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声晓现在看到这么可爱的男孩子就想着把袅袅也培养成这样,袅袅那张脸再加上暖男性格,简直不要太有魅力。
所以接过他眼镜的时候不由得在男同学脸上多看了几眼。
这时候台上的严景致已经讲到一百万到手后的处理办法了,怎么把一百万变成一千万。
“这也太拔苗助长了。”聂声晓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对这群孩子讲这么恐怖的事情他也不怕人家以后找不到工作落差太大?正好这时候带上小男同学的眼镜朝着他看过去。
也就是这一刹那,她发现严景致的视线直直地投到了这边。
四眼相对?不,现在是六眼。
不过不太可能啊,她现在坐的这么远,他那是火眼金睛么?
“哎你看,严总是不是在看着我们这边。”实在忍不住了,聂声晓问一旁的女学生,她现在可心有余悸呢。
女学生却是对她“切”了一声,“你想多了同学,严总今天的视线飘过无数个人,几乎这礼堂里的所有人都在以为他看着自己,特别是女的。”
“哦哦。”聂声晓拍了拍自己胸口,那就好。
可好像她高兴地有点早了,这才跟女学生说两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严景致说了什么,几乎所有的人现在都往他们这边看了。
聂声晓这才听到严景致拿着话筒在说,“对,就是穿着白色上衣的同学。”
聂声晓这才真的确定严景致不仅看到她了,而且还想跟她玩玩了!
她虽然穿着白色的上衣,但不是同学,所以这回没站起来。
旁边的女学生刚好也穿着白色上衣,见聂声晓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她指了指自己,“是……是叫我吗?”言语中满是激动,聂声晓从她刚刚的表现当中就知道这姑娘对严景致有点个人崇拜了。
“不。”从严景致口里说出拒绝的话还是那么的残忍啊,他顿了一下,“那位戴着眼镜的,麻烦上台来一下。”
聂声晓听着“带眼镜”这三个字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还戴着人家小男生的眼镜,刚要摘了还给人家,后面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推了她一把。
“快点去啊,严总说要演示什么东西,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对啊,你不去让别人去吧。”
“……”
聂声晓脚下一个跄踉,差点没摔跤,总觉得现在的孩子,能不能别这么见色眼开。
但是现在不上去也没办法了,聂声晓硬着头皮,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严景致,很有要揍人的冲动,特别是戴着眼镜,能把他这种得意洋洋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清楚。
“好,我们现在看这位同学。”严景致突然朝着她伸出手来把她拉到礼堂讲台中间。
这回礼堂里没有哗然的嘘唏,而是一片安静,死一般地沉默,要不是严景致立刻便放开了手,下面好几个女同学都要吧眼珠子瞪出来了。
已经有人开始在怀疑了,“哼装什么痴情,在纯情无敌的女大学生面前,还不是忘记了深爱的妻子忍不住占便宜。”
聂声晓也不知道是她耳朵太尖了,还是那些人讨论的太大声了,反正她听到这种话有种被严景致玩弄在鼓掌之中又欲哭无泪的感觉。
而且还不算完,严景致把她拉到中间之后,才掰正了她的肩膀,然后温柔地从她鼻梁上把眼镜拿下来。
当然,这“温柔的”也只是在下面的看客看来是这样的,在聂声晓这里,严景致简直是瞪着她把别人的眼镜拿下来的,而且她是在暗中拉住他,他才不至于把人家男同学好几百块的眼镜扔掉。
严景致转过脸去面对大众,又恢复正常和自信了,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刚刚也说过,要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向,才能事半功倍。就比如这位女同学。”他指着聂声晓。
聂声晓心下一咯噔,不知道自己跟事半功倍存在什么联系了。
严景致继续道:“大家可以看到,这位同学并不适合戴眼镜,拿掉眼镜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我们要找到适合自己的风格和方向,所以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十分钟一百万理论,也许你们有更加伟大且艺术的目的,那些目的都无关金钱,没有铜臭,是你们心中最高大圣洁的目标。”
话音刚落,现场便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聂声晓也忍不住要鼓掌了,能把他对这副眼镜的不满转化一下,表达地这么创新且有道理的,大概也没几个人了。
“好的,我们谢谢这位同学,能上台给我做演示。”
原来严景致的演技还没完,说完感谢立马走过来给了聂声晓一个熊抱。
聂声晓愣愣地没反应过来,直到听到他在耳边说,“待会等我一起走。”这才听到台下乱套了。
他的话筒还举在嘴边!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听到这句话了。聂声晓回头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片,随便扫视了几个,发现应该没有人没听到了。
台下还有耿直有正义感的女孩子抢过旁边工作人员的话筒质问严景致,“请问严总,等你一起走是什么意思?您刚刚不是还说很爱夫人的吗?转眼之间就到了跟我们同学一起约会的地步了吗?是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这样,说一套做一套,甚至连样子都不装。”
这一连串的问题足可以表达他们的愤怒和不解了,聂声晓觉得这下有点复杂了,要解释这么多问题,她不指望严景致在怀着现在玩笑的心情下能出面一一解释,想着怎么开始说的时候,严景致只对着他们说了六个字。
“她姓聂,名声晓。”
讲座差不多也到这里结束了,本来还有最后一个环节,向嘉宾老师提问的环节,但由于最后聂声晓的出现在让问题全部重叠在他们的关系和感情上。
工作人员在十分义正言辞地告诉学生们:“私人问题,不能超过三个。”
他们的第一个问题是:“严总在开玩笑吧,这么年轻女孩子怎么可能是个7岁孩子的妈,严总在为自己的出轨开脱吧。”
这问题聂声晓的回答是:“哦对,我带了身份证。”
第二个问题:“严夫人你是怎么保养的?”
聂声晓哈哈地摸着头,“人呢,每天都活得五彩缤纷的时候,整个人也就神采奕奕了。”在说“活得五彩缤纷”的时候,他刻意盯着严景致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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