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尴尬的一笑,随后夸赞道:“太意外了,谁能知道你家儿媳这么厉害。”
“是呀,就凭您家儿媳的身手,我们不上,这群狼也是必死无疑。”
“是啊,刘妈,我儿子要是也像清白一样,找到一个像你家儿媳妇这么厉害的女人,我做梦怕是都要笑醒!”
“太厉害了。”
……
一句接着一句的恭维话不断冒出来。
偏偏,说着说着,就谈到了这些野狼的分配问题。,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是啊,怎么分?
此时有人想起村长,可又动作快的早就去喊过了,门插得死死,在外面大喊都听不见,有人见村长打酒了,想必是醉了过去。
没有村长主持,在场的情景就有些乱套。因为有几人个,竟是打着哈哈道:“狼自然是归我们这些动手的分,没动手的没有。”
围观们不说话,李春妮也歪着脑袋等,这狼可有她的份儿。
男人们互相的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睛中的意思。
“啊哈哈,刘家媳妇啊,你看,这狼虽然是你打死的,可是我们这几个都受了伤,你就拿一匹走好吧?”
“是啊,你就拿一匹最大的走!”
李春妮的脸上只剩下了冷漠,方才的高兴已经完全的褪去了。
“七匹狼,我打死五只,却分一只?若是刚才我不出手,你们就是有命和我分狼?”
李春妮说话的时候,带着讥讽,她不想咄咄逼人,可她更不愿让人当作她好欺负。
如果刚才不是围观群众喊着让他们上,也许她弄死这群狼后,这群人也不会动手。
哪怕分她一半儿,她都不会如此。
李春妮的话,让男人们微愣,没想着身为外来户还是新媳妇的李春妮竟然不给他们面子,就这么直挺挺的把事情挑着说。
虽然狼确实是她打的多,可这是白村。
再说,那可是狼,
皮毛被砍伤农损了不少,可扒了皮搭理搭理,卖到县城也能得上不少钱。
人心贪婪,自是不能自制。
“刘家媳妇你不能太贪,你贡献大,大家伙儿也率先让你就挑个头大的,你太过火,大家不好做人啊。”
“就是,大家伙先前也是出了力的,这么多人不能全给你,你家一个外来户能吃得下?”
……
男人们不说话,可涉及到自家利益,在人群的妇人们自不能消停,大着嗓门,竟是说李春妮贪心、自私。
李春妮冷笑一声,也不和这些人多说,径直喊着刘妈:“婆婆。”
“哎,春妮,要不这事儿等清白回来再说?”对村里人挤兑,刘妈有些觉得对不住才嫁进来的李春妮,便想着把事情往后推上一推。
李春妮却是摇头,她既然来了,怎么能把事情留给刘青白,不说没面子,就她那速度了解的脾气,自是不能忍受,“麻烦帮我把咱家的推车推来。”
看着李春妮坚定的眼神,刘妈也不多说,转身就往家跑。再怎么,对着外人,她是一定要支持儿媳的。
刘妈一走,李春妮不顾男人们怒视的眼光,不嫌脏的一个人把她打死的野狼堆在了一起,整个人大马金刀的站在之前,冷冷的,连句话都没有。
但她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她打死的狼,一点也不能够少!
整个场子被李春妮这一行动给整得僵在那,突然,有一个人说了一句话。
“李春妮,做人不要太自私。你这就不对了,都一个村子的,你咋能这么霸道。”
李春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野狼,看着出声的那个人。
“我自私?”李春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如果我自私,那么你们算是什么?这狼是我打杀的,我说错了?”
“就算是你打杀的怎么了,我们白村白村这么多人,气势上没给你壮胆,这么多人都是白站的?在我们白村全村人面前,你刘家还反了天了,若是让你把狼都弄走,我们白村还不让人笑死?”
胡小草看着李春妮,趾高气昂的说着,还冷冷的哼了一声。
婚事被李春妮拦截,自己被娘卖给了老光棍,胡小草自是不能看见李春妮,此时开口,话里话外,竟想鼓动全白村的村民来抵制李春妮。
见李春妮没有说话,围在最外围的白素也开口了。
“姐姐,你刘家上下也就三口人,大家伙儿也都好心让你捡大的带走,就别独吞了吧”
李春妮当下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把刘清白提溜回来,让他瞪大眼睛看看他的花花草草,竟是给她带高帽。
昨天就已经是提醒过白村村长了,是村长自己不以为然,觉得他们是在夸大其词。
而今天若不是自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干掉了这么些狼群,就凭他白村的村民,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击退这些饿狼。
或许根本就没有办法击退狼群。
但是这些人却是比饿狼还要狠毒,这地上的死狼一多半都是她李春妮打死的,却只分她一只,她不同意就是贪心、自私、独吞?
“独吞?这五只狼是我自己弄死,别人没有帮忙,怎么我带走自己打死的就是独吞?想要分一杯羹就直说,别整的好像我还沾了你们便宜”
李春妮狠狠给了胡小草和白素俩人一个白眼,刘清白的魅力有限,好东西没有,净招惹些不是东西的玩意。
“你少说这么难听,我们白村人怎么没有帮忙,你动手前,这些狼和他们是动过手的,你不过是捡了便宜,趁狼被大家伙打得不行了,才将狼制住,自己有几斤几两要整明白,不然就等着村长分好了,省得说我们白村欺负人。”
胡小草看着李春妮,指着地上野狼的尸体,又看着后面围观的村民,大声的吆喝了起来。那阵仗,好像就是在控诉一个罪人。
“就是,我相公和野狼僵持了那么久,你明明就是最后才来的,凭什么现在要把死狼全部拖走。”
胡小草的话倒是给众动手男人的女人提了醒,也是嚷嚷着李春妮过分。
恰在此时,刘妈把推车推了来。
憋了一肚子气的李春妮低头看着身后的狼,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然后转身就在刘妈刚刚推来的推车里摸出来一把砍刀,趁着月色,刀面中寒光一闪,村民们还没有任何反应,那把砍刀就已经落在了李春妮脚下野狼的脖子上,野狼身首分离,李春妮的小腿处也是被溅满了鲜血。
“听几位话音是觉得我捡了便宜,看来大家是不知道我的能耐,既然如此,我就让大家看看我李春妮的力气,是否要占着个便宜”那就谁也别要吧。
李春妮这一刀已经是让村民们看的有些愣愣,听李春妮说完更是不解她要怎么。
没有给村民们任何反应的机会,李春妮将砍柴刀轮圆了剁在落在一起的两匹狼身上,应声狼身断成两节。
把地上的死狼全部都剁碎了。
村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春妮已经几刀下去,无匹狼被她看下三四刀,都断了几节,她的身上也被溅满了血,偏偏嘴角还扬着笑。
有那不经事的妇人,当场就嚷着李春妮疯了。
这刀是李春山放在车上给李春妮妨野兽用的,没想到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场。
李春妮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心满意足的将沾满血的砍柴刀扔到车上,示意刘妈,在错愕的村民中起步离开。
临走她还不忘气人的说一句:“我的力气你们也看到了,我也没别的事。对了,那狼,我刘家一只也不要,你们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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