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杳躺在床上,手机里一直弹出信息来。
是宋枝宜了。
宋大明星结束新戏拍摄,回到南城才知道她去了华城。
【宋枝宜: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在华城,要是知道你在华城,我就先不回来了。】
徐清杳打字回复。
【徐清杳:我也不知道我会这么快回去华城的,我这几天就回去南城了,你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来找我玩,我现在不上班每天都有时间的。】
【宋枝宜:你现在在酒店还是在傅家的庄园里?】
宋枝宜知道傅家的庄园有多大,之前和薄衿楚搭戏的时候,跟着她去过一次。
她已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了,没有想到,泼天富贵里,还有她没有见过的更大的富贵。
不得不说,傅家的富贵程度,不是人能想象出来的。
【徐清杳:在外公外婆家里。】
【宋枝宜:那处庄园是真的好大好气派,我都不敢想,我要是能一直住在里面,我能有多快乐。】
【徐清杳:你家在南城不是也有庄园吗?宋小姐,你已经很富有了。】
【宋枝宜:我就是穷鬼一个,你舅妈才是真的富有。】
说到这个,徐清杳也是刚才才想到去薄衿楚这个人。
原来她是家喻户晓的影后,也是薄家唯一的小姐,被万千宠爱长大,和她舅舅是大学认识,然后谈恋爱,3年前才结婚的。
称得上是豪门里难得一见的神仙眷侣。
【宋枝宜:你能接视频么?】
徐清杳直接拨通视频过去。
一般宋枝宜说这话,就说明她现在很多话想说。
视频接通,背景是宋小姐就独栋别墅的桑拿房。
“大晚上蒸桑拿?”徐清杳拿起一边的枕头垫在腰后,“你没事吧?”
“我没事干,想出身汗好睡觉。”宋枝宜随口说。
“我前天还在华城,你当时怎么不说你要过去呢?”宋枝宜不满道。
徐清杳解释说,“我真的不知道,临时起意的。”
“你不是和杨谦白在一个房间休息?”宋枝宜看到周围就徐清杳一个人,连另外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本来是要睡一个房间的,但我舅妈说,没有结婚睡在一起不好。”徐清杳想了想说,“所以,现在他在隔壁房间睡。”
“你舅妈可不是那种封建思想的人。”
徐清杳当然知道薄衿楚不是那种封建的人,她是单纯地很记仇而已。
“我舅舅舅妈和杨谦白之前都认识,他今话得罪了舅妈而已。”
“你舅妈确实很记仇。”
“宜宜,你和我舅妈很熟悉吗?”徐清杳听着她的话,总觉得她和薄衿楚很熟的样子。
宋枝宜把手机支起来,顺手拿过浴巾盖在肚子上。
“不是很熟,之前一起拍过戏而已。”
徐清杳刚想说什么,这时候,窗帘传来声响。
吓得她一激灵。
“宜宜,你等下。”
她说着把手机反扣在柔软的被子上。
宋枝宜的画面变成了玫红色……
徐清杳刚想起身做防御,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矫健地翻过窗户,来到房间内。
翻窗的人是,杨谦白。
“你怎么来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杨谦白走过去,掀开被子上床,把人摁在床上。
“实在睡不着,不抱着你睡,浑身不舒服。”杨谦白声音低哑,像是小狗在撒娇一般。
说着,手还不老实地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触摸着细腻的肌肤。
徐清杳身上穿的睡衣是薄衿楚的,她的身材娇小,穿上不是那么合适。
刚好给杨谦白上下其手的机会。
“唔……”
徐清杳受不了溢出一声娇软的喘息,宋枝宜一听便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杨谦白都翻窗户过来,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她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当机立断地挂断视频。
“你压到我头发了。”徐清杳伸手想推身上的男人,但她那点儿力气,对于杨谦白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不起一点儿作用。
那只宽大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大腿,被她的腿圈在他精壮的腰上。
修长的手指探入寻找。
徐清杳眉眼泛红,脸上也是。
“你轻点……”
“你乖点。”
杨谦白说完,堵住她的唇瓣,将她后续想说的,全部咽进肚子里。
迫不及待地为自己禅让宝地。
等到偃旗息鼓后,徐清杳躺在干爽的一侧,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和壁灯微弱的灯光,看着男人快速更换床单。
徐清杳最后是被杨谦白抱着睡着的。
他手不老实,总是动来动去。
可她实在是太困了,不想和他玩,任由着他四处惹火。
她甚至忘记了,在杨谦白进来之前,她还在和宋枝宜视频。
*
第二天早上。
徐清杳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向床边,早已时没了杨谦白的身影。
若不是身上的感觉,还有带着他气息和温度的被窝,徐清杳都要认为,昨晚是一场梦了。
“杳杳,你醒了吗?”
门外传来薄衿楚的声音。
“舅妈,我刚醒。”瓮声瓮气地回答。
“那你先收拾下,等会下来吃早饭。”薄衿楚说。
“好的,我等会就下去。”
徐清杳5分钟后才起来,踩着拖鞋,拖着疲软的身子走进浴室洗漱。
浴室牙刷已经挤上了牙膏,漱口杯也接了水。
甚至连毛巾也放在她在澜庭和苑习惯的位置。
所以,昨晚不是梦。
杨谦白确实来了。
只有他会记住她的习惯。
她换好衣服,拿起手机,走出房门。
打开微信的那一刻,徐清杳觉得她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宋枝宜:杳杳,注意点别玩太那啥了。】
这话但看没有问题,只是这条信息上面结束视频通话的时间。
啊!徐清杳不想活了。
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听到……
薄衿楚穿着围裙,屁颠屁颠跟在傅时周身后,看见徐清杳呆愣地站在楼梯口。
“清杳,吃早饭了。”
徐清杳回神,下楼走到餐厅。
“清杳啊,昨晚睡得好吗?”傅夫人慈爱地问道。
“还好。”徐清杳道。
佣人刚想放下温热的豆浆在她面前,一只骨节分明带着掐痕的大掌挡住。
“换成牛奶,她豆制品过敏。”
佣人赶紧去换掉。
徐清杳却没有听到他的话,视线都被那只手给吸引来了。
上面的掐痕,是她昨晚弄的。
杨谦白贴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
“喜欢掐,等回去给你随便掐,掐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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