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眼波慵懒一扫郑南衣,上官浅本就生的青丽,这样的眼神更加让她明丽动人。
上官浅优雅地重新坐了下来,眸光看向郑南衣,柔声开口道。
“你觉得....“魍”很高阶吗?”
郑南衣凝望着上官浅,眉心微微皱起,不明白上官浅这话究竟是何意思。郑南衣愣愣的看着上官浅,一时之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浅翩然的端起郑南衣的那杯茶,朝她走了过来,漆黑的眼眸亮亮的,脸上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来,看向郑南衣,把茶递给了她。
“姐姐,饮杯茶吧,”
上官浅说着伸手又抚了抚郑南衣的额头,帮她揩去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随后语气温和道。
“你看你都出汗了~”
上官浅满含笑意的看向郑南衣,眼神看着茶杯示意郑南衣接过。
郑南衣看了看上官浅清丽动人的脸庞,喉结动了动,伸手接过,随后道:“你不是魅...也不是魍...那你是?”
上官浅脸上的笑意未消,闻言扭头看向郑南衣,窗边的微风吹来,吹起了上官浅额前的碎发,让她更添了份妩媚。
上官浅:“你知道云为衫是....”
郑南衣眼眸动了动,看向上官浅:“你也知道?”
上官浅:“我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重要...无锋之间互不相扰。”
郑南衣看向上官浅,眼底的探究之色毫不掩饰的洒在上官浅的脸上,似是想要把上官浅的心思看破般。
“那你到底是...什么阶...”
上官浅不语,轻轻的倚靠在椅子上,一双美目微微上扬,眸里凝视着郑南衣:“你很好奇?”
"我知道四方之魍.....各占一方,各自管辖自己的地带,四方之魍之间互不干涉,你不是魍,你为何会没有中毒?"
“姐姐,魍就不用中毒吗?姐姐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上官浅嘲讽的看向郑南衣道。
“北方之魍,寒衣客;东方之魍,悲旭;西方之魍,万俟哀,只有南方之魍,才是女子。”
郑南衣说着抬起头看向上官浅,目光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上官浅美目微微勾起,看向郑南衣讥笑道:“呵~南方之魍,是司徒红。”
郑南衣瞳孔一颤,眸中寒意渗出,呼吸一紧:“你怎会 ...知道?”
“因为她在我眼里,只能算是个魑而已,何况你了...”
“所以...姐姐~你还是乖乖听我的话,免得你吃苦。”
上官浅笑意吟吟看向郑南衣,语气虽然依旧温和,但是这话里的威胁之意颇满。
郑南衣轻挑起秀眉,看向上官浅,半晌后,才回过神来:“你.....”
上官浅看向郑南衣,随后袅袅起身,俯视着郑南衣道:“考虑下我的条件,在想想要不要帮我...”
上官浅说完又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随后看向郑南衣柔媚一笑。
“这茶...真好,多谢姐姐 了~”
上官浅说完走了出去,提起裙摆跨过门槛,柔美的背影消失在了郑南衣的美目中。
郑南衣恶狠狠的盯着上官浅的背影,心里很是不甘,恨意席卷全身,顿时觉得气血涌动,但对于刚刚上官浅的那几招很是忌惮。
郑南衣紧张的拽着衣角处,低头微微的沉思了起来,心里想着“为何上官浅会说司徒红在她眼里只是个魑而已?
这到底是为何?云为衫的身份她自然是知晓的,可是上官浅在梦里的身份不也只是魅而已,为何这次不一样了,她为何没有中毒?”
郑南衣此刻闭眸想着,心里愈发的慌乱,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紧紧的握住,力道十分大。
宫尚角跟宫远徵来到了月长老的寝殿内,月长老见宫尚角宫远徵一前一后的进来,便温和慈爱的笑了起来。
“你们来了。”
宫尚角宫远徵,双手合拢,恭恭敬敬的向月长老行了一个大礼:“拜见月长老。”
月长老摆了摆手,随后道:“尚角啊,坐。”
宫尚角跟宫远徵陆续的落了坐,月长老便出声问道宫尚角:“你可想好了?”
宫尚角无比坚定的点点头道:“我意已决,望长老信我。”
月长老伸手摸了摸花白的胡须,微微颔首,看向宫尚角道:“此事我与另外二位长老已经商议,他们同意了,尚角啊,你做事一向沉稳我们很放心,只是子羽日后...”
宫尚角连忙道:“子羽弟弟的事情几位长老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
随后宫尚角看向宫远徵,宫远徵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青色小瓷瓶,双手递给了月长老。
“月长老,此药服下后会屏息,几乎到了假死的状态。”
宫远徵说完随后拿出一个白玉瓷瓶:“这是出云重莲所熬制出的丹丸,事先服用一颗,可保一命。”
月长老一一接过,轻轻点头:“好。”
宫尚角起身,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对月长老磕了三个响头,宫远徵见状连忙也起身,月长老连忙拉住宫远徵。
“不必如此,远徵. ”
"你也起来吧,尚角,虽然你一开始告诉我的时候,我很震惊,也很慌乱,但是你的执着还有你的坚韧打动了我,也说服了我。"
月长老看向宫尚角,眼里满是欣慰之色,脸上挂着慈祥和蔼的笑意。
“尚角啊, 万事未可知,望你一路仍执着前行。”
宫尚角眼里微微有些泪花在翻涌,看向月长老满脸尊崇之意,对着月长老坚毅的点了点头。
“月长老放心,尚角定不负你所望。”
月长老放心的点点头,随后又看向宫尚角道:“希望子羽以后不会怪我。”
“他不会的..” 宫尚角笃定的回道。
月长老倒是对宫尚角能说出这话有些出乎意料:“尚角啊,此话何解?”
宫尚角低头,笑而不答。
月长老慈爱的看了看宫尚角,随后明白了宫尚角的意思。淡淡的低头一笑道:“子羽虽然顽劣,任性,但是我一直觉得他,心地纯良,心肠软,平和近人,所以比起你们几个来,宫门的下人们都会多偏爱他一些。”
宫远徵那张俊脸,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桀骜不驯,只是无奈的瘪了瘪嘴,对月长老的话不可否认,宫子羽在平常里 是挺平易近人的,甚至可以叫出每个下人的名字。
宫尚角认同的冲月长老点点头。
随后月长老看向宫尚角:“来吧。”
宫尚角随月长老走进了内室,见花长老跟雪长老都在,旁边放着宫鸿羽的尸体,尸体背后用了宫远徵特调配的药水晕染过,经文还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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