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瑶擦干眼泪,站直身体,和傅景琛面对面,势气凌人。
“我要你和南乔离婚。”
全场寂静的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你在胡说什么!”
商时序上前打了范思瑶一巴掌,力气极重。
范思瑶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商时序。
自从她跟在傅景琛身边,一跃成为人上人之后,再也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
范思瑶瞬间落泪,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我父亲,我父亲为了给傅景琛试药,爆体而亡,傅景琛欠我父亲一条命,我没有要他付出什么代价,只是要他离婚,我还不够仁慈吗?我父亲死了,我唯一的依靠没有了,难道他傅景琛不应该为此负责吗?!我的后半生,傅景琛难道不需要负责任吗?”
范思瑶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丝毫没有顾及傅景琛已经铁青的面容。
“范思瑶,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
南乔安抚性的揉了揉傅景琛的头,走到范思瑶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第一,你们收买了时序的研究助理,并偷走时序的指纹和门禁卡;第二,阿琛明令禁止,禁止范东硕进入实验室,范东硕没有遵守;第三,没有人强迫范东硕试药,是他自己作死,与旁人无关。”
南乔一声比一声严厉,红唇紧抿,目光锐利逼人,不带一丝温度。
“那又怎么样,我父亲是为了傅景琛好,为了他的身体才出事的,不管怎么说,现在我父亲为了傅景琛死,他就是欠我一条命,所以我只是要你们离婚,有什么错?!”
范思瑶后退半步,勉强稳住身形,提高语调,企图让自己更有信服力。
“范思瑶,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父亲死的时候,你是为你父亲的死亡感到悲哀,还是庆幸你有机会一举成为傅太太?”
南乔步步逼近,眸色愈发冷漠,冷漠的凝视着范思瑶。
从没见过南乔如此盛怒的样子,范思瑶瞬间瘫软在地。
范思瑶浑身僵硬,喘着粗气,手心沁满了汗水,心弦紧绷,在南乔的注视下眼神闪躲,垂眸几秒,随后坚定的抬头,语气诚恳。
“南乔,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父亲都死了,你竟然还在我的心窝子上捅刀,我作为女儿,肯定是为我父亲感到悲哀!”
南乔听到范思瑶的话,忽的轻蔑一笑,漂亮的狐狸眼里尽是嘲讽。
“那你父亲现在尸骨未寒,你不考虑如何处理后事,而是在这里等我们出现,然后提出要傅景琛和我离婚的要求,还真是孝心满满。而且,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名车豪宅,高高在上的地位,哪个不是傅景琛给你的?你以为傅景琛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帮你?一切都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罢了,所以你应该知足。”
范思瑶掐断右手的长指甲,手心留下深深的印记,甚至出现血痕,可她根本不想管这些,她看着傅景琛,一字一句的说道。
“傅景琛,你心里,真的从来没有过我吗?哪怕一丝一毫,哪怕曾经某个瞬间!那么多南乔不在的孤冷寂寞的夜晚,你从来没有过一秒钟的动心吗?!”
傅景琛上前一步,揽过南乔,将她抱在怀里,将头埋在颈间,薄唇贴在脖颈上,眼里满是情谊,声音都不自觉的软了几分。
“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乔乔,从来没有过其他人,不管是多么孤寂的夜晚,我心里想的是乔乔,支撑我活到现在的动力,就是乔乔还在等我。”
傅景琛将视线移到瘫坐在地,一脸不可思议的范思瑶脸上,语气凉薄至极。
“范思瑶,收起你那些花花心思,以前是看着你父亲的面子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如果你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我不介意亲自送你一程。你父亲的后事,我会派陈助来协助你,我刚刚的话依旧作数,金银财宝、身份地位,这些我都可以给你,至于别的,就不用再奢望了。”
傅景琛朝商时序点了点头,抱着南乔离开研究院,回到玫瑰庄园。
洗完澡后,傅景琛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眸中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南乔洗完澡出来,走到沙发前,跨坐在傅景琛的腿上,下颌抵在他的肩膀上,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嗓音娇娇软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要是不太过分的要求,允了她便是,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傅景琛回抱住南乔,手掌钻进浴袍,四处点火,嗓音也蒙上一层暧昧。
“我不是在想这件事。”
“嗯?那你在想什么?”
南乔瞬间软了腰肢,双手撑在傅景琛的胸膛上,没有浴袍阻隔的触感,让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可是她依旧会很害羞。
“我们在车上没做完的事情,好像也是这个姿势,不过换了个地点。”
傅景琛滚烫的唇落在锁骨处,轻轻一嘬,立刻出现一个印记。
“你能不能想点别的啊,一天到晚,就知道这些事。”
南乔揪了揪他的头发,明明才接触没多久,就有硬物抵着她,着实难受,南乔有些不好意思的动了动身体,悄咪咪的想换个姿势。
“嘶,别乱动。”
傅景琛倒吸一口气,嗓音像重感冒后的沙哑,重重的掐着她的腰,留下两抹指印。
“乔乔,你能不能主动点?”
南乔瞪了他一眼,这是她主不主动的问题吗?!
明明有时候,是傅景琛这个狗东西嫌弃她速度慢,然后自己丰衣足食。
“想喝酒吗?”
傅景琛突然开口问道,南乔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虽然她不太喜欢喝酒,但是今天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我喂你。”
傅景琛含了一口红酒,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了过去,将嘴里的酒渡过去。
“好喝吗?”
傅景琛哑着嗓音开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突然开始寻找各种不一样的场所和姿势,寻求那么点刺激。
“嗯。”
南乔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傅景琛喂的原因,红酒的苦涩淡了不少,只有醇厚的酒香。
“还想喝。”
南乔娇着声音开口,面颊染上一丝绯红,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荷尔蒙气息太过强烈。
傅景琛又灌了一口,掐着她的下颌,重重的亲了下去。
许是亲的有点急,部分红酒顺着嘴角流出,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最后和酒红色的浴袍混为一体。
白皙的皮肤上有一条酒渍,瞬间引起他浓烈的欲望。
傅景琛又喂了几口红酒,喂得又快又急,又有不少红酒顺着嘴角滑落。
傅景琛顺着酒渍,将白皙的皮肤恢复原来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些红痕。
“去衣帽间好不好?”
傅景琛眸中欲色翻滚,指腹捻着皮肤上的红痕,企图加深鲜艳的颜色。
“好。”
南乔本就酒量极差,又加上傅景琛身上木香笼罩,早就眸光闪烁,有些晕乎乎的,对傅景琛的任何提议都是好。
傅景琛抱着南乔,让她坐在衣帽间的高台上。
衣帽间是声控灯和按钮灯,按钮灯没开,而声控灯起初还是时亮时暗,到后面,一直亮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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