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再说他们是塑料夫妻,我第一个不相信!哪个塑料丈夫能从兜里拿出创可贴给太太用!”
“我真的磕疯了啊!!!傅总蹲下为傅太太贴创可贴和揉腿,也太爱了吧!这就是纯爱战士吗!傅总眼里的爱都要溢出来了!”
“商业巨鳄和骄矜玫瑰,真的好般配啊!今晚纯爱杀疯了。”
“真的没有人提笔写小作文吗!傅总衬衫下的肌肉,呼之欲出!傅太太羞红的脸颊!我已经开始脑补了!”
南乔还不知道周边人的想法,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塞满了抹茶蛋糕,看着舞台上的歌舞表演,丝毫不在意边上的觥筹交错。
南乔五官清冷,笑的时候彰显妖冶惑人,不笑的时候更显高贵,周身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一般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你去哪了?晚会快开始了,你怎么还没到场?”
南乔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夏知鸢的身影,担心她发生什么事,给她发了条微信。
“我刚坐在位置上,刚刚有点事耽搁了。”
彼时的夏知鸢正在教学楼忙活着,晚会开场的时候才回南乔微信。
南乔虽有些疑惑,但是晚会已经开场,她也不好随意移动。
所有的晚会流程基本一致,第一幕永远是领导讲话。
张校长走到台上,拿出洋洋洒洒的稿子,准备开始他的演讲。
南乔手支在下巴上,美眸微眯,听得有些昏昏欲睡。
“傅太太,好久不见。”
南乔掀起眼皮,懒懒的瞟了一眼,又挪回视线,并不打算理会范思瑶这个烦人精。
只可惜范思瑶并不如她愿。
“傅太太不知道吧?我和景琛是一所大学的,还是一个教研室的,当初我能顺利深造,还要感谢景琛的扶持之情,以前我的生活费、学费什么的,全都是景琛一手操办的呢,现在留在景琛身边,也是为了报答当初的情谊。”
范思瑶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纱质长裙,将手臂、双腿遮的严严实实。
如果今天风大一点,把她的袖口吹起,南乔就能看到淤青和伤痕纵横交错的肌肤。
范思瑶盯着南乔身上的鎏金玫瑰裙,咬了咬后槽牙,勉强稳住微笑。
她本来都打听好,傅景琛原本要穿的黑色西装牌子,特意找了西装的情侣款,想顺势装一下偶然,连热搜都准备好了。
结果傅景琛竟然临时换了西装,让她现在一个人像小丑一样。
“哦,是吗?阿琛他就是心好,平时也喜欢喂养一些阿猫阿狗,还会定期做慈善。”
南乔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神不愿分给边上的人分毫。
言下之意就是,你范思瑶和傅景琛平时喂养的阿猫阿狗没有区别。
“可是傅太太应该不知道,景琛生病了,是心病,不然也不会把我留在身边这么久。前段时间,景琛吐血的事情,他应该没有告诉你吧?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每次景琛生病,我都是陪在身边的。我手腕上这道疤啊,就是之前有一次景琛生病的时候,被景琛咬的,真的好疼好疼。而且我也是为了景琛才留在盛煊研究院的,为了解决他的病,我一直不辞劳苦。而且景琛还在江舟新区,给我置办了一套三百平的房子,让我平时歇歇脚。”
范思瑶微微掀起一小截袖口,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疤,神情温婉,似乎陷入了回忆。
“傅太太你说,你一朵美丽的玫瑰花,对景琛有什么用吗?对于他的病情起不到任何作用,南乔你不会觉得自己占了傅太太的位置而愧疚吗?你根本帮不到他,还会拖他的后腿。而我为了帮到他,不舍昼夜,好在景琛现在终于有所好转,也不枉费我一番心意。你说,如果是我先遇到傅景琛,还会有你什么事?”
范思瑶神情逐渐阴冷,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这叫她如何不恨,如果傅景琛的青梅竹马是她,现在高高在上的人就是她范思瑶!
傅景琛更不可能为了一场压根儿没伤害到南乔的绑架,而把鞭刑后的她关进水牢。水牢里的水,还加满了盐,淹了她整整一个星期。
如果不是她父亲及时赶来,如果不是她父亲曾对傅景琛有救命之恩,她怕是要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水牢里!
但是伤口浸润在盐水里,不断的发脓溃烂,来不及医治,导致她现在手臂和双腿,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她平时稍微擦破点皮都要用最好的去疤痕膏,不能容忍一点瑕疵!
可是傅景琛的报复,让她即使用了所有的药,都没有办法治疗,现在疤痕遍布,实在是可恨的要命!
范思瑶心里异常扭曲,眼底恨意了然。
为了彻底毁了南乔,现在还不能失控,范思瑶狠心咬破自己的嘴唇,让铁锈味在嘴里蔓延,才勉强保持住。
南乔面无表情的盯着那道疤,眼神晦涩不明,完全没有注意到范思瑶的神色变化。
“范思瑶,如果不是你对傅景琛有利用价值,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吠。你先遇到傅景琛又怎么样?大学四年,工作三年,你甚至连接近傅景琛的资格都没有。你下药都没能勾走的人,只要我勾勾手指,傅景琛就会乖乖到我怀里来。”
南乔嗓音清冷,掀起眼皮,斜睨了一眼范思瑶,高傲的不可一世。
“大家好,我是盛煊集团总裁傅景琛,是2015届毕业学子,很荣幸能够参加附高一百周年校庆....”
傅景琛长身鹤立在台上,眼神冷静,眸光疏离淡漠,剪裁合体的西装更衬得他身姿挺拔,浑身气质矜贵禁欲。
清冷的声音拉回两个人的视线,无硝烟的战场好像已经结束,又好像刚刚开始。
范思瑶坐回自己的位置,南乔盯着台子上的傅景琛,面无表情。
傅景琛的演讲很快结束,坐回位置上,熟稔的想牵南乔的手,却被南乔躲过。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傅景琛侧过头,垂首柔声问道。
“别碰我,你想想自己做过什么。”
南乔扫了扫被傅景琛触过的手指,拂去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两个座位挨得极近,傅景琛身上清冷的木香从四面八方钻入南乔的鼻腔,占据她的大脑。
南乔皱了皱眉,她现在可不想离傅景琛这么近,公共场合,她不想和傅景琛吵架,但是心里总憋着一股气。
虽然她知道傅景琛对范思瑶没有任何逾矩,但是一想到他们朝夕相处的四年光阴,她总觉得心里闷得慌,那点占有欲在作祟,是如何也隐藏不了,反而让她越来越难受。
南乔再也坐不住,给司机发了消息后,收拾裙摆准备离席。
夏知鸢一直在后面默默注视着夫妻俩,一看两人磁场不对,眼皮跳了跳,连忙发微信给傅景琛。
她刚刚只看到范思瑶和南乔在窃窃私语,但是距离太远,没听到两个人在讲什么。
司机很快到了学校门口,南乔提起裙摆往门口走去。
傅景琛紧跟在身后,一把拽住南乔的手腕,表情有些僵硬。
“范思瑶和你说什么了?”
南乔手上使劲,想甩开傅景琛的手却无果,开始冷嘲热讽。
“你希望范思瑶和我说什么?或者说,你害怕她和我说什么?”
“范思瑶手上那个疤,是你咬的吧?江舟新区三百平的房子是你给她买的吧?范思瑶是为了你才留在盛煊的吧?”
南乔面朝傅景琛,直勾勾的盯着他漆黑的眼眸,清冷的狐狸眼不带一丝情绪。
与其每次都让范思瑶挑拨离间,不如坦白和傅景琛讲清楚。
“第一,我有洁癖,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女人。第二,那套房子确实是我给她买的,但是是为了答谢她父亲的恩情,与她本人无关。第三,她是不是为我留在盛煊的我不知道,我都是和时序在对接,她也是时序在带,我从来没有和她私下里两个人相处过。”
傅景琛抓着南乔的双肩,语气平稳,神情尽是认真。
“那她手上那道疤,怎么来的?是不是与你有关?”
南乔基本相信了傅景琛的话,傅景琛向来高傲,从来不屑说谎,更可不能对她说谎。
傅景琛陷入了沉默,他并不想将那件事讲出来。
南乔看出傅景琛的沉默,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想。
美眸微眯,正想发作,陈助刚好赶上。
“太太,傅总绝对没有和范思瑶待在一起过,傅总都是和我待在一起的,我保证,我发誓,我说的绝对是实话!至于范思瑶那道疤,是在国外的时候,她对傅总下药,企图母凭子贵,结果被傅总发现,傅总当时打算让范思瑶这辈子都不能回国,断绝了她的所有去路。但是后来范思瑶割腕自杀企图威胁傅总,而且她的父亲跑来给傅总下跪,恳求他放过范思瑶,傅总才放过她。”
陈助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手撑在树干上,大口喘着气,他是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的,差点噶在路上。
“那你们读大学的时候,都是一起度过的吧。”
南乔语气止不住的发酸,她是真的醋了。
“我和时序一起读的大学,回公司后就是陈助一直跟着我,从来没有范思瑶这个人的存在,我于她,从来都是报答她父亲的恩情,与她本人无关,与爱情更无关。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你。”
傅景琛语气深情,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南乔,修长的双手从额头抚下,划过耳垂,落在脖颈处,最终在南乔的唇上落下一吻。
“刚刚是不是醋了?好酸啊。”
傅景琛捏了捏南乔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语气有些宠溺。
“走开,你以后不许有事情瞒着我,听到没,不然我自己会乱想的!”
南乔耳尖有些微微泛红,一巴掌拍开傅景琛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没想到她随口编的下药竟然是真的,看来要给范思瑶一点颜色,竟敢觊觎她的人。
傅景琛偷笑一声,连忙帮南乔提起裙摆,紧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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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瑶被傅景琛收拾的很惨,只是全面没有提到而已(因为我比较喜欢傅景琛和南乔之间的故事~所以这部分有所忽略)
喜欢本书的宝贝们给个五星好评呀!
有了评分咱就上大car~
小car已经在加工啦!
等小car完工会告诉大家微博名哒~
一定在国庆假期结束前!让大家看到~
不过不知道大家的尺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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