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问题看起来真的有点‘棘手’,虽然楚聿衡承诺了她的问题‘百无禁忌’,可是姚菍却一直支支吾吾的样子,甚至支吾到最后还丧气的说了句,“算了!”
这倒是让楚聿衡更加的好奇了,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到底是什么事。算了?她已经成功的调动起了他的好奇心,哪能就这么算了?
天知道这种起了个头却说话留一半最气人了,她这跟谁学了这么个磨人的毛病?
“还说什么以‘结婚为基础的谈恋爱’,谈个P啊!一切群众基础和革命情谊都随着你刚刚那话灰飞烟灭了!”姚菍给气的,就像一只浑身被火烧着了毛,就只差没上窜下跳咯咯叫的小火鸡一样。
“别激动,我这不还没说完么。”楚聿衡好脾气的笑。
姚菍的脸给楚聿衡这看似认真,其实犀利的就跟把刀似得话整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女**丝怎么了?谁说女**丝不好了么?这年头就女**丝才闪闪惹人爱,女**丝善良、率真、仗义、不拘小节,性格豪爽、神经大条,脱了鞋就抠脚,吃饭后就挖鼻孔,每天活的坦荡又快乐,从来不需要去在乎任何人的眼光。这些都是女**丝最惹人爱的地方,而白富美呢?整天出去端着、装着、假着,我看了都累。你愿意整天和一个从头装到尾,连挖个鼻孔都要躲去洗手间的交往么?相比较起女**丝来,还是女**丝最不矫揉造作,也最实在。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情绪就可以轻易的带动周围的人。”
姚菍眼前一亮,顿时一把抢过那东西,目露惊讶,“它怎么在你这?”
后来当他们两个一起从地上爬起来时,率先开枪的丁克磊砰砰就是几枪疯狂的扫射,楚聿衡瞄准了时机,手中的匕首飞出去时稳稳插中对方的心脏,前者几乎没做整合的挣扎就倒地不起了。
哼,再狡猾也没有你狡猾!姚菍在心里暗暗的哼着,就见楚聿衡脸上的笑越发歼猾,也越发让她觉得有点——隐隐的不安感!
“那个,你觉得我……”
而那因为他的疯狂扫射一连飞起的两只油桶让楚聿衡直接从二楼飞出去,索性他当时反应够快的就地一滚!才没受到更大的波及。
**丝就**丝吧,居然还拿白富美和她比,你说你用个黑木耳和她比也靠点谱啊!原来她在他心里就这么个形象?
他不想让她在夏婉婷的事情上还留有什么心结,一早就决定今天要把所有的话都说开了。13acV。
或者说,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所以,她宁愿假笑过后,直接拽起一个枕头角的扔过去!用武器说话!
从楚聿衡的话中,姚菍渐渐还原了一个那天楚聿衡去追丁克磊的经过。
姚菍连忙摁住那双又开始忙碌着的大手,怒瞪向它‘心胸狭窄’的主人,“好啦!我刚刚说,你觉得我和夏婉婷像吗?这会大叔你不会年纪大到耳背的依然没听清吧?再听不清我拼拼音给你好吧?”
嗯,听起来好像是这样的哎。
顺过来?
“楚聿衡你毛意思呢!毛意思呢!谁女**丝呢!我还女吊死鬼呢!你信不信你刚刚打击我自尊的话,我今儿晚就吊死在你卧室的房梁上,做个女吊死鬼?”姚菍顿时就激动了,愤慨了,不平了!
当然!!
接着他又以问题反问问题道,“就比如,你觉得白富美和女**丝之间会有什么相像点吗?”
挠死她?楚聿衡眯眼,倒是因为她这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楚聿衡点点头,非常中肯的评估道,“不管你从哪里得到这种错觉的,我必须都告诉你,你这想法根本就一点也不切实际。**说过,‘我们一定要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
“快说。”他催促着。两只大手却按在她肩上,像是怕她会耍诈似得,一双深眸眨也不眨的凝着她的脸。
她以为它丢了,却想不到居然在楚聿衡这?
“那这把匕首不是插在丁克磊身上么,你是怎么把它拿回来的?”姚菍听完这一切后心惊的问!
“好啦!我说还不行么,我说还不行么!”体力上根本就反抗不过楚聿衡,姚菍给整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只得连连大喊的招认。他要是再不停手她都要彪脏话拉!
果然,楚聿衡笑米米的道,“所以我决定,而你在被窝里脱了衣服,谈谈天,说说地的聊会天。”
姚菍又快又小声的说了一边,后边的内容当真是此处省略了N个字,当然如果你不仔细听的话,就像小蜜蜂嗡嗡嗡一样。
接着,这个男人竟然当真把她按在床上就开始脱衣服!明明手上的动作把‘流氓’的举动做了个全,可脸上的表情却平静的像个优雅的绅士。
因为,虽然说的是没错,那他确定这些话都给赞美和安慰人的吗?姚菍知道她根本就不需要向楚聿衡求证,因为他肯定会特别真的告诉她——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不但要脑快、枪快,还要手快。特别是在没有枪这种快速便捷的武器,而你又处于下风的时候,手快就是你保命的关键。”
接着他那张看似温柔的脸笑的特别阴险,“我怎么能舍得挠死你呢?暂不说杀人犯法,挠死了你我还得去蹲牢狱。更重要的是谁赔给我一只百折不挠,聪明狡猾的小狐狸?又谁赔给我一个老婆?”
“拜托,我才是那个提问的好吧?你只要回答我就好了。”姚菍翻了个白眼道。接着她主动引导他,“就比如说,我们俩长的像吗?性格呢?像吗?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之间相像的吗?”
“哼,**还说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呢!怎么着,这流氓还想一耍再耍啊?”
楚聿衡没躲,手脚灵活又敏捷的一下就把枕头接住了,“老婆,你这武器不给里,我去给你拿个给力的来。”
这正是那把她藏在靴子里的小匕首,这也是当时她去圣达用来防身的,尤其是后来当她听说小慧被发现了后,她拔出匕首就预备着冲上顶楼去跟人拼命。可是后来在楚聿衡的劝阻下她又把匕首插进了靴子里,再后来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匕首居然没了?
“那倒不用。”楚聿衡礼貌的表示。不过他分外好奇,“怎么会这么问?”
她在圣达内部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曾一度感到有点失望,毕竟这匕首是老爷子以前送给她防身的。上面还镶嵌了一颗漂亮的黑宝石呢!虽然她从未用到上过,这次也是感觉到了危机吧,才想把它带上的。
一番打斗是不可避免的,虽然丁克磊打不过楚聿衡,但他车上有枪,有了枪的丁克磊自然非常的张狂,频频的朝着楚聿衡开枪,甚至有发子弹还打中了一个油桶,引得那修理厂内部当场发生爆炸,那强大的爆破力几乎把他们两个冲击出了很远。
承蒙她提醒,楚聿衡挑眉,“我知道,刚刚你不也说了,脱了衣服在被窝里是可以纯聊天,‘纯洁’聊天的么?所以我也没说要干点什么啊,只是没体验过这种聊天方式,打算体验体验么。”
姚菍顿时脸颊一红,“楚聿衡你流氓!现在可是白天!”
说完,他竟当真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了——
姚菍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目露考究。
姚菍汗颜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第二职业?不过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楚聿衡点点头,兀自的拿着主意,“我觉得我们还是去被窝好好探讨这个问题吧。”
就如她们所料的一样,丁克磊的车技本就不如长期在警队受训,不管任何事情拿起来放在生活中那都是数的数的楚聿衡,而他当时逃跑时又特别的惊慌失措,眼见着自己跑不远了,就把车子停到了那家废弃的汽车修理厂。
楚聿衡捏捏她惊讶小脸上的小鼻子,好笑的道,“在我知道你靴子里插/了一把匕首后,我去追丁克磊的时候就顺过来用了。”
不过姚菍一但决定不说,就真的不再开口继续说下去,不管楚聿衡怎么问她都摇头说着‘没事’,这可真把他给气恼了,就在伸出手去挠她痒痒,姚菍怕痒受不了,却还偏偏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骨头还挺硬,高喊着,“我不说,你挠死我我也不说!”
“后来我清醒了一下被震的发麻的头部,又重新潜回了二楼当时已经引发火灾的现场,把匕首拔出来后才开车离开。我当时还比较担心如果丁克磊的尸体被人发现,会不会有人看到上面有匕首的刺穿,却想不到那火势之大,听说灭完火后他整个人都给烧成了灰。”
“笨蛋,只是一把匕首而已,你干嘛要冒生命危险去拿啊!”姚菍气极的想要捶一下他,却担心弄疼了他身上的伤而没敢下手的紧紧攒起拳头!
过个的点要。楚聿衡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因为我看得出这把匕首不像把普通的匕首。第二个原因是,如果我把它落在案发现场的话,你们上级经查证早晚会怀疑到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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