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为匪:下山抗日
第20章 跟钱家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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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院子村里面的那些人家,说不知道村里出土匪那是假的。

自从中午的时候,闻到空气中人参的味道,他们就知道那些过路客完了。

好多人心里都明白:今天中午在董老3家歇脚的那伙人,怕是活不过今天晚上的。

以前的时候大家不知道村里有土匪,只知道村里有几家突然阔了起来。

有1次竟然有小孩子拿了1枚金钗在手里玩,看那大小重量,根本不是普通人家可以置办得起的。

俗话说邻家有金银,隔壁有等称!

说的就是你家发了,隔壁人都是清楚的。

大家乡里乡亲的在1块儿,都是1样的下地干活,土里刨食吃饭。

有些人家突然变得有钱了,那些是怎么来的?

每个人都各自的猜测。

后来有人下地的时候,看见了拦路抢劫的土匪,也看到了那些过路客被打死后,拖到林子后面的1个大坑里面的场景。

从身形,衣服补丁上都能够认得出来是哪些人。

慢慢地这个消息在村里悄悄传扬开来。

从那之后,只要村里有外来人住下,当天村里人就不再出村了。

今天也1样,全村都默契地今天不下地了,小孩子都关在家里不让出去玩。

怕打扰了邻居们的发财大计。

1直等到天快黑了,做大事的这十几户见到男人还没有回来,感觉这回有些不对。

这才出门往那些过路客走的方向去寻找。

出村不到5里找到铺在地上的尸体,村里十4个人全在地上躺着,1个都没有少。

那人跌跌撞撞地跑回村里来,哭哭泣泣地要村里人帮忙去收尸。

听说有十4个村里遇害了,不少人心里笑嘻嘻,脸上装出1副悲伤的神情,热情地套上大车去把尸体运回来。

董家院子里面的这些人,以往的时候只知道那么两3家是确定抢过人的。

这回可算是把所有土匪人家都找出来了。

董老3心里高兴: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些天杀的土匪终于死了。

死了才好!他家去年的年猪就是被土匪在夜里偷走了的,好好的1头大猪,光肉都割下来2百斤。

被土匪光顾后,全家只剩下了1个猪头和1条猪尾巴过年。

他1直怀疑就是村里那些土匪干的:因为那些人家里从不请人杀年猪,窝冬的时候却总是冻着好几头猪的肉。

有这样的想法,却不敢说出来,怕被人家再来光顾就完了。

尽管心里痛快有人帮自己报了仇,董老3面上却是非常积极地套了大车前去帮忙。

董保长坐在他的大车1起去,走在路上的时候叹了1口气:“这是什么世道啊!

民不民,官不官、匪不匪的,让老百姓怎么活哟!”

他是保长,村里出了大事情,是需要过去看看,然后决定怎么做。

到了地头,看着大路上有十2具尸体,高粱地边还有两具尸体。

这些人1个个地都在颈子位置被割了1刀,血流成河啊!

好惨!董保长1个1个地看了。

然后问道:“要不要报官?”

村里1次死掉十4个男子,这是大事情。

如果报官了,官府肯定会派人下来调查。

这1查,怕是会拔起萝卜带出泥。

那些杀人凶手不1定抓得到,但是这些死了的人,土匪身份怕是会暴露。

要不要报官还得听这些苦主们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董保长是了解这十4个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的。

多1事不如少1事,少1事不如没有事。

他是不想让这些人去报官的!

这些苦主们现在还怕那群杀人恶魔去恶意报官呢,真要报官了清查下来。

他们1个个的都是匪属了,不但没有人赔钱,搞不好还会破财打点。

这些朴实的苦主们1个个地都摇头,哭着认命了。

连夜把这十4具尸体拖回去,赶紧派人去镇里买棺材,做白事要用的纸香,请先生看日期。

派出去的人不到1个小时就回来,脸色煞白,回村后坐在地上半天不发1言。

过了好久,这人才回过神:“在老西沟哪儿,死了好多人,好多好多人。

我跑到哪儿,看到地上全是死人,1眼看过去都看不到头。

怕是撞了邪不敢再走,就回来了。”

董保长老成持重,听了这人的话后想了想才说:“不管老西沟那边是什么样子。

今晚各家各户都关好门窗,任何人不准出村。

等到天亮之后,我们再1起去老西沟看看。”

村里1次死了十4个男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说也没有人愿意出村去的。

更不要说这人带信回来,老西沟那边地上全是尸体。

这下子不要说出村了,这些人连家门也不想出了。

1直等到天大亮后,太阳升起3竿那么高,董保长才带着56十个精壮男人壮着胆去了老西沟。

1天1夜过去,路上的尸体已经有味了,不少的尸体被山里的野物撕咬得厉害。

衣服都已经破烂不堪,地上的血也变成了乌黑色,但是还能够看得清楚:有不少的马路印朝着董家院子方向走的。

两个轮印也是非常清楚。

“包打1面的人!这些死是包打1面的人!”董永年大声喊了出来。

昨天早晨就是这伙人在自家吃的,家里可是费了许多白面、豆油才把他们打发走了的。

他这1喊,村里的人立刻就认出来了好几个都是昨天朝过相的小崽子。

看到地上马蹄印和车轮印,这些村民们都明白了:包打1面这伙人,怕是让昨天那5男3女给干了的。

村民们虽然老实,却并不笨,自然能够联想出来。

董保长数清了这里的尸体有7十7具,叹息1声:“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啊!

强龙过江!厉害!太厉害了!”

这1片区域方圆几百里,全是包打1面的地盘,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在自己的地盘死伤这么多人。

由此可见昨天那伙人有多凶悍!

村里死掉的那十4个人不冤!

人家连包打1面那上百人的专业土匪队5都打了,还怕你这区区十几个业余小毛贼?

这里的事情不报官是不行的了,董保长让人赶紧去报官:就说老西沟的路上发现7十7具包打1面的小崽子尸体。

董家宅子这里忙成1团乱麻,虽然是莫凡他们做的事情。

但是他们却只管杀,不管埋。

还是1路逍遥往宁城方向走,路过8里铺村的时候,1座好大的院子。

外面砌了两层院墙,里面那1层有两层楼那么高,赶得上有些城池的城墙高度了。

外围的院墙也有近1人高,正有人在忙碌着,地上明显能够看得出来不少的血迹。

老3走过去问道:“这位大哥,这里是怎么了?”

被问话的人见到过来这群外乡人,人不多马匹却是1大群。

再看看他们的马车碾压在地上印痕深得很,知道车里装着的货物不少。

赶紧说道:“昨天这里闹匪了!”

王炮头看着这伙人带着的马匹,总觉得有些熟悉。

低声对李管家说道:“管家,你看看这伙人的马群里面,有没有昨天那伙人的马?”

李管家年老眼花,他也看不清楚。

不过李管家是有数的人,立刻吩咐道:“去找志思、志乡、志峻、志古4个少爷来,让他们仔细看看这些马。

我出去留1留他们。”

几个少爷昨天晚上都是摆弄机枪亲自上阵的,1定能够认得出来。

他大步走到马车前面,微笑着拱手:

“这里是8里铺村,这家是钱老爷的院子。

小人是这里的管家,几位老板这是从哪里来?

1路辛苦路过8里铺,要不要歇歇脚?

我家主人最是好客,也有不少的生意。

若是各位老板的生意对路,我家主人可以全部接下。”

看着这些人警惕的样子,3当家从马车里面跳下来。

笑着说道:“那就打扰主家了!我们在路上倒是捡到1些马匹,主家若是有意。

这些马就出了!”

管家哈哈大笑:“正好主人有马匹生意呢,各位老板这边请。”

他看着这个答话的小姐,年龄2十来岁上下,长得十分标致,没有想到这伙人竟然是她做主。

镇9州几个互相看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昨天她们问过包打1面的那伙土匪,知道他们抢了8里铺的钱家。

肯定就是这1家了!钱是包打1面抢的,为什么会盯上自己这些人?

管家带着他们从侧门进去,莫凡看着这个院子,果然是高墙深院。

刚才在外面看着院墙上面有不少的盯着自己这些人,现在从侧门进了院子还能够隐约看到院墙上有人窥视。

刚刚才进院门,钱老爷就带着儿子侄儿过来了。

站在门口拱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这位是我家主人,钱老爷!”李管家介绍着。

“钱老爷,打扰打扰了!”老3智多星拱手应酬着。

跟在钱老爷身后的几个年轻人看到那些马匹,脸色有些变了。

互相交换着眼色,钱老爷假意呵斥道:“客人在,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钱志峻梗着脖子红着脸说道:“大爹!这伙人是土匪!”

话音才落,周围院墙上站出来不少人,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院里面的这5男3女。

智多星脸色不变笑着说道:“这位少爷,土匪不是好词,可不要随意诬陷好人啊!”

钱老爷往后退了两步,也不拦着志峻说话。

明显是那些不好说的话,让侄儿去说,他在后面等着,做好做歹可以随机应变。

“我才没有诬陷你们呢!你们的这匹,这匹,还有这匹马,我都认得。

就是昨天晚上那些土匪骑来的。”

老4的手已经把火箭弹的拉环套好了,这回她要1次用两枚。

“管家,刚才我已经说了,我们在路上捡到了1些马匹,想要出脱。

你们不会是想要黑了我们的马吧!”老3声音清脆地说道。

镇9州她们几个已经挨着马匹等着,随时要动手。

“几位老板不要动气,昨晚我们这里被土匪闹了1夜,少爷有些火气。”李管家不动声色地在边上劝说着。

志峻冷笑道:“包打1面的马儿,是你们能够捡得到的吗?”

智多星轻轻1笑:“我们在路上捡到的,怎么了?不但捡了你说的这3匹,还有这些,这些,1次捡了他们3十多匹呢。”

听到她说得这么清楚,1次捡了包打1面3十多匹马,明显就不是捡的了。

要么是抢,要么是偷。

钱志乡惊讶道:“你们敢偷包打1面的马?”

“我们从来不偷,我们只是捡的。钱老爷你到底要不要这些马,不要我们就走了。”

3当家假装生气,准确往院子外面走。

钱老爷分开拦在前面的管家和儿子,笑着说道:“误会!误会!这些马我们全要了!

不知道这位老板还从包打1面那儿捡到些什么好东西,只要有我全都要了。”

他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想得明白:包打1面那伙土匪的马儿,是不可能有人敢去捡敢去偷的。

这伙人既然说是捡的,就当他们是捡的好了。

墙头上的那些黑洞洞的枪管在钱老爷轻轻1个摆手的手势下,全都收了起来。

智多星笑着说道:“我知道昨天晚上包打1面在这儿没有捡到便宜,钱家也吃了亏了。

不过他在老西沟吃了更大的亏,我们路过的时候,正好捡了些马匹,还有些他们落下的这个。

不知道钱老爷你要不要?”

她的小手比了1个手枪的动作,钱老爷也不矫情:“不瞒各位当家的!昨天晚上我家是破了1些财。

不过人却没事儿,要是有不开眼的毛贼想来钱家打秋风那是打错了算盘。

几位当家的若是有这个的话,有多少要多少。价格好说!”

3当家想到人家昨天送给包打1面出手就是1万大洋,知道这家伙有钱。

轻轻向镇9州看了1眼,老大轻轻点头。

当下说道:“我们都是本分人,也没有什么家当,捡到的这些东西,就全部让给钱老爷吧!

东西很杂,钱老爷要不要看看货色?”

钱老爷点点头:“李管家,你和志乡去看看!”

“我们拿出来吧!”老3开口,莫凡和老7、老5、老64个赶紧从马车里面往外搬东西。

先把9支猎枪拿出来,院墙上有人嗤笑着低语:“就这货色?”

他的话才说完,4个人又从里面抬出来5个箱子。

这还没有完,4人继续从里面拿出两串用绳子串在1起的驳壳枪。

老7这才说道:“全部清出来了。”

5个箱子没有打开,只是那两串随便用绳子串在1起起的驳壳枪亮出来,空气仿佛凝固了1样了。

刚刚的嗤笑声已经没有了。

空气突然凝固起来,钱老爷脸上的微笑也僵硬了1会。

这才说道:“几位当家的!钱家说话算话,这些东西我都要了。”

3当家打开1个箱盖:“这里有4箱都是这个,5十支1箱,2百支,加上那两串,1共2百2十4支。

这1箱里面是子弹,我们也不知道有多少。

加上这些马匹,有十6匹马是我们自己的,捡来的马匹1共有6十3匹。

钱老爷出个价吧!”

她的声音没有变,钱家人的心态变了。

2百2十4支枪,包打1面那伙人怕是全军覆灭了。

钱老爷说道:“市面上的这枪1支配1百发子弹2百5十块大洋。

你们这枪我就按2百5十块1支收下了,只是这子弹怕是没有2万两千发吧!

这些马,全是好马!我都给十块钱1匹,怎么样?”

3当家这回是真的笑了:“钱老爷果然耿直,这些枪按2百1十支来算,另外那十4支枪和这些猎枪用来抵不足的子弹。”

“好!”

“志国你们几个人验1下枪!”

钱志峻看着地上这么多枪,有些无法接受:“你们是专门做这个的吗?”

“你说是就是吧!”3当家不想理这个人。

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现在可是精心化妆过的,这两天又是人参炖鸡养着的。

对钱家这几个小伙子的吸引力不是1般地大。

志国他们这几个都是1边验枪,1边偷偷打量3当家的。

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钱老爷在边上打量着这8人,花丛打滚几十年,3当家再怎么装,骨子里面受到过的训练终究无法全部掩盖的。

再看看其余几个跟她高矮差不多的6个人,虽然身材臃肿但是小脚小手的。

心下已经明白过来,这是7女1男。

当下也不说破,叫人在这个院里摆上桌子,上茶上点心。

镇9州她们现在小心得很,根本不敢碰这些东西。

钱老爷也不以为意,上茶是礼节,受不受是人家的事情。

再说了人家只有8个人,小心1些总是不会错的。

足足用了两个钟头,钱家才把所有的枪全部检查完毕。

钱老爷笑着说道:“几位当家的,2百1十支枪,5万2千5百块,6十3匹马,6百3十块。

1共是5万3千1百3十块,我给个整数5万3千2百块。怎么样?”

“钱老爷爽快!果然爽快!”3当家原本以为他是要少了那1百3十块的0头呢。

“不知道几位老板是要银票还是现大洋?”

5万3千2百块的现大洋,根本就是这驾马车可以拉得动的。

“我们要银票!”

钱老爷让管家去把银票拿出来,交割清楚。

这才说道:“几位当家的,请到客厅说话!”

在这里把马匹、武器都出脱了。

几个人全都轻松了许多,3当家突然严肃起来:“货我们交了!

你们也验了,没有问题吧!”

钱老爷赶紧说道:“没有问题!我们已经全都验过,都没有问题!”

“这些银票我们要去城里验1验。

是真的,我们就不回来了,继续赶路。

如果有假货,可不要怪我们了!”3当家说道。

5万大洋,她是真的怕收到假票。

钱老爷赔着笑:“钱家不是这种人!几位当家的说笑了。

几位当家的今后如果还有东西出手,无论是什么,钱家都可以收下。

价格保证让几位当家得满意。”

3当家说道:“这就好!不知道钱老爷还要些什么好东西?”

“打连的!价格好说!”

莫凡想着这个时代打连发的就是机枪、重机枪了。

3当家矜持地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示意出门。

钱老爷突然说道:“几位当家的,小老儿有1事相求!”

他这话把身份放得极低,实在是太想知道这件事情了。

“你说!”

“包打1面昨天打进了我家1个院子,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死了?如果没有死请几位当家的把他的人头取来,我家愿意出两万大洋!”

“天亮的时候他还没有死!地上没有他的尸体!

不过他那伙人也只跑了十几个!”3当家想了想说道。

两万大洋是1个非常高的价格了,她是真的心动了。

看看老大,镇9州眼里明显也是意动了。

3当家说道:“若是这两个月我们捡到包打1面的脑袋,就给钱老爷送来!”

说着牵着马匹往院子外面走去。

让钱家人非常奇怪的是:这伙人出去的时候,竟然是马匹先走。

马车1直等到所有人都出门后,这才在院子里面转了1个圈才走出去。

老41直把两枚火箭弹对着钱老爷钱少爷的,只要院墙上面的人敢开枪,她就动手。

看着这伙人出了门,钱志峻这才问道:“大爹!这是1伙什么人?”

“先把这些枪收好,回正屋去说!”

昨晚才计划着要买枪,这就1下子收到两百多支,他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

可惜就是这伙人太小心了些,从头到尾都没有报名号。

不过钱老爷认为她们肯定是1伙土匪。

开玩笑:包打1面那伙土匪的东西是能够捡得来的?

先把老太爷请到正屋太师椅上坐下,钱老爷这才把刚才那伙人的情况说了。

听到钱老爷准备用两万大洋从这伙人手里买包打1面的人头,老太爷点头同意。

这个钱老爷才说道:“今天这伙人,7女1男,我怀疑他们就是最近才出来的镇9州那伙人。

虽然我这么怀疑却是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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