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苏眼神狠辣:“要不要杀了她?”
“不必了,割掉舌头就行了。”
“呜呜……”云开只能拼命摇着头,汗珠出卖了她,她在恐惧害怕。
“嘘!”
“不然你的命~我们就收下了。”帝汐月吓唬人是有一套的,直接将云开吓晕了过去。
黎苏苏虽然不满云开最后的结果,但还是郑重开口:“我也不瞒你说,我是想让你给我哥哥捎个话。”
提及自己的哥哥,黎苏苏眼眶微微泛红:“她不知道我干这个,所以还请妹妹不要说我……”
“我……”
羞耻自卑不达言表,黎苏苏想大声哭泣却生生忍下了:“求求你了。”
几乎要跪到帝汐月面前,帝汐月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一字一句道:“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但这件事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
帝汐月点了点头,黎苏苏惨然一笑:“如今能给妹妹的,只有我十几年在莲花楼接客所积攒的银子了。”
她想去翻找银子,却被帝汐月阻拦了:“我不要你的银子!”
“那你要什么?”黎苏苏警惕问,她不了解面前这个女人,也不可能把所有希望寄托给她。
帝汐月露齿微笑:“我要你帮我打听一个组织。”
“这可不行,虽然我这里鱼龙混杂但也有眼线监视着啊!”
“你是说?”
“没错,这家不是普通娼馆。”
……
房门被推开,帝汐月笑盈盈来到老鸨面前,黎苏苏也迈动着猫步从二楼紧随
其后:“这姑娘听是风便是风。”
老鸨狠狠弯了一眼她:“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她生怕黎苏苏会坏她好事,帝汐月笑着开口,以礼回应:“我这边没问题。”
“就是您那边?”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同时她拍了拍手:“呈上来吧!”
“如今这……”
卡句了,帝汐月很有眼力见说:“本人姓林,名为林桂花。”
“昂,是我们桂花已经熟悉了莲花楼的规矩,那么我们便签订卖身契吧!”
银子没到帝汐月的手中面前,就出现了一张纸契,她冷笑,这是想玩阴的啊?
那么好,陪你们玩玩。
于是她面不改色接过:“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鸨都快要飞起来了,那眼神就像看到金元宝一样。
黎苏苏下意识攥紧了手帕紧紧咬着下唇,千万不要出事啊!
虽然已经商量好对策,但这行动起来还是心脏漏掉一拍。
“签完了!”
老鸨快速接过,然后仔细打量着:“没错,没错就是这个。”
帝汐月知趣没有谈起银子的事,只是婉转地说:“可以先回家一趟吗?”
“回吧,回吧!”
老鸨答应得爽快,毕竟卖身契在手,她还怕这丫头跑了?
帝汐月目光对准林元宝,然后指着他说:“放了他!”
“行行行。”
“连胖婶也带走吧!”老鸨将帝汐月的卖身契折叠好后小心翼翼收了起来。
黎苏苏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石头已经放落了一半。
老鸨今高兴,她
摆着手:“多待几天吧,等三天后你再来就可以。”
胖婶像是被惊醒了梦中人一般:“妈妈,妈妈!”
老鸨斜眼一笑:“怎么?”
“还不想走了吗?”
老鸨一笑生死难料。
一脚踹开胖婶,胖婶被踹了一个四仰八叉,随后反应过来,又抱住了老鸨的美腿哀求道:“妈妈,那个卖身契?”
“卖身契?”
“对对对。”胖婶连连点头,老鸨不轻不淡道:“谁说给你卖身契了吗?”
“就是看你这几天心情不好,让你出去散散心。”
炸雷!
绝对是炸雷!
她坏笑勾起胖婶有些惨白的下巴,有些嫌恶啧啧几声:“瞧瞧,你这张脸要是能换皮多好?”
一股子阴狠气息,胖婶一冲动大脑的灵魂当场差点碎裂几瓣,胖婶颤颤巍巍不敢多言了。
是她想多了,果然一旦入了莲花楼就要是活着进去,然后出来就已经成了死尸。
……
牛车之上草席坐着两道身影,一个纤细宛如清风,一个不协调,落默无助。
还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林元宝一路生着闷气拉着牛车,到了家的时候日头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盲目黑夜,海娃村太穷了,以至于家里都没有像样的烛火,只能摸黑进到屋子里。
“谁踩老娘的脚啊!”
刚一进屋胖婶就开始闹幺蛾子,她自己看不到人,只能去赖旁人。
林业阴沉着脸,手中举着一个蜡烛,是一节已经烧了一半的那种。
半截蜡烛映射在
林业的脸上直接将诡异的气氛拉到了极致。
林元宝虽然很害怕,但还是下意识挡在帝汐月身前,帝汐月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
这个……
这个好熟悉。
脑袋又开始疼痛了起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眩晕。
高大的身影要比林元宝的更加宽厚高大,粉末一样的东西散落到了他身上,他好像为自己挡下了致命一击!
黑白色的图片闪过,脑袋又是一片空白。
帝汐月快闪开!
散落的画面还有很多人,并且可以清楚记起自己的名字。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因此晕倒,反倒是乐了,口中呢喃一句:“原来我叫帝汐月啊!”
“帝汐月……帝汐月……”
察觉身后的声音,林元宝急速转过头去担忧地问:“姐,你是不是又头疼了?”
“我这里有糖。”
从袖口中掏出一袋糖果,递到了帝汐月的手中:“吃吧~”
“这糖,元宝平日里可是舍不得吃呢!”
“也就是姐,要不元宝才舍不得给她。”
林元宝还是老样子一副傲娇的小表情,帝汐月抬起手来,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温声细语:“我们元宝真是懂事啊。”
感觉温度一下子升高了,林元宝很热,在黑夜下都能隐约可见他已经红透的脸。
还真是青涩的年纪,就连摸一下脑袋就会做出如此反应,帝汐月摇了摇头。
目光在借助林业那道微弱蜡烛灯光时看到了林元宝脸上的伤。
眼睛微眯:“他们下手这么重?”
“
你说什么?”林元宝不明所以,帝汐月翻个白眼,从简陋的屋里找出一壶酒水,然后又扯下自己的衣裙。
嘶啦!
衣裙被撕碎,帝汐月丝毫不在意,用脑袋仅存的记忆开始为林元宝包扎伤口。
“姐……”
“干什么?”
林元宝情不自禁将嘴唇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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