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送你回去。”
南君澈拍了拍夏知鸢的小脑袋瓜,拿过她的包,往地下车库走去。
“南小乔呢?她刚刚说去上厕所的,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夏知鸢拿出手机,准备给南乔发微信。
“说你傻,你还不信,南乔她早走了。”
南君澈拿过夏知鸢的手机,捏着她的手腕离开了。
开玩笑,他才不会让南乔来打扰他们呢。
南君澈将夏知鸢送回家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车里,派人去查了程海瑞的底细后,看着夏知鸢房间里的灯光亮起。
他承认,他心里有夏知鸢没错,尽管他一直在努力掩饰,还打着南乔和哥哥的幌子,一直在她周围乱晃。
只是他不知道,向来小孩子心性的夏知鸢,对他的爱又能持续多久。以前小的时候,她喜欢男明星或者同班男同学或者高年级学长,最多最多不超过一个月,最短的只有两个小时。
所以当夏知鸢说喜欢他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是逃避,他想着,也许过段时间,夏知鸢就会移情别恋。
还没等他确定夏知鸢对他的爱,到底能维持多久的时候,傅景琛就出国了,南乔紧跟着出国,夏知鸢也陪着她。
而他刚接手南环,正处于低谷时间,连一心觅死的妹妹都没太多时间顾及。
那个时候,他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连做梦都是在思考如何把项目做好,如何把公司管理好,不让那些老狐狸,把他爸的心血侵占独吞了。
他自己尚未强大,又如何儿女情长呢?
时间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南君澈吐出一口浊气,脱下金丝边眼镜,捏着跳动的眉心,眼尾泛起薄薄的红。
也罢,现在集团一切都稳定了,无论如何,夏知鸢都只能是他的。
南君澈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驱车离开了。
而站在窗帘后的夏知鸢,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怎么能不追妻火葬场呢?!
自从南君澈确定了心意之后,时不时就出现在夏知鸢面前,空闲的时候给她送送爱心餐,约她出去散散步,还预约了今年的情人节。
不过夏知鸢倒是有几分骨气,看到南君澈的时候没少给他脸色看,把他当成跑腿小弟一样使唤。
“南君澈,给我捏捏肩。”
“南君澈,倒杯咖啡。”
“南君澈,饿了。”
每年年后,傅景琛他们几个兄弟,都会聚在“k”里热闹一番,不过有时候,有些跟屁虫会一起跟着前来,企图从他们手上获利。
南君澈、商时序、夏知鸢他们都在,还有一些南乔喊不出名字的人。
去年傅景琛也喊了南乔一起去,不过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塑料夫妻,南乔只留给傅景琛一个冷漠的背影,转身去圈养了几个男模,结果被傅景琛抓包,当晚收拾的很惨。
等南乔和傅景琛到“k”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到了。
傅景琛一露面,那些公子哥就忍不住开始调侃。
“傅哥,来晚了,罚酒罚酒。”
“傅哥,终于肯把嫂子带来给我们见见了?”
“傅大忙人来啦?一年约不到几次,罚酒罚酒啊。”
傅景琛心情极佳,瞥了他们一眼,也就仗着南乔在,他会收敛脾气,可劲的调侃他。
傅景琛一口饮完杯中的烈酒,和众人打了声招呼,带着南乔入座。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他们的胆子也愈发大了。
“嫂子,我敬你一杯。”
其中一个公子哥看傅景琛心情不错,仗着胆子向南乔敬酒。
南乔刚准备拿起酒杯,就被傅景琛拦下。
“她酒量差,我来。”
傅景琛淡淡开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慢点喝。”
南乔顺了顺他的背,语气有些担忧,她知道傅景琛酒量不错,可是最近他在吃药。
“放心,我没事,时序也在呢。”
傅景琛捏了捏南乔的的手,凑近她的唇一吻,满身的酒气传到她身上。
“傅哥,这就没意思了啊!傅哥替的话,得替两杯。”
那个公子哥似乎有些不满,拍了拍桌子。
被商时序一把踹开。
“差不多行了啊,来玩骰子。都玩吗?”
商时序的目光转过视线所有人,只有傅景琛摇了摇头。
傅景琛将视线转到身边的小女人身上,右手早就钻进她的毛衣,在光滑白皙的腰间摩挲游走,嗓音低沉,带着酒醉的香气。
“你想玩吗?”
“想,但是我玩得不好,而且我不喜欢喝酒。”
南乔点了点头,语气娇俏,丝毫不顾及夏知鸢鄙夷的目光。
“傅太太放心去玩,输了我喝,我给你兜底。”
傅景琛嗓音淡淡,牵着南乔的手坐到桌前。
“玩什么?”
傅景琛瞟了几眼在场的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骰盅上下翻动。
“就普通比大小吧,乔乔不会玩,先看我们玩一把?”
南君澈开口提议,他本来不打算玩,但是看夏知鸢兴趣满满,也加入了游戏。
“先看我玩一把,跟你将规则。”
傅景琛将南乔抱在怀里,手腕翻转间,骰子数已落定。
“五个三。”
“五个四。”
“你们行不行啊,怂包,八个六。”
大家轮流喊数,傅景琛兴致不高,靠在椅背上,偏头和南乔讲着游戏规则。
不偏头也罢,一偏头,发现他的小狐狸好像有些事情瞒着他。
他们甩骰盅的时候,南乔的耳朵敏感的动了一下。
傅景琛淡淡勾唇一笑,示意南乔喊。
“十三个五。”
留下座位上的人面面相觑,彼此互相对视一眼,看起来南乔确实是不太会玩。
只有傅景琛和夏知鸢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傅景琛耳力极佳,骰子落地的时候,他就听出了点数。
而夏知鸢则是知道南乔的水平,看着她扮猪吃老虎。
果不其然,排在她后面的商时序立刻喊了开。
南乔并未做声,等数完点子数,正正好好,十三个五。
“喝。”
南乔举起酒杯递给商时序,挑眉一笑。
公子哥们相视一笑,都把这第一局当成让南乔,并没有认真喊数。
“下一把下一把。”
大家只以为第一把南乔是运气好,刚好蒙中了。
事实也证明,她确实是第一局运气好。
接下来连续五六局,南乔都没有再猜到过,傅景琛被迫灌了不少酒。
其中一个跟屁虫公子哥看时机已到,朝边上的公子哥使了个眼神。
以前傅景琛从来不和他们玩这些,现在有机会,还不狠狠宰一笔。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啊,要不要下点赌注?”
一个公子哥提议。
“行啊,赌什么?”
另外一个公子哥立刻附和着,眼神却看向再做三个大佬。
商时序和南君澈对赌局不感兴趣,并不下注。
傅景琛本也无意,却看到南乔兴致勃勃的眼神,开口道。
“想赌?”
南乔点点头,附在傅景琛耳边说道,嗓音娇软。
“赌大点,我替你赢回来。”
她对赌注并不兴趣,但是这几个公子哥刚刚扫在她身上的视线,裸露的令人不爽。
而且这几个公子哥,凭着和傅景琛有几分交情,在外面没有少狗仗人势,抢占了不少无权无势的女人。
傅景琛看了南乔一眼,摘下手腕上的表,放在桌上,语气淡然。
“一块表,加上江旗的地皮。”
提议赌注的公子哥眼睛都亮了,江旗的地皮,这不是钱能搞到的。
这是未来的政府中心,只要拿下这块地皮,往后的财富可不容估计。
南君澈皱了皱眉,南乔胡闹,傅景琛怎么也跟着胡闹,刚想开口阻止,被夏知鸢拦下。
虽然不知道夏知鸢拦他做什么,却也没有做声。
“我先来,我赌五千万现金。”
“那我赌刚拍到的宝石饰品,价值千万。”
“我赌我名下珠宝店的地契。”
许是看傅景琛出的赌注实在是大,三个公子哥也增加了赌注。
场上一共四个人玩,人越少,则越难赢。
三个公子哥贪婪的盯着傅景琛的表看,仿佛那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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