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在医院里休养了几日,便很快投入到工作中。
傅景琛一直都是这么拼,不然也不可能会在短短两年内,完全掌握盛煊,把那些老古董整得心服口服,身体也是早在那个时候就落下了病根。
以前傅景琛一个人的时候,谁的话都不听,胃不舒服就随便吞两颗胃药继续工作,吃饭基本上都是三明治和牛奶,加班加点更是常态。
后来和南乔结了婚,虽说开始着家了,但是依旧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公司里。
再后来,和南乔心意相通,两个人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傅景琛不仅不加班,还经常提前下班,一日三餐也都是南乔安排好的,不敢不从。
窗外月影遍地,桦树婆娑,寒风呼呼作响,傅景琛坐在书房里发呆,眼前是他写的一封离别信,从记事后就没哭过的傅景琛,此刻眼里含泪。
他怎么舍得放手,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他怎么舍得放她离开。
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的玫瑰娶回家。
他怎么舍得。
但是如果真的按照商时序所言,他只有两年的时间,就算他把南乔绑在身边两年,两年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让南乔给他守寡?让南乔带着对他的爱度过余生?还是让南乔陪他一起去。
他不敢赌,也不舍得赌。
他该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呢?
傅景琛阖上眼睑,强忍住眼里的酸涩感,喉咙有些发干,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南乔的名字。
以前,他躲在玫瑰身后窥探,后来,他将玫瑰从枝头摘下。
傅景琛不信神佛不信鬼神,南乔是他唯一的信仰。
于深渊中,南乔是唯一的光。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手,哪怕他死。
傅景琛撕碎那封离别信,眼里带着阴沉狠厉。
他绝不会死,也绝不可能离开南乔。
“傅景琛,你在干嘛呀?从下午回来就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晚饭也不吃,我给你煮了番茄鸡蛋面,你快出来尝尝。”
南乔娇软的嗓音透过书房的门传进来。
“马上。”
傅景琛嗓音沙哑,眼神笃定。
“好。”
从出生就认识傅景琛的南乔,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的痛苦。
南乔将盘子放到边上,自己则盘腿坐在门前的地毯上。
傅景琛迈开沉重的步伐先准备回房间休息,刚打开门,就看到南乔蜷缩在门口。
“怎么坐在地上?”
傅景琛打横抱起南乔。
“你还说!都怪你!你干嘛在书房里待这么久嘛?腿都蹲麻了!再这样欺负我,我可要哭了哦~”
南乔瞪了一眼傅景琛。
“狗男人,别得寸进尺,本小姐亲自下厨还在门口等你,你别不知道感动。”
“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让你等我了。”
傅景琛蹲在南乔身前,手上有技巧的按摩着她发麻的腿。
“嘶,轻点!麻!疼!”
南乔抽了口气,合理怀疑狗男人在报复她。
“不过我更希望你在床上哭。”
傅景琛轻咬南乔娇小的耳垂,语气暧昧不清。
“滚远点。”
等他洗完澡出来,南乔已经将自己裹成个蚕蛹,睡得昏天地暗。
傅景琛勉强从她身下扒拉出一点被子,躺了进去。
南乔似乎有所感应,翻了个身,钻进了他的怀里。
正在熟睡的南乔,看不见傅景琛眼里的狠戾,也听不见他坚决的语气。
“乔乔,不管是天堂地狱,我们都要一起。”
当晚南乔睡得极不安稳,断断续续做了好多噩梦。
傅景琛是被唇上湿漉漉的疼痛感弄醒的,睁开眼就看见正在落泪的南乔。
“傅景琛,我梦到你又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傅景琛,你答应我,你发誓,你说你绝对不会离开我!你发誓,你绝对没有对范思瑶动过心,一秒钟都没有!你快说!”
南乔声音带着哭腔,泪珠子和不要钱似的滚落,有些声嘶力竭。
梦里,傅景琛留下一句出差就消失了,她在玫瑰庄园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再次联系上和陈助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陈助给了她一封傅景琛手写的离别信:“亲爱的乔乔,见字如面。我已经离开,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请你忘了我,去找一个更爱你的人吧。七年前的分别你也挺过来了不是吗?我相信往后,你也能活的更好。时间会是一切的解药,就像你在我的记忆里慢慢消失一样。今天的天和往常一样蓝,找个风大的地方,忘了我吧。”
梦里的细节,她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哭的静寂无声,没有怒吼没有质问,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
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太痛了,以至于她醒来都是满脸的泪痕。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离开我们乔乔,生死与共。我傅景琛对范思瑶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想法。我从前、现在、将来,都只会爱南乔一个人。”
傅景琛温柔的吻去她脸上滚烫的泪珠,将南乔搂进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和以前哄她一样。
“我发誓,我傅景琛永远永远也不会离开南乔,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傅景琛嗓音铿锵有力。
“我傅景琛,生是南乔的人,死是南乔的鬼。我傅景琛,永远只为南乔这朵玫瑰心动,永远玫瑰至上,心动难抑!”
傅景琛偏执的将他和南乔绑定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阿琛,我想去纹身。”
南乔嗓音有些沙哑,尾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纹身了?纹身很痛的,你受不了。”
傅景琛温柔的摩挲着南乔的秀发,鼻尖尽是她身上清甜的气息。
“那你不是纹了两个吗?我想纹老虎在大腿上,像你把我带在身上一样,把你也带在身边。”
南乔搂着傅景琛的脖颈,坐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呼吸交缠。
“笨乔乔,你把我带在身上干什么,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呀?”
傅景琛拍了拍她的头,笑得宠溺。
“那不一样,我害怕。”
南乔扁了扁嘴,也许是晚上的梦太过真实,也许是范思瑶给她听的录音,她现在心里空落落的。
“小笨蛋!等着。”
傅景琛刮了刮南乔挺翘的鼻子,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礼盒。
“很早之前就想给你了,打开看看。”
南乔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拟人态的老虎挂坠,样子和她画里的一模一样。
“好可爱!”
南乔一眼就被老虎挂坠吸引,真不愧是她画的,果然美丽至极。
“本来是想做战损版的,怕傅太太害羞,做了别的,下次我们试试战损好不好?”
傅景琛嗓音低磁性感,勾的南乔心痒痒的。
试试?
什么试试?
哪种试试?
南乔看着傅景琛眼里的坏笑,深知不是什么好事,当即闭嘴。
一想到她微博那些让人害羞的图,她就有些脚趾扣地。
“都说实践出真知,看来乔乔的灵感都来源于我!那我自然是要收一些报酬的。”
傅景琛微微勾着南乔的下巴,美人如画,美目流盼、桃腮带笑、一颦一笑皆引他沉沦。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连南乔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报酬的事情日后再说,先睡觉,好晚了。”
被这么一打岔,南乔心里的害怕渐渐淡化,身体一软,困意上涌。
“日后再说的意思是,乔乔同意了?”
傅景琛将南乔搂在怀里,语气不怀好意。
南乔没有搭理,闭着眼准备睡去。
“啊!你干嘛呀!”
南乔猛的尖叫出声,傅景琛当真是坏得很,明明身体还在休养,手却不老实。
“怎么不理我?报酬同意吗?”
傅景琛嘴角含笑,嗓音不疾不徐。
南乔撇过头,不予理会。
“呜!”
南乔漂亮的狐狸眼瞬间水汽上涌,傅景琛这狗东西,手段当真够够的。
“还不说?”
傅景琛手指略微使劲,一副南乔不同意不肯罢休的姿态。
“好好好!同意同意,快睡觉吧。”
南乔安抚性的点了点头,只想快点抽身,可惜傅景琛不依不饶。
“刚刚是乔乔同意就可以结束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随我心意好不好。”
傅景琛挣脱开南乔禁锢他的手,手指进的更深,性感的低音炮在她耳边炸开。
“好好好,你说了算,快睡觉吧。”
南乔羞红着一张脸,要是在继续下去,她真的要疯了。
这狗东西,虽然还在休养,但是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虽然为夫最近身体不适,但是满足乔乔这点小事,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傅景琛俯身顺势而下,房间里全是南乔羞涩的叫声和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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