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关押重犯的地牢。
宫远徵带着云染过了层层暗门,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
这里平常没有烛火,唯一的光就是从高约两丈的墙面上的一扇小窗户透进来的月光。
宫远徵令守卫点亮了地牢内的油灯。
四周开始亮起来。
云染适应了一下光线,发现地牢内里关着一个头发散乱,浑身衣服破败的女人。
她手脚都被铁链锁着,铁链的另外一端用手腕粗的长钉钉死在石墙上。
她可移动的范围就只有铁链的长度。
四周的地面磨损得很厉害,有的印记是看上去还很新。
看样子这个假云为衫在这里挣扎过一段时间,知道逃不了现在才这么淡定。
只有无锋组织的高层不会服用那些用来控制人的药,她一个无锋之人被关在这里三年都未毒发,看来这个假云为衫身份还不一般。
云染从烛火亮起来开始,就一直在打量着。
而她发现被锁着的女人看见自己的一瞬眼神闪了闪,而后又重归于平静。
这细微的变化,甚至都让云染觉得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和这个被锁着的女人认识。
她挪到旁边仔细打想着面前这个略显狼狈、甚至没有自己名字的女人,脑海中和系统沟通着。
【狗子,我这具身体是不是和这个女人认识啊?她刚刚看到我时明显有一瞬间愣住了,然后又急忙避开我的眼神。】
【宿主,系统是跟随你而来的,原主的记忆除了你记得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怎么,这长时间了,还想问什么?”那长得和云为衫一模一样的脸,说话的语气却完全不同。
宫远徵和她打过多次交道了,丝毫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转身对云染说道:“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两块一模一样的石头,人也一样。”
“你的意思是怀疑她是易容的?”云染试探着问。
什么易容术这么厉害,能在宫远徵手里三年都不露馅?
这东西要是放在现代,谁还去花钱动刀子整容啊?
咳,想远了,想远了。
看着那张和云为衫没有丝毫差别的脸,云染抬手朝她的鬓角摸了过去。
而那人像是习惯了别的探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下颌角很光滑,根本就没有任何易容的痕迹。
宫远徵见云染也是一无所获,解释道:“我之前也怀疑她是易容了,但是在她脸上却没有易容的痕迹,过去这三年我已经检查过无数次了,都没有发现异常。”
云染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脸抬了起来仔细端详。
像,太像了。
就连长着的痣形状大小颜色都差不多,看上诡异又可疑。
宫远徵说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两块一模一样的石头,人也一样,她同样也深信,再像的东西也会有微小的区别,哪怕是双胞胎。
“我拿药水试试。”
云染从空间里拿出上次兑换用来养花,还没有用完的药水,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手帕上,抬手就往她脸颊旁边擦。
而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人,此时却突然开始挣扎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眼里有些担忧,一直躲着云染的动作。
云染继续手里的动作,淡淡解释道:“你放心,这个是用很多味药材炼制的药水,敷在脸上不会破相,更不会疼,我只是想要确认你有没有易容罢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药水会不会有效果,这个假云为衫能在这三年都没让宫远徵识破她到底有没有易容,还是有些本事的,宫远徵常规的解开易容术的法子肯定也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毒、和刑罚估计也没少,从她那破烂的衣服和露出来已经结痂的疤痕就能看出来。
“跟她废什么话!”宫远徵说完就抓住了她。
“宫远徵放开我!”
宫远徵冷着脸抬手就遏制住了她的动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别动,不然就掐碎你的脖子!”
说完又意识到云染还在自己身边,有些不安的侧目看了看她,“你……还是快点吧,我帮你按住她。”
忍着要笑的冲动,云染挑眉看了看他。
这难道是怕她害怕他这个样子吗?
确实有点可怕,比他拿虫子吓唬她时可可怕多了。
云染也不再犹豫,把浸透了的手帕朝着假云为衫的脸颊按了下去。
不到一会儿,她脸颊旁边的皮肤开始出现裂痕,有的地方甚至开始翘起白边。
“果然是易容了!”
宫远徵固定住她的脸,捻住旁边翘起白边的皮肤,一揭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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