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风若凌,他还是决定给越清歌普及一下知识,扫一下盲,他将手抬起放在嘴边,做出半弧的形状,轻声回道:“‘断袖’简单地说就是两个男子相爱,就是指你和风之间的状况……”
“啪——”风若凌手中的另外半截笔尾也掉到了桌上,在桌上滚了几滚以后,又掉到了地上,还在地上弹了一弹。
见此情状,上官琦更是缩了缩,躲得更紧了些。
“上官楼主为何这么说?我和阿风什么时候成‘断袖’了?”听到上官琦的说辞,越清歌感到更是不解,接着问道。
这一下,换成是上官琦感到不解了。
刚刚,这小子说过他之前向风求亲的是吧?
刚刚,这小子说过他之前向风求亲还不止一次的是吧?
刚刚,这小子说过他之前毁了风的清白的是吧?
刚刚,这小子说过他之前跟风有了肌肤之亲的是吧?
那么,他说他们两个断了个袖什么的有什么不对的么?
那么,这小子为什么在明白了“断袖”的意思之后还反过来用个反问句来间接地否定他?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这小子有必要这么执着于成语的么?
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上官琦扶着柱子的手不自觉地开始在柱子上轻轻地挠了起来,指甲触碰着柱子,发出细微的声音。
挠着挠着,挠着挠着,他脑中灵光一闪,豁然开朗,灵台顿时一片清明。
哦——原来如此,是他错了,是他失当了。即使泺歧国民风开放,断袖龙阳也较为常见,但是终归不是主流,细心地掂量掂量之后这旁支末流之道还的的确确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儿。
风多多少少也算是这辽阳城中的名流,有身份又有地位的,自然是很重面子。而他刚刚竟然就这么大声地宣告他们俩隐晦的“断袖”之情。实在是欠思考,欠思考。
说到底,他的话,并不是有什么不对,而是有些不妥。
上官琦咽了口口水,放开扶着柱子的手,站直了身躯,正要打算说些话来个补救,就被沉寂了很长时间险些成为石头人的风若凌将话语权抢下了。
风若凌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头,慢悠悠地转向越清歌,轻飘飘地道:“越公子——”
越清歌几乎在他一开口的时候就将头给转了回来,看向风若凌,不再去管上官琦。
与上官琦所想的不一样,风若凌脸上的表情与平常无异,依旧是眉目清朗,面容平和,隐隐约约带着恬淡的笑意,嘴角还勾了勾。
“越公子,风某有个不情之请——”他的声音也是跟往常一样,如同流水溅玉,清越得很,让人听着心里就不自觉地感到一阵温暖。
“有什么话,阿风你尽管说,只要是清歌能够办到的事情,清歌定当竭尽全力!”一听到风若凌有求于他,越清歌一下子笑了开来,心里像是吃了两斤蜜糖似的那么甜。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答应得很是爽快,大有江湖儿女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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