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的身材相当火辣，脸上蒙着白色面纱，只露出1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上更令人浮想联翩。
她操着1口天津口音。
“嘛事都有规矩，几位施主既然都想与双儿双修，那就价高者得。这位小施主愿意奉献5块大洋，有没有更有爱心的施主？”
5块大洋这个价看来到顶了，圣母等了半天也不见其他施主加价。
1个中年客人瞪着李福新道：“你小子钱是大风刮来的吧，5十个大子儿就能办的事，你他么出到5块大洋！老子虽然有钱，可老子不是冤大头，我明儿个再来找双儿仙子，我就他么不信你小子还能天天来。”
李福新根本无视中年客人的唠叨，志得意满的扬起头，从怀里掏出5块大洋放在圣母手里。
圣母1努嘴。
双胞胎萝莉便1边1个搀着李福新的胳膊离开了米厫。
王秉然心想原来蹬坛子，喉咙顶枪是仙女们在表演才艺，观众老爷们可以借此了解仙女的绝活。
如果哪位观众老爷相中了某位仙女的绝活，就可以立马找圣母谈价钱，双方价钱谈拢，观众老爷就能和仙女1起找地方双修去了。
王秉然心中有点奇怪，刚才蹬坛子的仙女那么漂亮，特别是两条大腿又直又长简直诱惑力爆表，怎么没人去和圣母谈价钱呢？
可惜啊！这么漂亮的美女居然干上了这1行，真是太可惜了。
1想到如此极品的美女沦落红尘，王秉然顿觉米厫中的仙女表演索然无味，悄悄的走了出去。
今夜星月都被云层遮住，米厫外伸手不见5指。
王秉然按照记忆中的方位，向马车停靠的地方走去，远远见个针尖大小的红点忽上忽下。等他走近，发现是老许在抽旱烟。
老许听见动静问道：“谁啊？”
“我，小王”
老许打着火镰，引燃火绒，点亮气死风灯。
惊讶的看着王秉然道：“你怎么出来了？莫非你喜欢兔子？”
王秉然骂道：“你他么才喜欢兔子呢！老子家里老家儿还饿着肚子，不落忍把钱花在女人身上。”
“我草！现如今像你这么孝顺的小子可不多了。”
王秉然继续骂道：“老许你他么可真不是玩意儿，我俩这1身补丁摞补丁的，1看就他么是穷人，你他么也好意思把我俩往这种地方领。”
老许白了王秉然1眼。
笑道：“但凡马车过个坎，你俩身上就稀里哗啦瞎几把响，傻子都知道你俩身上没少带银元。
老子好心带你们去红灯照法会开开荤，真要黑心就把你们卖给朝阳门外劫道的宝3了。”
“好个屁心！大总统履新，我就不信宝3现在敢在京城杀人越货。”
“嘿嘿！也就看你俩是本地人我才放你们1马，要是外地佬你看我敢不敢往宝3那儿送。没想到你这傻小子还真他么孝顺，害我少拿5个大子提成。”
“提成少不了你的，我那傻弟弟奉献给圣母5块大洋。真他么2货到家了。”
老许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5块大洋？你弟弟疯了吗？玩个红灯照女人花5块大洋？去怡香苑听小班唱1晚上曲，也花不了5块大洋啊！你等等，我得去找圣母要赏钱。”
老许说罢急匆匆的跳下马车向米厫跑去。
王秉然心想最好摔死你个王8蛋。
老许没1会就回来了，1上车就乐呵呵的对王秉然挑起大拇指道：“你兄弟真牛逼！1上来就喊出了5块大洋的天价。
永定门外人市买个顶漂亮的丫头也就35十块大洋，你兄弟为了1次双修居然出5块大洋。真他么2逼到家了。
红灯照在京城开法会十多年了，你兄弟今天算把价喊到顶了。”
王秉然和老许有1搭无1搭聊着天，等了2个多点也不见李福新回来。
老许骂道：“你兄弟可真他么牲口，这都快3个点了还折腾呢。要不我先把你送回十里堡得了。”
王秉然肚子咕噜噜响了1下，他揉着肚子道：“你车上有没吃的，肚子饿了垫吧1口。”
老许从挂在车辕子上的褡裢中掏出只馒头扔给王秉然。
“本来是我给自己预备的早点，先紧着你小子的肚子吧。”
王秉然拿起馒头咬了1口，虽然口感有些干硬，但麦香浓郁回味甘甜，大白馒头可真他么香啊！
老许看王秉然3口两口，就将2两面的馒头吞下了肚。
忍不住问道：“打你俩刚1上车，我就觉得你俩和我以往拉的客人不1样。”
“不都是两胳膊两腿1脑袋，有啥不1样？”王秉然不以为然道。
“单看你俩穿的吧，比乞丐也强不了多少，可你俩身上叮铃桄榔乱响，身上起码有几十块洋钱。
可你他么这么有钱，吃1个大子4个的馒头，还跟他么饿死鬼投胎似的。
你俩到底是干啥的？我走南闯北几十年，没见过你俩路数这么怪异的客人。”
王秉然挺胸道：“顽主懂吗？我们是京城顽主。”
老许喃喃道：“顽主？啥是顽主？”
“就是靠玩的东西赚钱的主，简称顽主。”
“靠玩的东西赚钱？哦我明白了，就是靠侍弄花鸟鱼虫这些玩意挣钱呗？”
“你这么理解也没错，养鱼，抓虫，捕鸟，种花，只要你侍弄出的玩意比别人好，都能赚大钱。”
老许挑起大拇指道：“厉害！今儿能拉上你们俩顽主，我也算长见识了。”
后半夜，王秉然迷迷糊糊睡着了，再1睁眼急忙伸手往怀里1摸，硬硬的洋钱还在，不由心中1宽。
掀开车帘1看，天已然蒙蒙亮，老许依在车篷边上正睡得香甜。
左右无事，王秉然便回到车厢中继续睡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又感觉有人跳上了车辕。他急忙睁开双眼，这时车帘被人猛的掀开。
李福新脸色惨白的笑道：“我昨儿个和双儿遛遛折腾了1宿，那滋味别提多爽了，这5块大洋花得太他么值了。”
王秉然没搭理他，大喊道：“老许，走车！”
王秉然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听着李福新翻来覆去吹嘘他昨晚的英勇战况，真想1脚把这家伙踹下车去。
出了朝阳门过了护城河，官道北边原本是个乱葬岗子。
前清时漕粮进京从走崇文门改走朝阳门，在护城河上修了座可以4辆马车并行的汉白玉大桥，此地因此被人称为东大桥。
东大桥因离禄米仓较近，又在朝阳门外地价便宜，逐渐形成了1个的巨大的农产品集散市场。
王秉然让老许在东大桥市场边上停车，拉着李福新进市场，花4块大洋买了2百斤玉米碴。
王秉然骂道：“你他么昨晚爽够了，可想着老家儿还饿着肚子？5块大洋能买2百5十斤玉米碴，够你家3月嚼谷了。”
李福新嘀咕道：“可双儿太他么销魂了啊！我现在1闭眼，脑子里还全是她俩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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