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笑了:“老舒,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我很惊讶啊!你说我们九处接的案子哪一个不是大案,至于影响力,我承认这个案子中涉及到了心悟**师,再加上一些领导和宗教界著名人士的关注,压力肯定是有的,有压力才有动力,你说是不?”
舒逸也笑了:“就等你小子这句话,对了,要不要我过来帮忙啊?”镇南方说道:“暂时不用,你继续逍遥你的吧,难得有时间谈恋爱。”舒逸骂道:“你小子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好了,就不说废话了,如果人手不够你就把叶哥他们叫来吧!”
镇南方说道:“我知道,你就安心的玩你的吧。”
挂了电话,镇南方点上支烟,他对这个案子还是有些信心的,从心悟遇害的案发现场来看,严格意义上是与其他两个案子不同的,因为少了一个最主要的元素,就是血字,少了“灵杀”那两个字。
不过镇南方还是将三个案子并案了,因为杀人的手法相似,还有说是他的感觉。
镇南方跟着舒逸久了,他也开始相信感觉了。虽然康洪民和于惠举提出了异议,认为心悟的案子与另外两件案子有本质的区别,可是他还是坚信自己的感觉不会出错。
他是组长,既然他决定了的事情自然大家都只能接受。
发生在海滨酒店的案子,死者的身份还没有查到,华夏国十几亿人口,如果死者并不是莱市的,而是来自其他的某个地方,一时半会还真的无法查出来,莱市警察局也在警察部的户籍网中通过照片进行筛查,可进展却是很慢。
在镇南方的建议下,死者的照片也被发到各个出入境口岸,因为不排除死者并不是华夏人。
释情没有去盘龙寺。他准备等到入夜以后再悄悄地潜进去,他是暗查,只有在暗中他才有可能有所发现。所以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准备先美美地睡一觉。
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门铃响了,释情以为是镇南方来找自己有事情,他忙起身开门,却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很美,很妩媚的女人,正是柳月。
释情望了望她的身后,没看到柳风。
柳月对着他微微一笑:“释先生,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释情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还真不想请柳月进屋,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柳月有一种天生的惧怕,特别是怕看到她的笑,那笑配上一双勾魂的眼睛,直接就能把人电个半死。
和尚也是人!
释情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平淡:“柳姑娘,有什么事吗?”
柳月见释情还是拦在门边,她轻声说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想找个人说说话,释先生,你是不是也讨厌我啊?”她的微笑突然不见了,剩下一脸的哀怨,我见犹怜。
释情一下子心软了,在心里暗暗宣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侧了侧身:“柳姑娘请进吧。”
柳月走了进来,不等释情开口,她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柳月穿了一条白色碎花连衣裙,肉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鞋。
在沙发上坐下,她便解开了鞋扣,弯下腰,一只手轻轻地揉着足弓,带着娇柔的声音:“新鞋就是打脚,疼死了。”释情闻言瞟了她一眼,正好柳月是弯着腰的,释情的目光不经意地就看到了被她的膝盖头挤压出来的一道深沟。
“罪过!”释情在心里暗叹,忙收回了目光。
“哎哟!”一声轻呼,释情忙望向她,只见她另一只还穿着鞋子的脚无缘无故的竟然崴了一下,而她竟然疼得流出了泪来。释情问道:“怎么了?”柳月说道:“因为只有一支脚支撑,我想站起来取张纸巾,不小心崴了。”
释情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也不敢再看,就这样呆呆地坐着。
“释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一把?”柳月问道。
释情只得站了起来:“怎么帮?”柳月说道:“帮我揉揉。”释情确实会揉,会功夫的人多少都懂得一些针对扭伤的按摩,可是他是和尚,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能帮她揉脚呢?释情楞了一下,然后说道:“你等等,我去叫我的同伴来!”他想到了镇南方。
说完他忙拉开房门出去了,把柳月一个人留在了房间。
镇南方听释情简单地说了一遍,镇南方笑了:“看不出我们的和尚还蛮抢手的,还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释情红着脸说道:“你快去帮帮她吧。”镇南方说道:“怎么?和尚,你不会也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吧?”释情瞪了他一眼:“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镇南方站了起来:“好吧,我就去看看到底她想玩什么花样。”
镇南方和释情一起去了释情他们的房间,推门进去,柳月已经不在了,不过房间里散发的淡淡的茉莉花的香气。
镇南方耸了耸肩膀:“她可能是不想见我吧。”释情说道:“她的脚崴了还到处乱跑?”镇南方叹了口气:“和尚,我怎么觉得你在女人面前的时候智商会降成零呢?也不对,对别的女人你可不这样,老实坦白,你是不是对这个女人有意思?我可警告你,这个女人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和尚急了,一拳打在镇南方的肩膀上,镇南方后退了两步。
释情说道:“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佛祖会怪罪的!”镇南方笑道:“看来你真的动了凡心,我说释情,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对她一定要有戒备,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释情点了点头,镇南方说的他也知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柳月他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说道:“以后我不见她了。”
镇南方说道:“见,必须见,你不见怎么知道她和她那个神秘的哥哥到底想要做些什么?”释情苦笑道:“别拿和尚不当男人,再说我还是个年轻人。”镇南方说道:“怕什么,大不了还俗!”释情又举起了他的拳头:“再胡说揍你!”
镇南方举起了双手:“好,我错了,不过你确实还得和他们接触,你还得委屈委屈。”
释情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两人坐了下来,释情突然问道:“南方,你说凶手嫁祸给我是故意针对我的还是随机的,我是自己不小心撞到枪口上的呢?”镇南方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也还没有想出答案。他说道:“不知道,包括心悟为什么会给你打那么一个电话,所以你们对盘龙寺的调查很重要。我想一定会有知情者的,希望谢意他们能够找到有用的线索。”
释情问道:“先生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了吧?”镇南方苦笑了一下:“知道了,估计是冷局告诉他的,他有些责怪我的意思,他说这样的案子本不应该由我们负责的。”释情笑了:“我知道你这是在为冷局他们解围。”
镇南方摇了摇头:“不完全是,我觉得心悟大师的死只是个信号,还有更大的事情会发生。”释情楞住了:“更大的事情?”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是的,如果单独看待心悟大师的案子,我还得不出这样的结论,但如果把三个案子联系起来,我这样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释情问道:“为什么?”
镇南方说道:“我一直就很肯定三个案子是一个组织所为,只是心悟的房间里的墙壁上为什么没有‘灵杀’二字呢?我想心悟的死不是因为背叛,而是别的原因,‘灵杀’只是针对背叛者的一种惩戒。”
释情有些激动:“不,不可能,心悟不可能是他们一伙的!”镇南方白了他一眼:“我有说心悟是他们一伙的了吗?我的意思是如果心悟是他们一伙的,那么墙壁上应该有血字!”释情有些尴尬地说道:“哦!”镇南方叹了口气:“心悟一定是发现了他们什么秘密或者他们用什么手段来逼心悟放弃住持的位置。”
释情说道:“为什么要逼他放弃?”
镇南方回答道:“两个原因,一个或许是他们想让人接替这个位置,另一个就是想制造恐慌,在这样大的一个仪式举行的头一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其效果是非常轰动的。”
正说着,释情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喂!”释情轻声道。
“释先生,是我,能到我房间来一趟吗?”柳月温柔而娇媚的声音传来。
释情问道:“柳姑娘,有什么事吗?”柳月说道:“你就不能陪陪我吗?我的心里很难受,真的好难受!”释情皱起了眉头:“你喝酒了?”柳月没有回答,挂上了电话。
镇南方笑着说道:“看来她是不把你引诱上钩绝不罢休啊!”释情望着镇南方:“你说我去还是不去?”镇南方说道:“去,当然要去!”说完,镇南方站了起来:“我回房间了,等你凯旋而归的消息!”
释情苦笑道:“你就不能不用这件事情调侃我吗?”镇南方正色道:“你错了,我并不是调侃你,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够从她的口中问出点什么。至少你要摸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到底知道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如果明明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还用这样的手段来接近你,那问题可就复杂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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