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湖畔营地是1栋10多米高的红砖建筑,去年这里经历过1次激烈的战斗,外墙千疮百孔,几乎成为1片废墟。
在德军发起进攻这件事上,赫尔曼发现好像与历史上多少有了1些误差。
该营接到通知,会在晚8点准时向东北方向开进,将与另1只从北面下来的装甲部队配合,准备从两翼同时向罗斯科夫城发起进攻。
准备期间,就在晚饭时,他接到盖伦中校转接打来的电话。
“赫尔曼,你与留守的党卫军第2梯队在1起,明天上午会有1辆车过来接到你去赫尔松,然后同那里的朋友1道去克里木(克里米亚)辛菲罗波尔机场。到了机场我们再联系。”
这是重生而来的赫尔曼第1次听到中校的声音,但是却很熟悉。
他问了1句,“去机场?”
“对,去机场。你到第聂伯河渡口转运物资的地方,克劳蒂亚在那等你。”
“没有更详细的计划吗?”重生的赫尔曼至今没有记起上次的任务,他刻意问着,“我认为自己1个人去完成应该没问题。”
“不,赫尔曼,这次去机场的任务很重要,到了那里我会与你联系,克劳蒂亚可以协助你。”
“克劳蒂亚?”此时的赫尔曼心想也好,如果最终仍旧记不起来这件任务,那么从克劳蒂亚的口里或许会得知,“好吧,中校,但愿1切顺利!”
“赫尔曼,下次你得叫我上校了,十天以后。”
“那我得提前祝贺你,上校!”
“我希望能够早日再见到你,那时我得叫你少校。”
“谢谢,上校!”
赫尔曼挂了电话心想别说少校,就算是少将自己也不想要。军衔越高,今后的麻烦就会越大。
赫尔曼多了几分兴趣,这项任务究竟会是什么呢?
或许这也是自己离开战场的1个绝佳时机。
黄昏时分,他看着党卫军部队都在忙碌准备。就在想起这些士兵即将去往高加索方向时,赫尔曼陷入了沉思。
这时,汉斯走了过来,他好似意味深长的认真在说。
“赫尔曼上尉,我想拜托你1件事。”
“说吧,但愿我能做到。”赫尔曼说。
“当然,你1定可以做到。”此时的汉斯故作1丝神秘,“你可千万别对元首说起昨天那件事。”
赫尔曼明白这是他们特有的1种告别方式,毕竟汉斯知道赫尔曼不可能接近到元首的身边。
“好的,我见到他时,会说你在战斗中很勇敢。”
汉斯听后,没有作声,随后向前伸出手去。赫尔曼望着他,仍旧将手尖抵近右侧额头。
汉斯转身时,又回头看了1眼赫尔曼,说道:“柏林能再见吗?”
“1定会!不过那时或许我已经不在外军处。”
“哪里都行。”汉斯的笑容仍旧有些古怪。
赫尔曼向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去年攻进苏联时,这支党卫军部队长驱直入,后来在第1次罗斯科夫战役中遭到了顽强的抵抗。苏军在态度强硬的内务部队督战下,不断发动1浪高过1浪的人海战术,最终德军从城内全部退至数十公里外的米乌斯河畔,度过了这个残酷的冬天。
赫尔曼知道今年这支“维京师”最终推进到了高加索地区,是到过德军推进极限的部队之1。他们将会在高加索1直战斗到明年春天,由于德军在斯大林格勒战役的惨败,他们不得不从高加索全部往后撤回。
至于在另1个世界的这场战役德军能否攻下斯大林格勒,又或者是攻下高加索?赫尔曼目前没法去知道结果。
或许不会,但或许也会。
赫尔曼记得这副“躯体”就在前几天深夜的游击队突袭中,用匕首杀死了1名负伤的游击队员,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喉咙挂了半截在外面,鲜血向外直冒……
这时,他看到了来自北欧的安得森,那两只蓝色的眼睛在黄昏时已没有那么蓝。
双方没有任何表情,相互看了1眼,安得森便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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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清晨,1辆造型简单、机动性强悍的大众82型军用吉普车急驶而来。
由于战局马上要发生剧烈变化,驾驶员科勒尔中士接到松岗武官去尼古拉耶夫,顺道来此将同路的赫尔曼接去。
尼古拉耶夫是乌克兰总督辖区,于去年9月所建立,总督是科赫。
那是德国占领乌克兰后设置的1个地方政权,主要民族有乌克兰人,还有俄罗斯人、波兰人、犹太人、白俄罗斯人、罗姆人、鞑靼人……
此地政权如走马灯般换来换去,历史关系极为复杂,很难1句话去说清楚。
总督科赫个子不高,性子高调强势,留着与元首希特勒类似的小胡子。从前曾担任东普鲁士大区领袖,因为宣传工作做的非常不错,从而得到了戈培尔的赏识。
去年9月,科赫当上了帝国乌克兰总督区的总督,那里管辖的部门相当多,常从乌克兰南部地区抢夺有用的物资,以及驱逐各类人员等。
正因如此,科赫经常会与第3帝国的其他事务部门发生摩擦,其中和帝国东方占领区事务部长、同时也是顶头上司的罗森堡之间的冲突尤为严重。由此也让罗森堡去找到希特勒告状,表示他坚决不支持科赫在乌克兰实施自治。
帝国东方事务部辖区地盘从北方波罗的海1直延伸到南方黑海之滨,跨越德国、波兰、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等多国领土。在享有高度自治权的同时,还有权决定范围内的大小事务。
车辆来此接到赫尔曼之后,未做停留便离开了米乌斯河畔。
松岗元山是日本驻德国的武官,早在去年斯摩棱斯克会战期间就曾受邀去战场观摩。
赫尔曼与他在简短交谈中得知,当时松岗发现尽管苏军在德军强大的突击下节节败退,但其坦克和火炮的威力还是让自己感到非常意外。
松岗异常机警,谈及此事时话语并不太多。
赫尔曼知道,从历史上来看,自日本发动侵华战争以来,1直都对苏联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双方均担心对方进攻自己。
当德军闪击苏联时,日军并未对其开战,只是在1旁默默地注视着战局,想在苏联明显要落败时才从东面发起进攻。
让日本举棋不定的是远东苏军数量并未因苏德战场局势恶化而减少,相反其实力越来越强大。
这也让以海军意志为主的日军将领对南方的兴趣远高于远东。
据松岗在车上所说,他是来到党卫军进行短期观摩,此次仍是属于双方军事交流的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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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沿着军用高速公路往西行驶,这条道路坑洼不平,它是战时物资的1条交通线,来往车辆人员导致拥挤不堪,时不时还会见到成群的牲口,道路两侧随处可见报废的汽车残骸。
1路上,赫尔曼的心情异常复杂,他在努力地回忆重生前2战时的情形。
此时的克里米亚基本上都被德军控制,他们这几天正在猛攻苏军在那里仅剩的最后1个港口。当然,曼施坦因的第11军最终攻下了它,并且将会在几天后被授予元帅的称号。
那些离自己还很遥远,此时的赫尔曼不知自己去到那里将会面临着什么。
与此同时,他也在好奇地看向周围的1切。这里的风景艳丽多姿,气候有些炎热。
路上还有1群群的女人,她们全都赤着脚,在那里拿着锄头和铁铲修整道路。
途经的村子多数都已被焚毁,只剩下1些残垣断壁,以及1堆堆废弃的石砌烟囱还挺立在那里。
3人交谈了1会之后,车内就已陷入沉默,只听到外面的嘈杂喧闹声。
这条到赫尔松的道路混乱不堪,少说也要1天多的时间。驶往西部的火车也是从赫尔松车站出发,可经伦贝格直至终点布加勒斯特。
就在车辆的颠簸摇晃中,赫尔曼又想起自己重生前的那段复杂经历。
6十年代后期犹如1片红色的海洋,那群热血青年男女对世界革命充满了向往与热情,扛着红旗进入缅北参加了缅共人民军,浴血转战又去了越南战场。
从此后也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此时,那里正是抗日最艰苦的时期。如今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据他了解,那里仍然还是抗日最艰难的时期。
心里打定主意之后,赫尔曼认为,无论如何他也得在1个合适的时间回到那里去看1看。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才能尽快离开这里,然后想办法回到德国。
回到德国之后,首先他得去找到卡纳里斯,然后是希特勒以及海森堡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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