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凌桃夭在他的话说完之后,狠狠地一个巴掌甩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男厕所。
单修哲只来得及看见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含的泪水,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不见了。她哭了么?是因为觉得委屈了?委屈什么呢,他说得不就是实话么。
单修哲揉揉发疼的左脸,唉,果然嘴欠是要被人收拾的。
凌桃夭从男厕所冲出去之后,下意识地闪进了女厕。反锁上门,她背对着厕所门缓缓地滑下,泪水肆虐那张小巧的脸,呜咽声像极了一只饿坏的小猫。女厕里的人听见这样的声音,纷纷往外走,连外面的人也没有进来了。
哭了不少时间,凌桃夭差不多将力气用完了,这才吃力地站起来,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把妆容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其实她才二十四岁,不应该受这样的屈辱。
明明夺走她第一次的人就是他,凭什么他可以这样说她?凌桃夭狠狠地擦干眼泪,她真想打电话告诉唐暖薇,说她现在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单修哲简直就是这些词的代表,没有丝毫虚假成分。
单修哲回到大厅,眼睛却不经意地去寻找凌桃夭的身影,但是却只能看见一个人的孙雄。难道从男厕冲出来之后,她就没有回这儿么?单修哲一想到男厕,就想起凌桃夭用单纯无害的眼对男生说:“那个,你捂错地方了……”下意识地,他居然轻声笑了出来。
单修哲的死党之一,宫家三少爷——宫屿,见自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笑成那种白痴的样子,自然关心地上前询问:“喂,你吃错药了?”他什么时候看见过单修哲没有修养的样子?那男人从小便是一幅绅士的模样,风度翩翩,就算是被人打了,他也能很淡定将嘴角的血迹擦去,礼貌地问对方,请问您的手疼么?然后再亲切地将对方的手折断。这才是有仇必报的典型啊,而且报得非常有典型代表。所谓的笑面虎,杀人不见血啊!
所以一般来说,他和聂家两兄弟都不敢去惹单修哲,因为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能够在背后捅你一刀,以事实告诉你,惹到他的下场就是,你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小时候的宫屿、聂容北、聂容西,被单修哲整得那叫一个惨。就是因为放了一条毛毛虫在单修哲的课桌里,害得他在上课时大声尖叫起来,让他失了一贯保持的风度,这小子居然叫人在他们三的课桌里,一人放了一条蛇,蛇啊!而且一放就是三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这样的日子以聂容北、聂容西出国读书才结束。但是足以造成他们三个人严重的心理阴影,连长形状的东西都见不得。这个事实就充分说明了,单修哲这个男人该有多记仇,说他小肚鸡肠都太轻了!这样的英雄事迹罄竹难书,宫屿都不想说了。
“遇见个很奇怪的女人。”单修哲眼神像是望着一个地方,可是又没有交点。
宫屿更加奇怪了:“真是难得,你竟然会对除温馨以外的女人有兴趣,在你眼里,女人不就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动物么?”
单修哲回过神,白了宫屿一眼:“你有必要在这种场合说出这么没风度的话么?”
“这话的原创貌似是你吧。”宫屿委屈。
“我才不说这么没风度的话。”单修哲说完,风度翩翩地离开,留下宫屿一脸的凌乱。
见过厚脸皮的,真没加过这么厚脸皮的!
因为凌桃夭在女厕惊天动地的一哭,以至于那些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都不敢再靠近,凌桃夭倒也落得清静,一个人在厕所哭得心满意足,等哭舒服了,再出去见人。
只是没有想到孙雄会找到这里来,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有在厕所办事的癖好。
当孙雄扑上来的时候,凌桃夭甚至都还没有擦干眼泪。
“孙总!孙总!不要这样!这是公众场所!!”凌桃夭面对两眼发光的孙雄,只想要赶快逃离,只是刚到门口却又被重重地抓了回去。
“宝贝,别磨蹭了,我从刚才一看到你,就一直在想,你在床上求饶的样子一定很迷人。哈哈!快点,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孙雄的手不含糊,动作麻利地已经扯掉了凌桃夭礼服上的丝带。
“放开我!放开我!!”凌桃夭哪里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以为最起码也是到了床上慢慢来的,没有想到孙雄想要就地法办了,而且还是在厕所!这太科不学了!
“我的心肝宝贝,别挣扎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乖点,乖点。”孙雄被凌桃夭惊慌的反应弄得更加兴奋,嘟着一张嘴就往凌桃夭脸上凑。
凌桃夭双手死命地把孙雄往外推,声嘶力竭:“救命!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
外面的人在听见叫喊声之后,缓缓地点燃了一支烟。烟雾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张脸却是好看到极致。
孙雄虽然人到中年,身材肥胖,但毕竟是个男人,凌桃夭原本就娇小,哪里敌得过他,挣扎半晌,还是被孙雄压到了洗手台上。
孙雄的双眼被欲望充斥着,刚想解开皮带办正事,没想到凌桃夭惊慌之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孙雄吃痛,原本的好兴致全部都破坏了,于是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凌桃夭被打的眼冒金星,晕乎了一会儿,还是用尽全力在反抗:“你放开我!不要碰我!放开我!!!”
孙雄死死将她压住,嘴里还是不干不净的:“你演什么戏!你以为干女儿真的是女儿?开玩笑!干女儿就是被人干的!别装什么纯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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