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乐带着马春花去找老村长,瞧她穿的是件竖条纹的衬衣,乳白色的胸罩若隐若现,极是诱人,像想到什么,又跑回去在背包里拿出用塑料纸包装好的东西递过去。
“这是什么?”
“几件T恤和胸罩……”
马春花脸蛋一红,接过就攥在手中。
“我昨天去乡里买的,我看你家里衣服也没几件好的,里面还有给二宝的。”
马春花羞涩的低垂着头,心里倒为陈安乐的细心暗暗感动。
来到老村长家里,听他说早上就接到乡里农技站的电话,胡站长带技术员中午就能赶到村里。
“倒有好几年没来了,咱们村子在山上,也没啥能用到他们的地方。”
敲着旱烟袋,老村长看了靠得极近的两人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听陈老师说,是为了帮春花家,才把农技站的人请来的。”
马春花害羞的点点头。
“老村长,我的想法要能实际的话,那就让春花带全村的人一块儿干,能帮村里脱穷致富。”
陈安乐很有信心,老村长给他浇了盆冷水:“别高兴得太早,这事儿还没干,万一要是不成,又白忙活一场。”
等到十一点多,胡站长就到了,带了个在温室栽培方面比较熟的技术员。一过来就跟老村长寒暄,老村长要他们留在村里吃饭,胡站长推辞了一番,就让陈安乐带着他们上龙头峰。
前脚刚走,后脚王梁就跑过来找陈安乐。
听说去了龙头峰,他又恨又怒的说:“陈老师还是不是老师,成天往峰上跑,今天还是开学的日子,下午就要上课,他这算什么!我回去告诉于校长,看他怎么说。”
老村长对王梁的观感不是很好,他跟齐晓丽的事,也听到些风言风语。
要是正经谈恋爱,那倒没什么,可在山里,寡妇偷人,比偷汉子还要被人瞧不起。
他就没搭理王梁,任由他说了几句狠话离开。
胡站长一来到龙头峰就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站在峰头上伸了个懒腰,满口称赞:“这里可比下面好多了,植被也很茂密,把这屋后头的树砍了,就能辟出片地方来做温室。”
“温室方面好搭建,但是菌种上……”
“菌种嘛,农技站会帮你们想办法,你要的几种菇类要是培育成功,以后还能以成本价卖给你们。国家对这方面是有扶持政策的。”
听了胡站长的话,马春花喜得满脸带笑,一边问相关的问题,一边把胡站长和技术员请到家里。
这吊脚楼上头陈安乐也是头回上来,看到墙上挂着的锡壶炒锅,敲了下,都脆得快要碎了,就对马春花说:“下回去乡里,重新买几口上来吧。”
“陈大哥,不要麻烦了……”
好几次都花了陈安乐的钱,上次去黔东的车费也是陈安乐出的,虽说两人关系差不多都定下来了,可马春花心中还有点过意不去。
这又给她和二宝买衣服,她更是不好意思。
“哎,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马大伯还在医院,这些钱你就别跟我计较了。”
马春花想想确实是这样,要搭温室,买菌种,哪样不要钱,要没陈安乐,她就是想到要种羊肚菇,香菇,也没本钱。
胡站长在那里帮马春花算开支。
“木屑、麸皮、磷肥、石灰、石膏、木桩、菌种等等支出,要是做个二十平的温室,差不多要三四千……”
“要做就做两百平的,”陈安乐插嘴,“我相信农技站的技术,我也有信心。”
胡站长愣了一下,点头说:“那就按两百平来做,你要有信心,那我们也有信心。这后头建个木屋,还要做个循环通气的装置,这点让小蒋帮你设计。其它的站里都有卖,你们在站里采购就好。”
小蒋就是那个二十四五岁的技术员,是西南农科大毕业的,苦井乡人,毕业后就在农技站工作,也有两三年了。
学的就是温室栽培方面的技术,包括大棚种植在内,一直没有用武之地,陈安乐到农技站一提,他就感到有了施展拳脚的地方。
陈安乐昨晚上看了好一会儿的书,不单是栽培蘑菇方面,务农上有好几项F级技能都吸收到了,跟胡站长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等所有的事都确定下来,胡站长就跟小蒋下山,马春花在后头拉了下陈安乐的衣袖。
“两百平的温室要两万多呢……”
“春花,钱的事你别操心,我来想办法,你这段时间就安心挖香菇,野菜,趁这时节日头毒,把香菇都晒干了发去丰林,马大伯那边还要用钱呢。”
马春花瞧着陈安乐憨厚的脸庞,心中感激万分,突然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下。瞬间整张脸又羞红一片,看得陈安乐心痒痒的。
伸手揽住她,轻拥着她健美的身子,心里比什么时候都快活。
到村上随便吃了些东西,胡站长就和小蒋回乡里去了。
于清海找到陈安乐,跟他说下午上课的事。
教案都备好了,陈安乐也有好几年的教龄,原来教的是初中,教小学倒不是太费力,于清海跟他提醒了几点要注意的地方,没提他上午又跑去龙头峰的事,拍拍他肩膀走开了。
“陈老师!”
刚要进教室,听到叫声,陈安乐停下脚,看到徐嫂在冲自己招手,便走过去。
“我听下河村人说,你睡了马春花?”
陈安乐眼皮一跳:“没有,徐嫂,你听谁说的?”
“我上午到山下买肉,这不是刚开学,于校长说让学生开个荤,遇到下河村的齐晓丽。她说你把马春花睡了,说得有鼻子有眼。还说你昨天晚上去了龙头峰……”
徐嫂看他表情变得难看,忙笑说:“她那张嘴正天乱嚷嚷,我是不相信,陈老师瞧着就是个正经人,不像王老师……”
徐嫂一下捂住嘴,挥了几下手:“王老师也挺好的,没这事就好,我去忙了。”
王梁和齐晓丽的这对狗男女,倒先在外面乱嚼舌头了,陈安乐心里烦躁,拿着课本想了好一阵才进教室。
教完三节课,陈安乐就去找王梁。
“王老师去山下了,”徐嫂跟他说,“肯定是去找齐晓丽那骚狐狸,陈老师要找他,等晚上吧。”
陈安乐想解释马春花的事,但又怕此地无银三百两,动了动嘴唇,还是憋住了。
徐嫂看他模样,摇了摇脑袋,暗自琢磨,这无风不起浪,齐晓丽也不会说没影的事,而且这事要传到那下河村的齐老四耳中,还有得闹的。
想着,又往陈安乐裆下瞅了眼。
也不知那家伙大不大,管用的话,倒是……徐嫂舔了下嘴唇。
她男人在外头做水泥匠,一年也不见得回来一趟,这村里要不就是老得走道都打颤的,要不就是毛没长齐的娃娃,数来数去,正经的男人也就这几个老师。
于清海是个妻管严,王梁又怕那齐狐狸得紧,倒是这新来的陈老师,胖是胖,干干净净的,瞧着都清爽,哪像家里那个臭男人。
过年时回来,就跟头饿虎一样,一点不知情识趣。
刚陈安乐教课,徐嫂还在教室外听了会儿,比于清海还教得好,王梁那毛头小伙儿跟被比到天边去了。
这真要能跟他睡一回,这辈子都值了。
念头起来,想得就远了,四十出头,又正是念想正旺的时候,一把干柴,扔点火星就能烧成灰。
徐嫂边想边往厨房走,腰都摇得比平常更带劲了些。
总要想个法儿把他给睡了,把这把干火给浇了。
陈安乐哪能猜到徐嫂的心思,跑到下河村去找王梁,打定主意要将手机里的录像给他瞧,让他管好齐晓丽,别在外头瞎咧咧。
一进门就好几条闲汉斜眼过来,这村里头大家都知道这胖子就是村小新来的老师。
齐晓丽在村里嚷了一上午,本来对教师的一丝尊敬都荡然无存了,要不是还没把陈安乐睡马春花的事确定,早就一涌而上,打他个满地找牙了。
问了几个人,听到齐晓丽跑水稻田里去了,就往那边赶。
下河村的水稻田在玉带河旁边,引河里的水,形成一块块的水田。春夏二季种水稻,都是村里的老人带着小孩在种,夏季的时候管这活叫双抢。
马玉兰前些天就在帮下河村双抢,干了十多天,能得一百来块钱。
齐晓丽家里也有半亩水田,是她死了的老公留下的,双抢过后,每天还要查看苗是不是倒了,她嚷了半天,才想起这事,急忙就赶到水田里。
检查了半小时,扶了几棵没插稳的苗,就要回村,半路上遇到王梁,被他带到稻田旁边。
“这才多久,你又想要了?”
齐晓丽被他抱在怀里,左右无人,就任由他把手插进衣服里,肆意抚摸。
“你不想?你个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王梁淫笑几声,就抱起她要往旁边的草丛里走。
“你别乱来,这大白天,要被人撞见怎么办?”齐晓丽一惊。
王梁还没宽她的心,就从草丛里探出个胖脑瓜:“王老师这是要睡了齐家寡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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