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呵呵傻笑一声,“表哥,怎么没看见向姐姐?”
宗政倞冷冷地看着哆嗦的冉苒,现在如果她想等待宰割的小绵羊,那么刚才还是张牙舞爪的小魔女。
“我,我是被他骗过来的。”
冉苒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指向荷南,对不起,孔雀舅舅,你就牺牲点吧!
“骗?”
宗政倞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原来你这么好骗!男人一拐,你就走了?”
他本不想生气,他本想怜惜她,可是这一刻,心头那股火怎么都压不下来,他疯了一般地找了连个小时,她倒好,在这里和荷南**。
虽然,对方是荷南这只披了人皮的狐狸,又另当别论,毕竟他们是合作多年的搭档。
不过,关键是死丫头的态度,惹怒了他。
在宗政倞凌冽的眼神下,冉苒头埋得低低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用了我,就不想负责了?”
宗政倞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出声,话显然是说过荷南听的,那意思很明显,这是老子的女人,你就别想了。
荷南只管喝咖啡,也不插话,放佛是局外人,却有意看向冉苒,小冉苒果然脸红了,嗯,还不是一般的红。
他无法想象这么纤细的小冉苒怎么用了这个大几号于她的宗政倞,真是一个耐人费解的问题。
冉苒爆红着脸,没有出声,这丫的闷骚祸,说话不怕闪了舌头,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站着做什么?过来!”
宗政倞抬面色阴沉地看着冉苒,冉苒蜗牛一样挪着步子,为什么他说过去,她就要过去。
“你有异意?”
“没有!”
冉苒很识趣地把不满的话吞下肚,因为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宗政倞的怒气,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说的那句话。
“那好,你做我男朋友吧。”
一想到那句话,她下意识地看向宗政倞,他一定是听见了,一定是的!
冉苒心里叫苦不迭,一步的路让她磨蹭了半天。
宗政倞终于受不了了,看冉苒脸色苍白,他阴森森地露出笑容,终于知道害怕了?
在她把他推给别的女人时,就应该想好怎么迎接他的震怒。
在她对着别的男人说做我女朋友的时候,就应该想应该承受的后果。
他的担心,难不成一文不值!
宗政倞一把抓住冉苒的胳膊,稍一用力,冉苒就落入他的怀抱,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他看上去比那一次知道她骗了他钱还要生气,是因为他找不到她了吗?
冉苒看向宗政倞。
宗政倞环抱着冉苒,硬硬的下巴搁置在她头顶上,“我们温习一下你过往的罪行。”
呃?
他又不是法官大人,还给她定罪行!
“那一夜,我误会了,你没有解释!”
冉苒没有出声。
“但是你误导了我,拿了我三百万,”
冉苒心里敲起了惊堂鼓,更加不敢喘气了,该死的,她怎么就这么孬种。他只不过就是别别人长得帅了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气势就稍微强了那么一点点,面色就冷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她居然怕他。
“你不知悔改,借此享受了我很多恩惠。”
好吧,的确有,这个她承认。
宗政倞扫了一眼冉苒,越看她这样越生气,他两个小时已经跑遍了整个S市,气也没有喘一口,“你对着郧教授流口水!”
“……”
冉苒囧,张了张嘴巴,什么话都没有说,谁叫人家说的是事实。
可是从那天以后她再也没有去偷偷听过郧西教授的课啊!
这里人这么多,他存心让她丢人,她只祈祷宗政倞别提她那次丢人的内急事件,为了上个厕所,花了几百块钱。
“你喝醉了,对着男人乱下书说,对我出言不敬!”
……
“因为……”
想到冉荏宗政倞顿住了,这件事算了,免得让这笨丫头伤心,至于他为他受伤挨打的事他都没有提,那些说出来有讨要好处的嫌疑。
“你把我推给了韵仪,还有,以后倞哥哥是你的专属称呼,别人叫了,帐我记到你头上。”
“你还想要这个老东西做你男朋友!”
宗政倞指了指荷南。
荷南无语,他躺着也中枪,他哪里老了?
他能比宗政倞大几岁?他怎么就成老男人了?
“心智成熟那叫魅力,你纯属嫉妒,我不和你计较。”
宗政倞阴阴地看了一眼荷南,“我不介意你和我计较。”
荷南觉得吃醋的男人不可理喻,闭目眼神中。
看你挺有眼色的。
宗政倞心里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冉苒,“你说这些帐这么算吧?”
冉苒暗中吐了吐舌头,果然好记仇,小气吧唧的男人,好没品!不过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提那件她最丢人的事,“你说怎么办吧?”
宗政倞打量了一下冉苒,“先告诉我,和他郧西相比,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你!”
冉苒很公道地说了一句话。
“和他比呢?”
宗政倞指了指荷南。
冉苒瞥了荷南一样,对不起,舅舅,你的确没人家好看,我帮理不帮亲。
“没有你好看。”
宗政倞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所以,就算以后你要离开我,也要找一个比我好看的男人,要不你就一直跟着我。”
靠,哪有这种道理!哪样男人比好看的,都比的是能力。
冉苒手心冒汗,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所以,要离开我,那个男人必须要通过我的肯定,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要是找到了这样一个男人,人比我好看,钱比我多,事业比我好,我放手,找不到,以后,你就认命吧!”
冉苒干笑一声,这种生物好像不太好找。
三个月,能找到吗?
宗政倞扬唇,三个月的时间,他足够扫清一切障碍了,那时候,你就是我的!促狭的凤眸半眯着,藏满了笑意,“你还有什么要求么?”
“没有了!”
冉苒一阵恍惚,这是一个好大的难题。
宗政倞突然头一低,将唇覆上她的。
“唔……”
冉苒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他半天说了这么多,都是屁话吗?一点都没有大人物的风度!
爷爷人大代表,父亲是外交官,而他好歹也是财阀三代,号称总裁啊!
就算爷爷的钱都给她了,他还有自己的事业啊!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宗政倞一手抓住她不听话的手,放在自己腰后,另一只手抱住她的包后脑,蛮力地将她拥入怀里,他等这一刻,瞪了好几个小时了,闭上眼,如魔咒般的声音贯穿她的耳膜,“我只是要你记住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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