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人走后。
陆母这才心情复杂的凑上前:“闺女啊,我听着咋还怪邪乎的。”
“你当真是要去啊?”
阮竹点点头:“要去。”
陆母“哦……”了一声。
可能是想说啥。
张张嘴好半响后,却又一句话没说。
拍了拍阮竹的肩膀就跟随着陆父进了屋。
阮竹蹙着眉。
没吭声。
她不是温室里的娇花,更不是只会依附男人生存的茧丝花。
南方之行,她是一定要去。
她想着空间里与外界的时速对比。
惦记着多学习一些。
这样一想。
便也回了东厢房屋内。
如此。
整个陆家院便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而阮竹呢,更是一回去就直接意识进入了空间里。
外面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
一天时间一晃而过。
已是夜深。
陆彦哲忙了一天,步履匆匆的回家。
刚进院门。
还未来得及换衣服洗手。
就被陆母一把拽进了正屋。
陆彦哲挑眉疑惑不解:“妈?”
陆母神色严肃,双手叉腰:“闺女要去南方这事,你知不知道?”
陆彦哲:“陆玲啊?”
“陆玲陆玲陆玲!什么陆玲?!”陆母横眉一竖:“我说的是阮竹!”
“哦,这个啊。”陆彦哲挑眉:“怎么了?”
他表现的像是知道的样子。
陆母眼神顿时诧异了一下。
嘀嘀咕咕道:“你知道啊。”
陆彦哲“嗯”了一声。
陆母挥挥手,这下是没话说了。
“闺女要去南方。”
“我寻思着你还不知道呢。”
“不过你要是知道,也正好。”
“她上次给我的两百块钱不是还搁我这。”
“等下你去拿给她。”
陆母说着。
从怀中掏出来二十张大团结。
赫然就是上次阮竹给她的那些。
陆彦哲眉头一皱,语气顿时强硬道:“她既然都给了你,肯定就不会再拿回去。”
“妈你就别操心这些了。”
“自己把钱收着吧。”
“她去南方要是没钱,我给她。”
说完。
陆彦哲便准备溜人。
岂料被陆母一把拽回,然后猛拍几下:“臭小子!”
“你能有几个钱?”
“你的那点钱还不够我闺女在外面吃个饭的。”
“去去去去,赶紧拿过去,千万可别亏待了我闺女。”
“哦,对了,千万别说是我给的,你就说是你自己给的。”
说罢。
她强行把那二百块钱塞进陆彦哲的怀中。
“赶紧去给!”
“别私吞!”
然后便把人直直的赶出去。
陆彦哲被这一通闹的个奇奇怪怪。
一回房。
就看见阮竹刚好睁开眼。
他沉默上前:“睡了一天?”
阮竹眨巴眨巴眼“嗯呐”了一声。
空间的事情,还是个秘密。
她并不打算告诉男人。
虽说看起来她像是只睡了一天的觉。
可实际上她在空间里却已经是过了八天。
她摸了摸额头,眼神疑惑:“咋了?”
男人抿着唇,有些气:“怎么饭也不起来吃。”
“睡归睡,别饿着。”
阮竹沉默着:“……”
她一沉浸进去就看入了迷。
哪里还惦记着这个。
不过这会儿听到男人一说。
她肚子顿时“咕咕咕”的叫了好几声。
阮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麻溜的从被窝里爬起来。
作势就要下床。
却被男人牢牢的一把抓住:“往哪去?”
阮竹笑的讨好,嗓音带着可怜巴巴的委屈:“饿了……”
陆彦哲:“……”
男人沉默,一时无言以对。
但动作却麻溜的把人往床上一放。
“坐着吧,我去。”
“想吃什么?”
阮竹咬着唇,闻言脸上还挺惊讶:“你会做饭?”
陆彦哲“嗯”了一声。
阮竹当下就金口一开,理直气壮:“面疙瘩汤!”
这面疙瘩汤啊。
说起来就四个字。
可做起来,却也不算简单。
要把面粉兑水揉成疙瘩,再把要吃的汤煮开煮好,等整个汤味道被熬出来,这才把揉好的疙瘩放进去,慢慢熬煮。
待到汤汁浓稠,鲜香味出来,这才是算成了。
而像阮竹这边,常做的面疙瘩汤呢。
用的汤底一般都是酸菜。
这酸菜啊,和其他地方的还不一样。
这得是自家去山上挖的野菜,经过清洗干净绰水,放进缸里,再用石头压住,最后密封。
待过上个小半个月,或者是一两个月,这酸菜汤才成。
而这密封的时间越久,这酸菜汤自然也就越更酸。
轻轻的一口喝下去,虽然酸的厉害,可开胃那也是一绝!
阮竹饿了一天,还是早上吃的饭。
这会儿只是一想想,就不停“咕咚咕咚”的咽口水。
男人看的好笑。
伸出手就是在阮竹额前一弹。
一个脑瓜崩就给了上去。
力气虽说不大。
可欺负人的意思很明显。
阮竹嘟嘟嘴,顿时“哎呦”了一声,娇娇软软道:“你看你,让你做个饭,你还欺负人呢。”
陆彦哲神色幽幽,“呵”了一声:“你还挺会吃。”
阮竹眨巴眨巴眼眸,只是一个劲的装无辜。
陆彦哲本就不生气的心,这会儿更是软的一塌糊涂。
他凑上前,在阮竹脸上亲了几口,最后又直接捧着阮竹的下巴,往嘴上亲了好几大口。
傲娇的说了一句“先收点好处费”后,这才屁颠屁颠的就去了厨房。
徒留下阮竹擦着满脸的口水,一脸娇憨。
什么人啊这是!
……
男人做饭直接进了厨房。
阮竹也没继续在床上待着。
她起来,先是溜达了一圈。
正屋里,灯已经灭了。
估计是陆父陆母陆子迪已经睡了。
西厢房里呢,灯倒还是亮着。
可倒是没听见人声。
也不知道陆玲在干嘛。
她悠哉悠哉的洗了手。
慢慢悠悠的就跟着进了厨房里。
夜晚的煤油灯是暖黄色的光芒,不算很亮,但却又能刚好看清东西。
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只是站在厨房灶台边,就显得整个厨房有些局促狭小。
男人围着围裙,低着头,拿着刀正在切辣椒。
鼻梁挺拔,下颚线明显,如刀刻一般。
只是站在那里,便忍不住想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这男人,这脸,这身材,这腿。
即便是放到前世里后世的模特圈和影视圈,都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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