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第一次,傅景琛没能控制住在半个小时的时候结束,十分钟就解决了。
他伺候着小娇妻漱口,面上带着讨好的笑,不敢再造次。
“都是味道!”
南乔瞪了眼傅景琛,耳根子到现在都是红红的。
大概是傅景琛向来养尊处优,味道也不难闻,腥味和木香混合,不太习惯。
“我错了。”
傅景琛搂住南乔的腰,在她略微有些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逐渐深入。
南乔只觉得傅景琛身上清冷的木香逐渐盖过腥味,又吃了一颗提神醒脑的薄荷糖,还多喷了几下香水,才肯出门。
傅景琛牵着南乔的手,接到夏知鸢,往市中心走去。
南乔全程表情管理不佳,就差把“离我远点”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她可没有忘记傅景琛那个意犹未尽的表情,她到现在嘴巴都很酸。
夏知鸢坐在后座,看看驾驶座的傅景琛,又看看副驾驶座的南乔,最终选择了闭嘴。
呜呜,没想到,她人间百灵鸟,也有闭嘴的一天。
到了市中心,街上人很多,南乔挽着夏知鸢的手在逛,压根儿不理傅景琛。
“到顶楼去,看烟花的最佳场地。”
傅景琛拉住南乔的手腕,眼神示意着。
“乔乔,下面人好多,好像确实是楼上比较好。”
夏知鸢接到傅景琛的眼神,连忙甩了甩南乔的衣袖,朝她撒娇。
“好吧,那我们上去。”
南乔依旧一个眼神都没给傅景琛,拉着夏知鸢直接坐上观光电梯。
傅景琛摸了摸鼻尖,知趣的没有跟上,而是转身往别的地方去了。
“你和傅总吵架了?不对,应该是傅总惹你生气了?”
傅景琛一离开,夏知鸢就忍不住发问,她是真的憋不住。
“没吵架,酒会的时候你一直在舞池上吗?”
南乔抿了抿唇,虽然说她们无话不说,但是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连忙转移了话题。
“对啊!等我从舞池上下来,就找不到你了,后来问了工作人员,才知道傅总抱着你回酒店了。发生了什么?”
果不其然,夏知鸢的注意力瞬间转移。
南乔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跟夏知鸢讲了一遍,夏知鸢有些唏嘘。
“所以酒里的真的是那种药?”
南乔一阵无语,重要的点是这个吗?
“应该是,不太确定,但是除了这种药,我想不出别的。”
南乔点了点头,眼里到现在还有一丝后怕。
caroline是个蠢笨的,明面上来倒是不需要太过担心。
不叫的狗才最可怕,就怕有些人和她使阴的。
“不过傅总真的好贴心啊!结婚后,我才感觉以前那个明媚张扬的玫瑰回来了,那几年,你都快被南伯伯压制死了,基本没了自我。”
夏知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感慨。
“我觉得和傅总结婚,真不亏,他对你真的很好,不然南伯伯肯定让你和别家公子联姻,那还不如傅总呢。”
夏知鸢又忍不住为傅景琛说话。
“那你呢,夏伯伯逼你的时候怎么办?”
南乔叹了口气,还好最终还是嫁给傅景琛,不然她的余生,估计就是随便计嫁个人,然后混吃等死。
“别提了,我爸最近看我的小公司运营的还不错,倒是不逼我回家去,但是开始给我安排相亲了。实话实说,看了你和傅总之后,那些相亲男,实在是难以入眼。我其实不想结婚,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
夏知鸢晃了晃脑袋,一脸嫌弃。
不是说年少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否则惊艳了岁月,往后再也无法爱上另外的人。
可是闺蜜的老公太好,总会不自觉提高自己的审美,一般的人,也无法入眼。
她以前有个能入眼的,只可惜,是不可能的。
“那你需要的话跟我讲,我让傅景琛和我哥出面,说不定会好点。对了我哥,快三十了,都没个对象,我爸妈催的不行,你这么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的人,也帮我留意留意。不过我哥似乎有心上人了,每年七夕都借酒消愁。”
怎么说南乔反射弧长呢,完全没在意到夏知鸢嘴角苦涩的笑。
“每年七夕你都陪我过生日,傅总都该有意见了。有需要自然会抱紧傅太太的大腿,你哥那边。”
夏知鸢停顿了一下,咽下心中的苦涩,又继续说道。
“他挑剔的很。”
“你自己待会儿可以吗?我去个洗手间。”
夏知鸢又收到傅景琛的眼神示意,连忙和南乔说自己急上厕所。
“不用陪我一起!我大的。”
夏知鸢撒腿就跑,好像真的很急。
南乔抽了抽嘴角,这妮子怎么回事。
南乔趴在栏杆上,吹着晚风,她穿得厚,倒也不觉得冷。
丝丝凉意扑到脸上,舒服极了。
她有个怪癖,冬天喜欢吹冷风,不过她容易感冒,傅景琛基本上不让她吹。
“怎么又吹冷风,小心感冒。”
傅景琛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哪有这么娇气。”
南乔回头,就看见傅景琛手捧厄瓜多尔圣诞玫瑰,站在灯光下,笑意盈盈。
傅景琛这段时间笑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多了,她很喜欢看他笑,不笑的样子就太凶了。
“你呀。”
傅景琛将怀里的玫瑰花递给面前的女人,指关节刮了刮南乔吹得通红的鼻尖。
“小心感冒,到时候吃药又要哭哭唧唧的。”
“不管,就要吹。”
南乔抚摸着玫瑰娇嫩的花瓣,嗅着玫瑰花香,觉得心旷神怡。
结婚后,傅景琛每次见面好像都会给她准备玫瑰,还是不同品种的玫瑰,甚至在家里给她打造了一个玫瑰园,她每次心情不佳的时候,都会到那里去。
“你怎么认识这么多玫瑰品种?”
南乔抬眸,眸低荡漾着水色。
“因为你喜欢。”
傅景琛嗓音淡淡,眼底浓重的情意毫不掩饰,波涛汹涌。
南乔抿了抿嘴,才勉强压住笑意,眉目流转间,却是止不住的高兴,耳朵却有些红,面对傅景琛如此直白的爱意,她多多少少也是会有点害羞的。
“嘭嘭嘭。”
一道道美丽的弧线被送上天际,在夜空中炸开一朵朵绚丽的花簇。
“是千年琼唉!很难得的烟花!”
尤是看腻了烟花的南乔,此刻也有些许震惊。
千年琼极为难得,制作过程极其繁琐且耗费巨大,后来适应快节奏生活,大家都渐渐遗忘了千年琼,南乔上次见还是在七年的成人礼上。
七年前的成人礼,也是身后这个男人替她准备,只可惜,后来他就出国了,他们也分道扬镳,再也没见过。
烟花绽放在夜空中,消失后化作金雨撒落,倒映在南乔的瞳孔中,映出她眼里的失落。
“好漂亮。”
南乔呢喃道。
烟花都只有稍纵即逝的美丽,而千年琼绽放后会化成金雨,将美丽再次延续。
“喜欢吗?”
傅景琛从身后拥住南乔,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喜欢,却不想再看了。”
南乔放松身体,靠在傅景琛宽阔的胸膛内,有些疲倦的开口。
情绪一时上涌,让她有些不舒服。
“我记得千年琼是你最喜欢的烟花,从去年就命人开始制作,年中的时候才做完,就等和你一起圣诞放烟花。”
傅景琛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懂其中的情绪。
“当年为什么突然离开?”
南乔突然回过身,抬眸凝视,许是触景生情,她突然很想知道当年的事。
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不然她心里始终有个小疙瘩,时不时出来蹦跶一下。
“许个愿吧,烟花下许的愿,我都会替你实现的。”
傅景琛默默移开视线,揉了揉她的脑袋,指着外面的烟花。
“以前,年年岁岁只一愿,望我们平安喜乐、得偿所愿,现在,我只想知道当年的事情。”
南乔有些执着,她始终爱着傅景琛,就像身后在高空处绚丽绽放的烟花,每次接触都会在她心里绽放一朵小小的烟花,噼里啪啦的响。
可她借着摇摆不定的光,在他心里走了好久好久,却发现始终有一扇门关着,里面藏着他们之间的秘密。
她不是没问过,十八岁的成人礼,兵荒马乱,傅景琛不辞而别,不曾留下只言片语,就好像以前种种只是一场梦,她潦草收场。
可傅景琛从来不告诉她,只是含糊过去,让她别多想。
傅景琛抿了抿唇,沉默许久。
南乔看他似乎依旧没有想要告诉她的样子,淡然一笑,眼中的温度却在慢慢消散,眸中的光亮在瞬间泯灭,即使有烟花的照耀,也黯淡无比。
“算了,不想知道了,以后我也不会再问了。”
转过身去看漫天的烟花,绚丽而又凄凉,只有一瞬间的美丽,逝去后又有谁会记得呢。
傅景琛看她这个样子,有些着急,他还没想好怎么告诉她,太难堪了。
但是他有预感,如果这次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傅景琛阖了阖眼,强压下酸涩感,微微启唇,却没有透露出一个字。
南乔咽下心中的苦涩。
以前她爱傅景琛,傅景琛也有所回应,她可以努力压制自己的好奇。
可现在,也许是傅景琛给的宠爱太多了,让她有些恃宠而骄。
关于她的所有,傅景琛全都知道,而傅景琛消失的那四年,她却查无所获。
问遍了身边人,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答案,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委屈、无力、痛苦...
情绪翻涌,南乔身体猛地一软,往地上倒去,被傅景琛一把抱住。
“你别碰我。”
南乔挣扎了几下,她好像又变回那个小刺猬,遇到事情只会把自己蜷缩起来。
“我知道你不想说,你给我点时间,让我遗忘这件事。”
南乔气息不稳,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她现在头疼的要命。
这几天一直不舒服,她也没在意,现在却是真的要不行了。
“你发烧了!”
刚刚烟花的火光四射,傅景琛到现在才发现南乔脸颊通红,刚刚在房间里她就皮肤有些红,他一直以为她是害羞。
现在把额头抵在南乔的额头上,发现温度滚烫,连手心的温度都比平时高了不少,加上刚刚又吹了冷风。
傅景琛咬了咬后槽牙,脸色有些阴沉,打横抱起南乔,往酒店去,喊了家庭医生在房间内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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