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对三刁难,也是充满了忐忑,未知的题目总是能引发,人类心中的恐惧。
而现在,比掰手腕儿?
刘清白下意识的想要一掀袍子,坐在凳子上,用气势压倒对方。
然而,手刚摸到腰间,才想起自己换了一身短装打扮。
淡定的看了看左右,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下意识,刘清白坐下,将手置在桌上,很大气的作出请。
他本就是练武之人,虽然对方出来的汉子最壮,刘清白也不觉忌惮。
一旁的李春妮倒是有些担心,光是从表面上看去,两人的体格差距就很大,那汉子的模样就像经常掰手腕似的,一脸的贱笑,让她十分不喜。
那贾府的家丁则是乐呵呵的坐在了适才喜娘让人搬来的木凳子上,手悠闲的放在桌子上,对上刘清白。
他一身麦色,麻布衣物,最看不惯如刘清白这般的小白脸。
刘清白上前,抬手搭上了那贾府家丁的手。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一麦色一白色,肤色分明,一用力,刘清白原本看上去弱弱的手背瞬间暴出青筋,不过一息之间,贾府家丁还没有感觉到什么,手就已经落了桌上。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丝毫未想到刘清白的力气会如此之大,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贾府的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完全没想到刘清白的力气这么大,三局两胜,已经输了一次,若是再输一次,就真的输了。
可是他们中间最厉害的已经下场,就是再上一个也没办法掰赢,这可如何是好?
“这局你们输了,再换一人来。”李春妮淡淡道,原本还觉得刘清白可能会有些弱鸡,没想到如此给力,这下她倒是不慌了,慢慢淡定下来。
“等我们商量下人选。”贾府之人满脸不甘,不愿如此认输,只得和花媒婆商量对策。
他们老爷说了,他们贾府正缺一个传宗接代的人,而这李春妮力气大,身体也好,看着就是一个好养活的,生娃肯定能行,他们今日是必须完成任务。
现在他们干不过一个小白脸,回去可怎么交差?
几个家丁也凑在一起,试试自己谁能上,只见花媒婆的目光转了转,看着眼前围成一团的家丁,瞬间便有了主意,靠近贾府人的耳边,小声道:“这只是说掰手腕,并未要求一对一……”
花媒婆话不说完,留下意味深长的余音。
听此,贾府众人沉下的气氛也升了起来,一群家丁看向对面的目光都变成了同情。
这么一看,被李春妮瞅到,虽不知她们打了一些什么主意,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的预感是对的,因为一群贾府的家丁一起朝着刘清白对面去,“我们和你比。”
此话一出,惊了在场的大妈大婶,都瞪大眼睛看着那几个不要脸的人,从没听过掰手腕还能群殴一个。
连带一旁看好戏的唐二爷也被惊了,内心为这三个不要脸的货深深点了一个赞,若是这样还不能赢,他娶不上李春妮的事儿,心里也算能够舒坦不少。
而被挑出来的三个家丁才不管有没有被鄙视,毕竟若是他们赢了,贾老爷给他们的打赏金额足已经让人垂涎了,金钱面前谁还管脸面。
一群贾府家丁上前就抱住了刘清白的手,作势就要如此。
李春妮暗骂一声,看向一旁的村长。
村长这才醒悟过来,不服其望,压低嗓子,特别有威严道:“谁让你们一起上的!哪有这么比得,不行!”
“你刚才可没说,怎么就不能这么掰手腕,我们说能就能,要不你和我家老爷商量去”贾府人不服反驳到,丝毫没将村长李富贵放在眼里。
的确没有规定,被他们钻了空子也是无可奈何。
去找贾府老爷?
那个为富不仁的,还是算了吧,说不得到时候还要拿村里有租种他地的事情做威胁,村长对李春妮摇摇头。
她叹一声,将目光看向刘清白,只能看刘清白如何,若是这家伙连这人都解决不了,嫁他干什么。
反正贾府也是个傻子,她若不愿,就是嫁进去,谁也别想逼她洞房。
是以,她也不紧张,只是有些生气,现在且随他们掰去,若是真嫁到贾府,这几个货,日后她也会逐一收拾。
最终还是刘清白赢了,还是眨眼瞬间。
李春妮惊呆了眼,这男人真有一手,看那脸还是冷冰冰板在那一字不语,头上连个汗都没有,李春妮都觉得这13装的够可以。
贾府至此,无话可说。
“贾府就这么算了?”林氏颇有些担心的说着。花媒婆走时那不阴不阳的模样,着实让她不放心。
李厚安慰:“你都塞了银钱,她也收了,就没啥好担心的”
“让我说,贾府既然是劫亲不是上来抢人,说明这次不会有大问题,那什么比赛不是还进行着,也许就是来试试”村长李富贵也插话分析,贾家行事一向横行霸道,此次能出其不意的走习俗,倒是让人跌破眼镜。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让李春妮很无语,尤其村长老人家,别人都走了,你老在这儿戳着干什么?
“我说李厚,你家种的那草药靠谱不,多长时间是一周期?”村长摸摸鼻子,让李家小丫头看得老脸有些挂不住,他老人家不走怎么了?请来就那么容易走的?
“您是知道的,这是我家第一次种药材,不知道成不成的,不过我家春妮曾救过镇上仁善医馆的少东家,销路倒是不愁”李厚是个憨厚直肠子的,对于又是长辈又是村长的李富贵问话,竟是连自家后路在哪都交待了。
“哦”村长李富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半晌道:“李家丫头,你师父说你研究的比较多,你给我讲讲。”
是的,早在李春妮家拔粮种草药的时候,他就关注上了,怕自己劝解突兀,找了三个孩子的师父郝郎中询问。
可郝郎中竟是告诉他,事情也许是可行的,一切都要摸索,若是能成,他日富裕村定将名副其实。
所以他才清楚的知道,拔粮种药的事情全是李家丫头李春妮一手攒攒的。
“我家目前赶在临冬时种了三亩草药,就是咱常说的臭铃铛,若是正常情况下,是开春四月下种,十月收,只种一次年年可收,和种菜什么的没什么区别,到合适时候还得搭架。”李春妮有些不自然的说着,她非要临冬前种马兜铃,就是怕四月份地里的粮食长得都差不离,爹娘再不舍得。
毕竟合适的时间种哪样植株都是有规律的,要是晚了,这土地又不是她的无差别空间,说不得药材种下,等收就冬天了,还不冻死?
若是她早一步得到速生药水,她肯定等这茬粮食好了再种,可现实就是她拔了她家的粮,废了她家的粮种。
果然,话说完村长那老头就不讨喜的问道:“那你家怎么临冬种?”
面对这个问题,李春妮只剩下傻笑,李厚夫妻哪还有不晓得的,林氏直接一巴掌拍在李春妮的背上,嗔斥道:“你这孩子真是胡闹”
“娘……我这不是怕你和我爹舍不得嘛,你放心,那些草药苗苗都是经了我特殊处理,肯定能活过冬天,我敢保证!”李春妮眼睛不眨的说着瞎话。
原本她是想着等春天到了,若是没有越过冬的苗苗,有她的无差别空间在,补个苗没问题。
可现在她有了速生长药水,还有什么事儿是她不敢保证的。再将死了的苗苗补种下。
“头冬你敢种,这臭铃铛是不是耐寒?”村长却是一下抓到了重点,略带惊喜的问。
李春妮别有深意的看了刘清白一眼道:“是呀,它不仅耐寒,它还稍耐阴,喜砂质黄壤,适应性非常强,最重要的是它耐旱,最忌讳的就是涝,所以我才挑了它来种。”
村长李富贵听此,脑子里不由开始琢磨。
“李村长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刘清白见此,猜测李富贵老奸巨猾,定是猜测到了什么,现在说不准有了什么想法,打算带着富裕村的村民扛上一扛,倒是个称职的好村长。
李富贵哈哈大笑,却道:“没有没有,就是随便问问。李厚你小子倒是给自己丫头找了个好女婿,能文能武,啥时候办喜事?要不趁着大过年的就办了吧”
李春妮朝天翻个白眼,这个话题转得好生硬呀村长。
却没想着李富贵的话音才落,刘清白还真就接了话茬,对林氏夫妇道:“伯父伯母,我今天打了狗熊,就是没有劫亲这一茬,也是要给春妮下聘的,未免横加枝节,我想着,和春妮还是早些就办了亲事,您看咱们赶到腊月二十九……”
话没说完,李春山便怒了,抹起袖子,那模样还想和刘清白干上一架,嘴里更是大声的怒吼着:“不行!谁家娶亲这么仓促,你想着,你想有和我家商量嘛,你这是置我小妹与何地,是打算让她一辈子受人嘲笑?这是你一个读圣贤书的能说出的狗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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