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连环一样,卫将军是因为有着祈宝儿镇着才稳住了军中和边城百姓及白鹤国的灾民。
宜城的官员们,则是因为祈宝儿是和卫将军一块到达宜城,甭管是冲祈宝儿本人还是冲着手里有两万士兵的卫将军,而不敢随意有动作。
边城的百姓大部分都活得好好的,却是连城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全没了影,这些人又都是怎么没的?
无论怎么没的,都必是与贤王脱不了干系。
哪怕是卫将军动的手,也必是要有贤王爷给他兜底他才有那个胆子。
你说对于一个能对满城官员说杀就杀的贤王,谁不怕?
谁的命都只一条好不好。
如果这时祈宝儿走了,首先崩掉的就是边城军这边,接而会一连窜的全崩,崩得它娘都不认识。
这就是为何自古常有帝王亲征的事儿,可不仅只是为了让士兵大争,更多的是因为有帝王在,那些寻常人不知道的脏的臭的全都自觉藏得严严实实的,此消彼长,可不打胜仗是必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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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祈宝儿收到卫将军命人送来的奏疏——边城军更改为宜城军,请尚书准许。
还有份宜城军正式更名之后的布防图。
祈宝儿收起布防图,奉疏则是大印一盖让人又送了回去。
其它的都回到了太子身边,被太子给委派到了其它地方去,唯有眼前这个王六,也不晓得其怎么想的,向太子告了罪拜别后,一分月禄没有的在暗处守了当时还是大郡主府守了九年。
对十二的话自也没有意见,点了点头还叮嘱十二小心些。
十二的鼻血是一出鼻孔就被冻住了,话说也不是全没好处,至少不用再仰止血。
就跟主子其实都没怎么明着帮过卫将军/卫将军却是能频频借到主子的势一样,如果他们主子真见了那些人,同样的他们就也能借到势。
王六一路嘟嘟喃喃着进来,到门口时被十二一把拽住,“你这是怎么了,刚不是奉主子的命送奉疏去给卫将军了?难不成在这还有人给你气受?”
宜城天寒,不适宜种粮,但也不是不能种,有些相对比较耐寒的作物在一年中气候相对回暖些的时间里还是能种的,就是产量不是太高。
这几天来驿馆门口等候贤王爷召见的人里,有些贤王爷发了话后就乖乖回府等着,也有些为显忠心的天天都裹成一圈的候在门外。
一众待卫看到都吓了一大跳,这位可是贤王爷身边的亲卫,宰相门前都四品官呢,这位得几品啦??
呼啦啦立马跑过来一串的人围着十二虚寒问暖。
【你没看错,王六是个太/监,不过他这毛病是天生的,平时里瞅着也不像是个阉人,就是有时在说话语气和语调上,有点偏于公公式。】
就让他挺恼,他们主子在他心中那可是多看一眼都是亵渎的圣人,岂容这些人如此的不敬。
这其中,就有宜城做粮食生意的一位姓昌的员外。
说着他就拎着王六跟自己换了位,“行了,你在这护着主子,我去瞅瞅。”
十二:“……”
可王六还是放心早了,十二人刚出来呢,好家伙,当头罩脸的就被一捏得硬梆的雪球来了个大比兜。
这事儿便是妥了。
“可不,这天气呢,那几个什么族长什么庄主,都还顶着雪搁外头站着。
宜城现在的气候有些异常,往年这时也冷但还好,而现在嘛···
如果有现代化的湿度计去量,以前的宜城最冷时也就零度左右,上下都不超过五度;而现在的宜城,气温至少在零下十几度这样。
当初皇上还是太子殿下时送给过祈宝儿几个护卫,不过祈宝儿开溜时就带了十二一个,这些护卫按说是全退还给了太子。
小队长都不用十二开口了,赶紧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
事儿呢,说来对现在的宜城来说还真不能算是大事。
“晓得了,放心。”
“你赶走不就得了,那些人无非就是那么点想法,咱主子啥身份呀,不说是能巴上,就是能见一面能一块的坐坐,那说出去都是祖上有光。”
十二没好气的给了他手臂一下,“你这不看得挺明白?那些人你要说恶吧其实也不恶,话说谁没个自己的小心思啊,他们好歹连边两城受了灾还都拿出钱财来帮忙,甭管他们本意是为了什么,起码着是真帮到了百姓身上不是吗,也帮了官府的忙。”
理都明白,就是有时人要钻了牛角尖吧,他就明白道理,也一时转不回那个弯。
王六,“给咱气受这儿的人倒还真不敢,就是烦。”
所以宜城的百姓相对于连边两城来说,在粮上并没有那么的稀缺,但也不可能会拿出来卖就是,自个都不够吃呢。
王六不满接话:“不只是脸上有光,利更是重。”
这话一听十二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看了眼大门方向,“那些人又来了?”
好在十二能控制住自己,也就是心里不爽下,是非大局这些他还是知道什么重要。
而昌员外做的粮食生意,他手里的粮都是由外地买进,主要也不是做宜城人的生意,而是连边两城。
他有时都挺迷,主子到底当初是怎么王六了,竟然把人给‘忽悠’成这样?!
他一点都不怀疑,谁要是敢在王六这小子面前说一句主子的坏话,王六准能当场把那人的头给拧下来。
为了这个光,不就大雪天的在雪地里站一站嘛,还能显出他们忠心来呢。
主子感念王六的忠心,他也挺佩服王六的这份坚持;现在王六也跟在主子身边,他们间处得还算不错。
我刚回来时,看到好些百姓缩着身子在那瞧热闹。”
鼻血瞬间就下来了。
可现在连城和边城的百姓都要并入到宜城来了···
原本昌员外并不担忧,灾民落户一般都不大可能有田地可分,要想有粮吃,要么买要么就得自个去开荒。
买嘛,他这生意不等于还跟过去一样?!
要是开荒,南方开荒都难呢,何况是在这寒冷的北地?!
反正甭管哪种,他的生意顶多受点影响;可要是再一算将粮运送到连城和边城的费用,那点子影响似乎也不重要。
哪知就在三天前,城内到处都贴上了由闵知府亲书,上面不仅盖着闵知府的知府大印,还盖着贤王爷大印的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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