他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的应可心,这么一会儿他就喜欢上了吗?
不,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应可心这样的女人?
时宴几步,就来到了应可心的面前,挡在她的正前方。
他很高,立刻就感觉到了压迫感。
时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么快就换成我的表弟了。”
“什么?”
终于,她抬头看向时宴,并开了口。
时宴注视着应可心。
这是一张极美却面无表情的脸。
为什么?
他不懂。
面对着长安的时候,嘴角会带着淡淡的笑意,没有任何的敌意。
怎么对着他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刺猬,靠近一下,就能被她身上的刺扎得遍体鳞伤。
一个月没见,没打招呼,甚至还是那张冰冷的脸。
越想越是烦躁,说出的话,就带着讽刺。
“笑的很开心,当我不存在,笑的那么开心,是忘记了,我们做过的事情吗?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这句话似乎在说我们之前是做过的,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结束了吗?
但是为什么想尝试的抓住一把呢?
仿佛在提醒她,和他做过,就不要再招惹长安了。
“我能跟你说什么?到此为止吧,真令人头疼。”
应可心听着他讽刺的话,没有反驳,单纯的不想再扯上任何关系。
说完,就站了起来,不打算纠缠的就要走。
时宴生气地抓住她的胳膊。
他的力道很大,应可心很瘦,他一只手就能将她的整个胳膊握住,应可心根本动弹不得。
各方面,都反抗不了时宴。
“又是到此为止这种话,我还没有开始呢,怎么能叫停?”
这张漂亮的脸,没有表情变化,只是张开嘴唇,说:“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我该走了。”
时宴却不放过,并将她推到墙壁上,逼问:“回答我,我问你是不是又换成长安了?”
“……”
应可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所以,你总是这样吗?喜欢做这种事情吗?”
时宴黑色的眼眸,在应可心的脸上游走,想要看出她的情绪,却看不透。
应可心是比时染更难懂的女人。
“你觉得这是我希望的事吗?我希望变成这个样子的,是吗?但不得不说,你的表弟是一个好人。”
当着他的面,夸赞另外一个男人,彻底惹怒了时宴。
他将应可心摁在墙壁上,嘴唇就落了下来。
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就好像要将应可心整个人吃掉一样。
带着怒气,带着不甘。
吻到气息不稳,才松开应可心,嘴唇向下,落在她的锁骨处。
“现在好了吗?满意了吗?”
冰冷的声音,带着粗气地在时宴的耳边响起。
啊!
应可心,一次都没有敞开心扉。
很明显,是绝对不能越过的线。
“我成什么了?这样结束太可惜了,还有呢?”
时宴这次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气。
“嘶!”
吃痛的感觉,令应可心倒吸了一口凉气。
时宴抬头,红着眼睛,盯着应可心。
“他是好人,你对那家伙了解多少?你跟我做这种事情,还要跟我表弟扯上关系吗?”
“时宴,这不是你常做的事情吗?只允许你做完抽身,不允许别人这样做吗?我们只是做过几次的关系罢了。”
“那可不行,不是还有要做的事情吗?”
“快点接受这种关系吧,以后跟你不会再做任何事情了。”
就算是两个人做过这种事情了,不管怎么样都没关系吗?
真的没有关系吗?
时宴叹了一口气。
说过不喜欢强迫,他没有再继续。
指腹轻轻触碰在刚才他咬的地方上,有轻微的血迹。
他拉着应可心的手腕就走。
应可心没有挣扎,只是低着头,被他拉着离开。
“时宴!干什么呀?这是去约会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要离开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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