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瞪着宫远徵眼神警告:“宫远徵,你别乱说啊!”
宫远徵立刻讥笑回去:“我什么意思,宫子羽自己清楚,他早产的事情众所周知,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说完宫远徵嘴角挂着的笑容带着不屑,这笑容狠狠的刺伤了宫子羽的心,想起了当年宫远徵叫他小野种的情景,宫子羽暴怒:“宫远徵!”
宫子羽气急,上前揪住宫远徵的衣领,宫远徵任由他揪着,更是挑衅的朝着宫子羽笑看,不以为意的想把这火添得更旺盛,嘴里打着唇语“小野种”,盯着宫子羽的脸狂傲的笑着。
这个唇语刚好宫子羽可以看见,彻底激怒了宫子羽,怒火从宫子羽心上起,宫子羽直接给了宫远徵一拳,打在了宫远徵脸上,宫远徵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宫远徵满不在乎的舔了舔嘴角,迅速的朝着宫子羽肚子上袭去,宫子羽没注意,吃痛得捂着肚子,脸色铁青。 金繁快速上前,形如闪电,迅速的在宫远徵胸口击了一掌,宫远徵被金繁攻得往后退了两步,宫尚角眼疾手快,快速闪到宫远徵身后接住了他。
宫紫商火冒三丈大声呵道:“宫远徵你疯了!!”
宫远徵怒不可遏瞪着金繁,眸光透露着杀气,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嘴角抽搐露出一个阴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我。”
金繁神色不惊 ,从容得拱手作礼:“抱歉徵公子,我的职责就是保护羽公子,您伤到他了。”
宫远徵横眉怒目看向金繁,嘴里阴冷一字一顿:“就凭你也配跟我动手。”
宫远徵说完想快步上前打金繁,宫紫商见状快速的闪到了金繁前面,宫尚角拉住宫远徵。
“好了!还没闹够吗!”
宫尚角暴怒一声,声音炸响,吓得四周的侍卫连忙跪倒一片,屏息静气,不敢出声。
宫尚角看向一旁的宫子羽,眼神冷漠十足,那种冷漠的眼神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度,宫子羽最讨厌宫尚角这种眼神看他,这样的眼神让他感觉到自己一无是处,宫子羽咬牙,反瞪着宫尚角。
宫尚角定了定,气定神闲开口道:“子羽弟弟,如今老执刃陨逝,唤羽哥哥卧床不起,你若还跟以前一样莽撞无知,我看以后肯定是跟这执刃之位无缘了。”
宫子羽听了这话心里越是不甘,抬眸怒视着宫尚角:“尚角哥哥不必操心,我自会过了三域试炼,成为执刃早晚的事情。”
宫远徵在一旁依旧抱臂而立,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容来,尖锐的刺进了宫子羽的耳朵里,宫子羽迅速起身,对着宫紫商,金繁:“我们走。”
宫紫商.金繁,跟在宫子羽身后,快出门的时候宫紫商也不忘记对宫远徵冷哼一声,白了她一眼,便出门跟上宫子羽的脚步。
宫远徵得意的望着宫子羽狼狈离去的背影,心里很是快意,眼角向下弯,眉眼间全是得意。宫远徵转身对着宫尚角笑道:“哥..”
却见宫尚角蹙着眉,阴沉沉的瞪着他,宫远徵有些发怵,面露委屈:“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宫尚角恢复神色,语气平和道:“远徵,今日不该对他动手。”
宫远徵不以为意,少年倔强的脸上,布满了桀骜的神情:“宫子羽,德不配位,德性,谋略,才干,武力,那样比的过哥哥,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没有自知之明,还好意思跟哥哥争这执刃之位。”
上官浅在一旁看了看宫远徵嘴角的红肿,柔声开口询问道:“远徵弟弟,嘴角的伤再不用药怕是要肿的更厉害了,我去拿些药粉过来。”
宫尚角点点头,上官浅转身朝着药房走去,宫尚角过了半晌,才淡淡对着宫远徵道:“以后别故意激怒他了。” 宫远徵只是微微垂眸,没有理会宫尚角的话,倔强的把头扭向一边。
傍晚,暮色沉沉,羽宫的膳桌上摆满了精致的吃食,饭香袅袅。
雾姬夫人在一旁忙活着,侍女鱼贯而入摆着菜,宫紫商跑到桌前闻着饭香味儿,嘴馋了。看了一旁的雾姬夫人一眼:“夫人为何今日做这么丰盛的菜肴?”
雾姬夫人看了眼还在气闷的宫子羽,宫紫商做到宫子羽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哎呦你就别气了,雾姬夫人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呢。”
宫子羽冷哼一声,转头拾起筷子夹了一个鸡腿刚要送到嘴里,雾姬夫人打落了他的筷子,宫子羽娇怪一声唤道:“姨娘。”
雾姬夫人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后柔柔开口:“待会云为衫姑娘要过来呢,你不等等人家。”
宫子羽这才抬头望向雾姬夫人,拍了拍脑门,有些面露懊色道:“遭了,我把正事儿忘记了,只顾着跟宫三那死鱼眼生闷气,忘记去接云姑娘了。”
雾姬夫人用手指点了点宫子羽的额头,嗔怪道:“我就知道你要去找宫远徵,你这毛躁的性子啊,什么时候改改啊,马上都是快要娶妻的人了,还这般毛躁,以后有了妻儿可怎么办?”
宫子羽听雾姬夫人这么说,脸瞬间就红了,耳朵倏地也红了,猛地站起来:“对了,姨娘,那我现在就去接云姑娘回来。”
雾姬夫人不慌不忙看了一眼宫子羽道:“你啊,我已经派身边的侍女去接了,等你去都多晚了,郑南衣姑娘被唤羽身边的人早就接回来了,你啊,让人姑娘家等了一天。”
宫子羽脸频微微泛红,笑着对雾姬夫人:“多谢姨娘,为我想的这么周到。”
宫紫商恍然大悟:“ 哦!所以夫人做这么多好吃的是为了犒劳云为衫姑娘啰?”
雾姬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宫紫商盯着美味佳肴,看了看雾姬夫人。摸了摸肚子,雾姬夫人笑了笑:“我还不知道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还在膳房焖着,待会侍女端过来。”
宫紫商做出娇羞状,拉着雾姬夫人的手撒娇道:“还是夫人对我最好。”
说完看了看金繁:“不像金繁爱我的心,口难开,金繁多学学吧,要善于表达。”
金繁刚要开口反驳,宫紫商就凑到金繁面前,用手挡在了金繁嘴上:“好了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
金繁哑然,吞了口气,被宫紫商反打一帕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只好瘪了瘪嘴角,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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