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刺鼻的瞬间吞没了斗室,让我眼前一片模糊。虽然看不清,但我依旧凭着记忆中的方向继续冲它开枪,没开一枪便觉得身体里的体能又充溢了许多,而这斗室中也不知从哪个角落,一声声黄皮子那凄厉的叫声响起,叫的十分凄惨,像是啼哭,像是呻吟,像是求饶……
硝烟顺着墓道飘出,最后散去,整个斗室又再度恢复了宁静。我睁开眼,美惠站在我的面前,那张光滑细腻的小脸蛋,可可爱的小蘑菇头,那俏皮的坏笑让我神魂颠倒。也许是劫后重生的喜悦,也许是瞬间看破了生死。二人的眼里都闪起了泪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老伴,关键时刻还是得有你呀!”美惠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以前在马路上看着老太太推车轮椅,轮椅上坐着半身不遂的老头子,她都是这么亲切的呼唤的。每次我都觉得这样的场景真是十分温馨,这才是爱情,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没想到,只是眨眼的功夫,我们这对情侣就经历了青春与苍老,年华仿佛在于我们玩蹦极,捉弄着这对苦命鸳鸯。
“大姐,你能不这么叫我不?我瘆的慌!”
抬眼望去,那樽多尔衮的金身神像已经被镜面匣子打成了筛子面目全非了,也无法辨认的出它本来的模样到底是人头还是黄皮子头来。不过刚才隐约听到的那一声声惨叫,应该就是那白毛黄仙的,估计这次它的元神是真死了吧。
我到现在才明白,呼啦屯里人一直说的老祖宗曾在山中为黄皮子建了座黄仙庙原来就是此地,这多尔衮的金身塑像也不仅仅是摄政王多尔衮那么简单,而是那白毛黄仙的一个法身。
遁地蜈蚣留下的遗书后边的字迹就十分潦草了,看的出,他的手已经抖个不停,笔已经拿不稳了。
也是命里该是由此一劫,他本想抽一泡大烟,用毒品来麻醉自己的神经激发人身体里的潜能来,可没想到这次出来什么都准备了,就是这大烟膏却忘带了。
他在遗书的最后说,如果有后人有缘来此地见到他的遗书后有命活着出去的话,一定要转告他师弟钻天耗子不可前来为他报仇。据他的经验分析,这古墓中不仅有黄仙,另一条岔路里边藏着一只神秘生物,那神秘生物可是非人力可敌的,纵使进来千军万马也是无济于事。
我说:“还用他嘱咐?我觉得师兄不愧为摸金符的传人,摸金校尉的正统,当初他们师傅把摸金符传给他应该就看出了他师弟钻天耗子的秉性与师兄比起来可是要差不是一截两截了。记得钻天耗子跟咱们说的吧?他并不承认此来呼啦屯是为了寻找师兄的下落,而是纯粹为倒斗,而且脚筋被老猫挑断以后,得了另一只黄仙的内丹后便匆忙离开了,这一辈子也没有再回来给师兄收尸。”
“哎呀!哥!遁地蜈蚣的遗书中最后透露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他们师傅死时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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