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乔气喘吁吁的从傅景琛怀里挣扎出来时,秀场也正式开始。
南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脊背挺直,留给傅景琛一个高傲的背影。
虽说她不排斥和傅景琛亲密接触,虽说法国人都很浪漫,但是她依旧对大庭广众之下的亲热感到别扭。
一想到刚刚在这么多人的秀场里,和傅景琛亲密接吻,她就忍不住脚趾抠地,连忙将注意力转到台上。
模特们各个腰细腿长,即使穿上厚厚的冬装也不显得臃肿。
不得不说,这次秀场的质量极佳,才过了一半,南乔就已经看上好几件新款高定了。
而坐在她身边的傅景琛,只要南乔点几下头或者目光在某个模特上驻足时间稍微久一点,傅景琛就会拍下照片,发给陈助,让陈助买下来。
可怜的陈助,不仅为了老板的幸福在公司里拼死拼活的工作,还要时不时留意顶头上司的交代,比如现在就是给傅太太买衣服。
将注意力集中到某件事情上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秀场马上结束,不过会场并没有马上解散,而是给各个达官贵人交际留下空间。
即使南乔再不愿,但是面对上前来的笑脸,也不得不以礼相待。
南乔在这边忙着和名媛夫人们交谈,傅景琛在另一边和如今风头正盛的rainbow集团总裁商谈,这也是他本次来法国的顺带任务,本来是下个月的工作,不过他提前了,毕竟他肯定得回去陪傅太太过春节。
南乔遇到一位富太太,觉得相谈甚欢,虽说是外国人,但是两个人的三观倒出奇的一致。
谈话间,她突然收到一束红玫瑰和一份精致且昂贵的钻石项链。
而送礼物的人,正是许久未见的裴寂。
“乔乔,好久不见,你喜欢的玫瑰花。”
裴寂站在她面前,细碎的额发半掩着眉毛,低垂的眼睫也遮挡住眼底的波涛汹涌。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南乔了,自从范思瑶找他合作后,他一直处于深深的纠结状态,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真的愿意去伤害她吗?
南乔看着面前的裴寂,皱了皱眉,他们其实并不太熟悉,也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正想说出拒绝的话,就被裴寂打断了。
“乔乔连师兄的花也不愿意收了吗?大学的时候明明还是愿意的,是不待见我这个师兄了吗?你我师兄妹的情分,随着你结婚就散去了吗?”
裴寂好看的眉眼瞬间耷拉下来,像极了她曾经养的那只阿拉斯加。
好歹和南乔相处了四年大学,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南乔,只要是这副神情,南乔一定会想起他曾经帮忙照顾阿拉斯加的那段时光。
果不其然,南乔虽然皱了皱眉,却依旧伸手准备接下玫瑰花,心里却盘算着等一下把花丢到哪个垃圾桶比较好。
更何况,大学的时候接受花,还不是因为他实在是太烦了,每次收到的花,都不知道被她扔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哦,也曾被她五法郎一只卖出去过。
南乔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截胡了。
南乔挑了挑眉,对上傅景琛不算友好的视线。
傅景琛伸手接过玫瑰花,眉眼低垂,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还真是好看,费了不少心思吧?”
傅景琛眼神发冷,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娇嫩的花瓣,突然猛地一掐,数片花瓣掉落。
傅景琛顺势手一松,整束花花头朝下。
“抱歉,裴总,手滑。”
嘴上说着抱歉,面上却全无一丝歉意。
“不过我太太,自有我来送花。看起来,上次给裴总的教训还不够,希望下次还能在慈善晚会上碰面。”
傅景琛从南乔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刚刚摸过花瓣的手指,随后指尖轻轻一松,湿巾慢慢降落在花束上。
能参加慈善晚会并且和傅景琛碰面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企业家还真碰不到。
南乔心底暗嗤一声,傅景琛还是一如既往的腹黑,脸上却表现出一脸无奈的样子,一副“我是想收花,但是花掉了”的神情,看起来无辜至极。
“失陪了。”
傅景琛牵着南乔的手,朝富太太微微点头示意,带着她上车。
裴寂看着两个人紧紧相牵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厉色,随后给范思瑶发了消息。
“我同意和你合作,记住你的承诺。”
既然他得不到南乔的心,那得到她的人也好。
范思瑶已经答应事成之后,把南乔送给他了。
对不起了乔乔,我只是太爱你了。
裴寂在心里默默道歉,却愈发坚定拆散两个人的决心。
而手机那头收到裴寂消息的范思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只要有裴寂帮助,傅景琛必须是她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裴寂这一头恶狼,怎么可能是她可以控制的。一旦事情败露或者她伤害了南乔,裴寂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迈巴赫内的气氛有些沉默,司机早早的把隔板拉上,企图把自己缩成一个鹌鹑,千万不要惹火上身。
“以后不要再收裴寂的礼物。”
傅景琛嗓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没有想收,只是不知道怎么拒绝,好歹也认识了四年,谁让你以前都不在。”
南乔嘟了嘟红唇,有些委屈。
“以后我都会在的。没关系,以后他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乔乔,我很在意有别的男人觊觎你,我知道我不能干涉你的交友,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控制住我自己,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谁都不能窥探!”
傅景琛伸手将南乔抱在自己腿上,语气有些闷闷的,双目有些赤红。
“你真该给陈助涨工资。”
南乔叹了口气,伸手rua了把傅景琛乖顺的头发,手感出奇的好。
“嗯?陈助一年的年薪,远远高于其他和他同等级助理的工资,而且我最近还给他奖金翻倍了。”
傅景琛有些不解,这和陈助有什么关系。
“要是没有陈助这个爱情军师,你哪来这么多情话可以说?以你这个榆木脑袋,能这么快让我敞开心意?”
南乔伸手环住傅景琛的脖子,眼睛定定的注视着他。
“这些都是我发自肺腑的,以前是陈助教了我很多,但是后来我自己也学了很多。”
傅景琛低笑一声,笑声从胸腔处发出,震感传到南乔身上,语气却异常专注。
看起来,那些霸道总裁的言情小说,他没白看。
南乔没说话,只是不自在的晃了晃腿,她怎么知道榆木脑袋开窍了。
“可是我还是会吃醋,会介意。乔乔要补偿我!”
傅景琛用力的吻上她的红唇,还使坏的咬了咬,没有牙印,但是痛感确是实打实的。
“嘶,你属狗的呀!又咬我!”
南乔推开傅景琛,伸舌舔了舔被咬的地方,还好没出血。
“还想咬别的地方。”
傅景琛眸色暗沉,唇边泛起好看的弧度,磁性的嗓音轻柔的拂过南乔的耳畔。
随即揉着她腰后侧的嫩肉,吻得急促又热烈。
南乔一开始被亲得有些舒服,到后面已经开始有点喘不过气了,只得伸手拽住他的领带,被迫仰头承受,从他的嘴里夺取氧气,比之前主动了不少。
傅景琛很受用南乔的主动,毕竟她害羞极了,运动过这么多次,但是主动的次数极其少,不过喝醉酒的南乔,似乎特别粘人。
南乔被亲得迷迷糊糊,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傅景琛压在房门上。
匀称修长的双腿缠住腰腹。
傅景琛埋头在白嫩的肩颈处,并逐渐下移,所到之处,必有红痕。
南乔手指抓着傅景琛的头发,又从发间溜走,难受至极。
眼睑微抬,从对面的镜子里看到两个人耳鬓厮磨的样子,有些游神。
镜子里她面颊绯红,眼里染着媚色,红唇微启,还能看到自己白皙的脚踝紧紧缠在一起。
傅景琛埋在胸前,四处作恶,背部肌肉线条明晰。
时而鼓起,时而放松。
傅景琛抬头,感受到怀里人好像魂不在这,手下一个巧劲,成功唤回南乔的注意力。
“在想什么?”
低哑着开口,好像有瓷片划破他的喉间。
额间的汗珠顺着脸颊下滑,滑过锁骨,滑至腹肌,最终消失在人鱼线处。
“怎么不说话?”
傅景琛将南乔的手按向自己的腹肌,上下摩挲。
南乔感受着手心下清晰的纹理,指尖微微蜷缩,鬼使神差的开口。
“我在看镜子。”
傅景琛回头一看,看到镜子里白皙肌肤和古铜色皮肤彼此交缠的身影,以及那对白嫩的玉足,眼里欲色更重,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原来乔乔喜欢镜子。”
嗓音沙哑的不像样子。
傅景琛顺势调换了位置。
侧身而对。
“乔乔,看着镜子。”
从这个晚上之后,南乔再也无法直视镜子这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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