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早上的乌龙事件。
当时让阮竹羞涩了好久。
好不容易和男人一起忽略掉那件事。
谁知道这会儿突然毫无征兆的一下子又浮现。
阮竹的小脸蛋迅速绯红,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眼里是早起打哈欠留下的水雾,泪汪汪的。
这会儿被误会。
一边急忙伸出手拽着男人的胳膊解释,一边泪汪汪的盯着男人。
“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我我我,我不是要和你......”
“我不是和老乔头学了医嘛,他那里有个法子能治腿。”
“你一直都不让我看,我也不知道你的腿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就想着摸一摸看一看,搞不好是有康复的希望。”
“哎呀,我真的不是要和你那个......当然,也不是嫌弃你。”
“嫁给你,我也不委屈。”
“你听我认真给你说......”
“......”
小姑娘解释的着急忙慌。
又怕担心说话伤到他男人的自尊,又怕解释不清楚。
陆彦哲沉默着。
先是低头看着拽着自己胳膊的手。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已经是洁白柔滑。
再抬头看着小姑娘此刻的模样。
独属于女人的馨香味传来。
再配上一副像是被蹂躏过的模样。
脑海中更是浮想翩翩。
几个恍神间,再看到女人喋喋不休的嘴。
陆彦哲沉闷开口道:“我知道了。”
阮竹一瞬间停住,有些愣愣道:”啊?啊?“
“你,知,知道了?”
“嗯。”男人点头,调整好自己的位置。
似乎是有所不敢看她。
转过头声音小声不自在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夜晚睡觉,本就穿的清凉。
平日陆彦哲忍的就已经很是辛苦。
今天阮竹急着拽陆彦哲。
根本没顾得上整理。
因此。
这会儿衣衫松松垮垮。
肉眼可见里面的白皙柔嫩。
阮竹听见,下意识低头,一看见自己现在这样子。
当下整个人都羞涩的好像快要被烧红,烧冒烟一般。
也跟着低头,一边迅速整理衣衫,一边羞涩道:“知,知道了......”
......
陆彦哲的腿是怎么受伤的,陆彦哲一直没说。
想来应该也是十分危险。
阮竹伸出双手,在男人的腿上捏捏。
先是力度很轻:“有感觉吗?”
陆彦哲摇摇头:“没有。”
阮竹又加大了力度:“这次呢?”
陆彦哲依旧摇头:“还是没有。”
腿部没有痛感。
很是僵硬。
就像是单独存在的一个部位。
阮竹之前就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
因此倒也没多大惊讶。
她打开银针。
顺着书中的穴位记载插进去一针,再抬头:“还没有?”
陆彦哲依旧沉默着神色,摇摇头。
阮竹闻言,神色开始凝重起来。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
每一根银针扎进去,都裹着一丝丝强硬的内气。
转眼间就已经插上了十根。
抬头看,却见男人还是沉默着毫无反应。
阮竹抿了抿唇,继续道:“我继续插针,你要是有一点点感觉,哪怕是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
“也要告诉我。”
陆彦哲点头:“好。”
听见男人答应。
阮竹收回关注的视线,专心的按着穴位插入银针。
体内磅礴的内气,随着阮竹的每一根银针插入,渐渐开始枯竭。
眼见腿上的银针越来越多,像只刺猬。
男人的反应却始终没有。
阮竹忍不住心乱了一瞬。
额头上的汗水“哒哒哒”的直流。
男人就在一旁看着,瞳孔深邃,眼里是说不出的情绪蔓延。
眼看那腿上的穴位,慢慢的快被插完。
眼看小姑娘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和急切。
男人心中有些动容。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是伸出手去擦拭女人脸上快要流进眼里的汗珠。
顺便再把女人垂下的发丝,轻轻挽到耳后。
动作温柔细腻,满是呵护。
却是直接让两个人同时都有些一愣。
阮竹抿了抿唇,抬眸,眼里光芒璀璨,没吭声。
陆彦哲注视着,瞳孔深邃,眼眸深处是女人望向他的身影。
两人对视。
静谧,炙热。
说不出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
内心里同时“咚咚咚”的开始跳个不停。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心房里冲撞而出。
陆彦哲张张嘴,欲言又止。
正想说话。
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刺激的痛感,像是被万千根尖锐的银针直直刺入。
霎那间没忍住“嗯哼”了一声。
脸色更是瞬时苍白,额头上也冒起了阵阵冷汗。
痛!
太痛了!
阮竹见此先是短暂停手,随后一双眼睛充满希翼的看着男人道:“是不是疼?”
陆彦哲着急忙慌的喘了两口气,尽量忍住欲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然后咬牙道:“是,很疼。”
见到男人神色不作假。
阮竹脸上瞬间带起了喜悦之情。
疼?
疼就对了。
疼就说明还有救。
要是真的一点不疼,那才是完全废了。
她顾不上男人这会儿疼的快要喘不上气的神态。
专心的记录着男人的痛感部位。
待到一一记在脑海中后。
她这才又抬头,眼里有些怜惜道:”可能还需要再忍一忍。“
“我还想再看看其他部位。”
“可以吗?”
腿上的穴位还没彻底扎完。
究竟是只有这一处疼,还是还有其他地方,都需要再看。
陆彦哲此刻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浑身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听见阮竹的询问,咬着牙道:“可以。”
知道阮竹是为他好。
陆彦哲无条件答应,更没有理由拒绝。
阮竹见此,眼里心疼,心里也心疼。
可这点心疼,在能够把这条腿治好面前,又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咬咬牙。
拿起银针。
任由体内的内气,随着银针,一步一步刺入陆彦哲腿上的穴位。
......
虽说并不算是一场手术。
可其消耗的内气,却比做一场手术,还要枯竭。
阮竹给陆彦哲扎针完。
已经是疲乏虚弱而无力。
而陆彦哲更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第一次疼痛开始。
一直到后面取下银针结束。
这股痛意,一直都在。
甚至就连取下银针后。
微弱的痛意也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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