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的槽点,当然还包括一直积累的,实在是有点多。不说出来憋在心里快要憋出毛病。
创新实验本来是带着俩师妹做,但俩人效率太低了,没办法只能换来李总和牟牟。牟牟答辩一直可以的,然后PPT的话,一般来说女生都比较在行。
不过李总果然是女中豪杰,做的PPT太过狂野,所以最后PPT大多也是我在做。最后做出来的PPT,还是视频,指导老师看了赞不绝口:
“让今年参加国赛的队伍来看看你们的作品,让他们学习一下。”
到了校赛的答辩现场,
“你们这个作品放在大创,绝对是个国赛以上的项目。”
“嗯嗯。”我两眼一亮。
“但是在这个实验教学的比赛,有点不符合人家要求。”
“嗯嗯”我两眼一黑。
牟牟的答辩效果确实让人很满意,评委老师几乎都被他吸引过去了。好在还是把项目送了出去,但是改了赛道,视频,ppt,文档都要重做。这学期基本上就是干了这些了,课本也没怎么看,到了现在,学期过了一半,课上学了什么,也是一塌糊涂。只有在写作业的时候学到一些,平时时间被压缩的很紧,有一段时间6.00去公园翻ppt,但也没坚持几天,太累了起不来了。
事情还要继续,改进实验还有科普视频的稿子还需要改一改,但我不太愿意开个三个人的会议讨论这些。
这学期的毛概老师很有意思,他说,三个人容易形成二比一的局面。
这句话来形容我现在实在是太恰当了,我想着李总,牟牟两个人都还算开放,在一起工作肯定是轻松的。但牟牟这小子,见到漂亮一点的女生,就把兄弟彻底抛一边了,在李总面前讨论问题的时候也要比以前强势的不行,当然对于答辩者而言这种自信是必要的,但我可就遭老罪喽。每次做完项目的正事,回宿舍的路上俩人就自顾自聊起来,插不上话题,路上实在尴尬,找个理由匆匆溜了,显得一向在人群里做领向人的我居然有点不合群了。
所以视频稿子的讨论干脆不叫这小子了,反正只是摄影师,先斩后奏牟牟照拍就是了。
另外两人的六级这次还都是惜败,下次六级时间正好和比赛时间冲突,到了六月中旬,很有可能是我一个孤勇者去石家庄答辩,之前我答辩的时候,有评委老师皱着眉
“这是大学生吗?怎么这么油啊?”
还是心有余悸。
“我这个理解先是到脑子里了,但是要表达出来还要一个过程,就这两是两个不一样的过程。”李总身子向后倾,看着桌子上一堆方案,用手指比划着脑袋说道。
“我好久没有练习过表达,就这些的这种了”
“以前就是在脑子里想一下。”
李总又补充道,说出来的话有一种理工科特有的抽象感。
“然后把它们写下来?”我问道。
“啊?我不写”她立即回道。
“噢,我以为你写小说呢。”
“嗯我不写,但是我听她们说你写。她们说你写的传记,自传。。。。传记吧。”
“啊我那个就是杂记吧,,日记而已。”我回道,想起来前几天读了我小说联系我的同学。
“她们还是说你写的汤**,还有谁。。。。来着”
“汤**?”
我顿时慌了一下,之前有说过“真是很呆一个女生”,这一下相当于是公开地背后说人坏话了。之前有一次我正在食堂吃着煎饺,忽然听到汤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在给谁抱怨着我让她重写一份作业。咳嗽一声转过去,甚至是蹙着眉盯着她看好一会,她居然没有意识到前面有人盯着她,一直侧着脸对着手机抱怨着什么要重交作业之类的。这样一看之前说“呆”也是有理有据的。
像这种真正意义的背着我说我“坏话”还是第一次遇到,于是她终于打完电话,我再一次扭过去敲了敲她的桌子。
“哇,,,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就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啊?你怎么在这里?”她睁圆了眼睛,脖子向前一探,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之前还打趣着说她“背着我”说我坏话,但现在我写的这些居然在她们这里传开了,真正说坏话的是我,下头男的印象估计也印在这群女生脑海里了。
但是杂记的东西,毕竟是一时的情绪,让我自己去看以前写的,我也只是观众,不是本人,要从我写的东西窥探我的本身,就像是从历史了解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是冰山一角而已。人随时间变化,一瞬间的思想千变万化,我只是对此时的想法感兴趣记录了下来,真正的想法永远是多变的。
或许没有所谓真正的想法,有的只是此时此刻的想法吧。
晚上李总破天荒地把修改好的文稿发到群里,和我印象中的拖延症患者大有出入,但看到这些文档,我却没有太多精力修改了。我的精力实在是太有限了,而我精力究竟放在哪里了呢?没有去看课本,ppt和视频设计用了一大部分,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ppt设计和视频制作的。剩余的精力全部用于精神内耗了。
前几天还有个高中同学说了一下她近期的情况。没有动力,一个人走的时间多一些,总是胡思乱想。
我说多和舍友走走,把你的情绪垃圾排一排。
她说她大一大二的时候很忙,做各种班干部之类的,大三一次评优,本来她是应该被评上的,但老师根据所谓规定,动了手脚。不如她的人反而得到比她更高的荣誉,她就颓废起来了。
这些话之前给我说过,她忘记说过了,又说了一遍。
人很容易忘记给别人讲过什么,所以把自己觉得重要的,或者有一意思的事情要一遍一遍地给别人讲。
我就开玩笑地说,颓废也没事,可以通过婚姻改变你的命运。
她说婚姻太可怕之类的,东南西北瞎扯了一通。最后心情也好了起来。
所以人在陷于愁思的时候,倾听者没必要揪着问题不放,非得把问题解决了才行。倾听者就帮她把这些话丢出去就行了,去聊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个人的时候和自己对话,容易胡思乱想,找别人倾诉一下,随便聊聊,把自己从自己的情绪漩涡里拉出来,还是很有效的。
画完图电脑忽然卡出去了,倒吸一口凉气。重启电脑登上QQ,看到群里发来消息说
“下大雨了!”
真是下雨不带伞,带伞不下雨!
“我去”
“我没带伞今天”我回道
外加一个仰天大哭的表情。
这时博飞忽然发来消息
“天卓在哪呢?我过去”
“教室呢,你在哪呢?”我问道
“宿舍”
“啊?那就别来了,我腿回去”
“没事。我过来了。他们都在图书馆,我拿着伞过去。”
我心里一暖,朋友们真的是必须有的,无论是从客观上还是主观上,我想我那高中同学,如果有我这些朋友们,可能不会这么苦闷。
“天卓,不下了,快跑!”过了一会另外一个在图书馆的朋友忽然发来一条消息。
怂恿着立马从教室里走出来,空气湿答答,有泥土腥味,砖上有积水,墙壁上雨水还在流,但是抬头看天是一点雨也没有了。
雨停的真彻底!
群里一连发来朋友的几条消息:
“家人们”
“谁懂啊”
舍友提着一捆雨伞的照片
“光就要刺破黑暗了,太阳出来了!?”
想必冲到楼底下拿着雨伞的朋友恨不得暴风雨更激烈一点吧。
我想着事情还有很多,这学期的课基本没看,要是再不抓紧,估计要名落孙山了,还是抓紧节奏,砥砺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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