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喻好这么一提醒,喻城主也稍微地占到自己有利的一方,道:“百里家主,花少爷,在下虽不及各位富可敌国,但也是一城之主,筝儿是我的女儿,今日遭了如此大辱,这让她如何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那就去死吧。”百里卿云清冷地开口,似乎喻筝死是活于他无关。当然,他们要是愿意把喻筝拿出来给他卖掉他还会接收的,这钱不赚白不赚。
“你!”
此时后院阴深深的一处静悄悄#边,一只休息白哲地手指攀住了井口,指尖有些泛白,一用力,一颗湿淋淋的头从井底伸了上来,若是此时有人路过,可能会被此场景吓得昏过去。
“啊嘁!”趴在井口上,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揉了揉鼻子,目光突然犀利无比,带着满满的杀意!
“草泥马!!”
骂完,她从井里跳了出来,也不管全身湿淋淋的,朝着某个院子的方向杀了过去!
喻筝是被他们人给气地要死了,但为了自己的将来,她不让自己哭晕过去,整理好衣服,撩开帐子就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双眼哭得红肿,一副受了极大的委屈和被侮辱的模样,她悲愤地道:“元公子,今日我因为你而被别人看了身子,这些人还口出妄言侮辱与我,你也听到了他们是怎么羞辱我的,我的名声已毁,你必须要娶我,要不然我也没脸活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元大爷就站在哪里看都没看她一下,竟然一开口就要他负责,而百里卿云和花千翎则是说妄言侮辱她了,饶是华绍容,也无奈地摇头。这个喻筝,还不是一般的白痴,如果元大爷真的看到她了还好说,可人家根本没看到,她以为元大爷是那种好男人吗?哼,真是天大的笑话!
元大爷冷笑,“与我何干?”
喻筝一怔,怒骂了起来,“要不是你他们会过来吗?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你带着她们进来我房间作何?元公子,我爱了你那么久,为了你我谁也不愿嫁,如今又因为你而害我名声尽毁,难道我就活该吗?”
她哭得再凄惨,元大爷压根就不鸟她。这等的货色,实在难以让元大爷看得进去的。
白兰落站了出来,厉声的问道:“我姐姐去哪了?”
是啊,白菜去哪了?这样的好戏,她就是在旁边睡觉也该醒了。
喻好也看向,用眼光询问她。
喻筝抬起手擦了眼泪,道:“白姑娘喝多了,我让侍女带她去休息了!白姑娘好好地在厢房里,而我却遭了如此大辱,元公子,若是传出去你害了我的声誉而没有娶我,你想天下皆传你品行差,连个责任都负不敢负的懦夫吗?我喻筝不是什么名门之女,但该有的尊严我一样不少,今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若不然我就去和白姑娘说你怎么对的我!我也不求你给我正妻之位,哪怕是跟随在你身边也好!”
众人嘴角一抽,对元大爷升起了同情之心,竟然被一个这么难产的女人看上了,也真是倒霉。
白兰落被她的无耻气得不行,正想和她理论,身后就传来了白菜阴沉沉如同地狱传上来的声音。
“娶你?残花败柳,下贱不堪,庸俗愚蠢,一个荡/妇,你有尊严?”
众人看去,之间白菜浑身滴着水,全身湿答答地模样。面无表情,眼神却摄出前所未有的寒意,那没有生机的眸光里,满是杀气!她手里还提着一个酒坛子,就站在哪里,一动也不动,任由头发上的水渍掉落下来,明明很狼狈,却散出一种令人不可忽视的戾气!
“你……你……”喻筝吓得退后几步,她不是让人把她丢尽井里去了吗?怎么会…
“姐姐,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都湿了!”白兰落着急的跑了过去询问。
元大爷也着急的过去,担心地摸了摸白菜的小脸,“菜菜,发生什么事了?”
白菜一把拍开了元大爷的手,直径地朝着喻筝走了过去,白菜走近一步喻筝就退后一步,眼里带着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惧!
“神仙姐姐!”喻好想上前说什么,啪——地一声落下,白菜就这么头也不转脚步也没停反甩了喻好一个耳光,眼里直盯着喻筝,嘴角勾起了一记冷笑,冷酷无比。
华绍容三人给白菜让了路,这样的白菜,带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冲击和震惊感,他们发誓,此刻看到的一定是来复仇的午夜修罗。白菜这个样子,分明是出了什么事!为了火烧到他们身上,他们都很聪明的跑到了元大爷和白兰落的身后。
站在喻筝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被看了?多少个人看的?想找我男人负责啊?你还真是会找,知道他有钱样貌又好。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是荡/妇啊小姐!啊对了,你也挺算对得起荡/妇这两个字的,知道吗?在我原先的那个世界,妓/女,她们的统称,就叫小姐,每天那么多人喊你这个妓/女,你怎么没进青楼去?还是,你想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白菜刻薄的话刺激着喻筝的脑神经,对上白菜那双眼睛,她连反抗的心思也起不来。
她身后的百里卿云他们则是感叹的瞪大了眼睛,见惯了白菜直接动手,她的毒舌还真是让人气绝不已。小姐是妓/女,难怪她一直自称本姑娘。不过,婊/子想立牌坊这次新鲜,骂地好!
喻城主见状,刚想上前一步拉过自己的女儿,不料突生的一把弯刀,呲拉地一声,硬生生地把喻城主的一只手就这么给割断成了两半。
“啊——”喻城主一声喊叫,痛晕了过去。
“爹!”喻好冲了过去,惊恐地看着白菜,那副样子那不是在看一个人,是一个魔鬼,她是魔鬼,她竟然生生割了她父亲的一只手臂。
喻筝看着从喻城主的手上不断流出来的血水,一双眼睛顿时又惊又怕,她此刻除了害怕,什么都没有了,连后悔都没有。
她颤抖着身子,白菜拎起了手中的酒坛子,抬起来,里面的酒就从喻筝的头顶上哗啦啦的流淌了下去,闻着那酒香,还有喻筝惊吓地苍白的小脸,还有此刻不断有酒从她头顶留过她的脸,滑下她的身躯,顷刻,喻筝就被淋了个透,全身和白菜一样,湿淋淋的。
酒没了,白菜笑道:“好玩吗?其实这不好玩,到井里才好玩呢?要不要去试试?我刚玩过,挺不错的,建议你也去一趟。”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白菜被吓到了,喻筝颤抖地开口求饶了,“不,不要……我,错、错了。”错了,真的错了,她就应该当场就一把刀刺入她的心脏,让她彻底的死透。
“错了?哪里错了?说出来大家都听听?”
“我,我不该,让人……把你丢下井……”
砰——
“啊——”
瓷器的破碎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一同响了起来,白菜身后的几个男人看着白菜那拿着酒坛子狠狠地砸在了喻筝手臂上的那一系列的动作都吓得心猛烈地跳了几下。手起坛落,动作没有半点停顿,说砸,她就砸了,一点的迹象都没有显明。
喻筝哪里承受地白菜这坛子砸的,那坛子不仅仅是砸伤了她的手臂,更是压迫地她不得不跪了下去。
可还没完,看着喻筝手臂上染上一块块的血滴地满地都是她的血,白菜俯下身来,“乖,还有呢,深呼吸,咱们继续玩,你放心,我是医生,我这坛子砸下去,你的手臂毁不了,也就是偶尔,天气变天的时候会很痛很痛,你真幸福,你的手臂一疼就是不好的天气了,你真是活天气预报了,感谢我吧,知道吗?我让你提前知道天气情况了?你是第一个享受这个待遇的,要懂得感恩,荡/妇!”
众人不禁为白菜的无耻还有她无辜的话感到可耻!伤了人还叫人家感谢你,什么道理?这是怎么嚣张的?连怨恨都不让人恨了。
“啊!姐!来人!来人啊!”喻好看着喻筝这样,哭着喊叫了起来了,这里这么大的声音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白菜扭过头,好心地告诫她,“可怜的小姐,你怎么就这么傻?你认为我会让那丢我到井底的人活着吗?怎么可能!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做事一向秉公公平,绝对不会出现偏私来,懂了?乖,不就灭了一个城主府?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小看了姑娘,不然姑娘会让吐血。”白菜也是气急了,思绪都混乱了。
如此恶劣的白菜,包括白兰落在内,都是第一次见到。但他们都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恶魔长得是这个样子啊。
就在他们反思以前对白菜的观点时,又砰地一声,看过去时已经看到的脚压在喻筝的脖子上,那副样子,是根本没有把喻筝当成人在虐待啊。
白菜伸手把旁边桌上的那坛子酒拿了起来,道:“我请你喝酒,喝酒知道吗?”说着,酒全部晒在了喻筝的受伤的手臂上。
“啊!啊啊啊!”受伤的手臂碰到酒,那无疑是最蚀骨疼痛难忍,被白菜压着,喻筝想挣扎也挣扎不出来,凄惨地叫唤着,“白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过我,饶过我吧!呜呜。”好痛,身体好痛,这手臂痛得好像都不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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