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让你别说别说,你非要嘴快逞强去说,现在可倒好,看看吧,咱们这还咋走?”
林平扒开了眼前的一箱子鸡蛋,向刘大虎怒声道。
刘大虎捧着两只烧鹅还有一颗圆白菜,欲哭无泪地道,“我也不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啊!”
“请问,你是林平林先生吧?”
已经被各种吃喝用的杂物堆满的箱子被扒开,一个美少女脸都贴在了玻璃上被挤变形了,破了音地叫道。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他才是。”
林平一个激灵,指着刘大虎道。
“啊,林先生,谢谢您救了我们全家,没想到您这么帅,我,我要对您以身相许……”
那个美少女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激劲,居然直接将车玻璃扳开了,然后就往车子里钻。
“我,我不是啊,我……”
刘大虎吓得纵声尖叫,这特么咋跟贞子似的还往里爬呢?
“他就是,就是他,就他是!”
林平声嘶力竭地大吼。
那美少女爬到一半却被车窗子卡住了,索性/也不往里爬了,双手抓住了刘大虎,“林先生,您就从了我……们吧!”
然后,车窗外就伸进入无数只雪白的手,将刘大虎硬生生地从车子里薅了出去。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唔……”
他的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
然后,就看见他被淹没在了一片茫茫女海之中,只剩下一只手在人缝儿中伸出来,徒劳地挥舞了两下,便又被塞了回去。
场面一度极度混乱。
若不是最后林平给陆云程打了电话,警方直接动用直升机扔下吊索将林平他们一群人“救”了出去,恐怕现在林平还被困在这无数感恩的群众之中无法“自拔”呢。
至于刘大虎,玛了个巴子的,就扔在这儿了,爱咋咋滴吧,谁让他嘴快惹的祸?
……
颁奖大会在临江市大剧院举办,那叫一个相当隆重。
别的不说,闻讯而来的老百姓自发地聚在了大剧院门口处,附近三条街区,堵得水泄不通,连根针都挤不出去,甚至就连周围的那些高层建筑里全都站满了人,不少人拿着望远镜往里看。
省盟倒也真是体贴百姓,直接将临江市大剧院那个可自由打开合拢的天穹盖直接打开了,让所有人都看到了里面的盛况。
鉴于感恩的群众们实在太过热情了,省盟也担心还会再出现其他的情况,所以,就提前结束了这场颁奖典礼。
林平赶紧离开了大剧院,要不然的话,这些热情的老百姓们指不定就又把他给拦住了,到时候再用啥东西把他给活埋了又或者无数美少女扑过来哭着喊着以身相许,那可就麻烦了。
看看现在的刘大虎是啥德性就知道了,全身上下被撕巴得只剩下一个裤/头儿了,就这,还是他拼命抵抗的结果,要不然连裤头儿都保不住。
这家伙现在上面的半身包括一张脸都肿起来了,满身上下都是口红印子,跟个花斑豹似的,甭提有多惨了。
“观主,你这也造得太狼狈了吧?”方恨天上下打量着刘大虎,直咧嘴地道,同时给他递过了矿泉水和纸巾,让这个“死里逃生”的家伙赶紧好好擦擦。
“老板,你太不厚道了,兄弟一场,居然就这样把我舍出去了?”
刘大虎边擦着身体,边哭丧着脸道。
“你不是总是吵着要找娘们儿吗?这不机会就来了?”
林平哈哈一笑道。
“这特么是在找娘们儿吗?那群娘们儿简直要把我活撕了。”
刘大虎满眼都是泪啊。
“行了,别磨叽了,走,我们去第一人民医院。”
林平瞪了他一眼道,打了个响指。
“去医院干啥?”刘大虎一怔。
“去看看我那几个同学,这一次,沧海横流,他们倒是没有临阵脱逃,表现得很出色。”
林平笑道。
他也是通过省盟办公厅的人打听到了他的几个同学。
无论是魏春生还是李盛,亦或是刘子锐,还有两个女同学沈玉和黄丹,这一次确实表现得很不错。
五个人在一片混乱之中,居然硬生生地将周围三条街道覆盖将近十万人口的街区稳定住了局势,并且还指挥着那些没有中毒的人有序地将中毒的人抬出楼外晒太阳,迟滞了病毒扩散。
同时,他们救下了几十个因为混乱而走失的小孩子,成功地建立起了救助点,有序地等待着医疗工作者还有林平他们那些丹师的到来,为抢救这些病人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不过,代价就是,魏春生、李盛和刘子锐因为救治两辆因为司机中毒而失控的车子内部人员时,不慎被翻转的车辆砸伤,魏春断了一只手,李盛断了两根肋骨,刘子锐则两根脚趾头粉碎性骨折。
沈玉和黄丹也住院了,是因为两天两夜没睡觉过度操劳,累晕了。
好在,五个人都没有大碍,并且,这一次也算是用自己的行动为自己曾经的鲁莽进行了救赎。
所以,林平觉得自己必须要去看看他们,否则心里过意不去——当然,教训一下就算了,官复原职还是必须要有的。
晚上的时候,陆云程很开心,他做主,邀请林平等所有通天观高层参加在省宾馆举办的晚宴。
并且,省盟、省监政司两套班子所有高级领导全都参与了此次晚宴,足有三十多人,规格之高,令人咂舌,这也算是临江省近十年来少有的一次最高等级的晚宴了。
席间,所有领导都发自肺腑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动,频频举怀向林平表达感谢。
就算林平是玄级高手,运起功法来千杯不醉,可也当不得这么多领导向他敬酒,结果喝到最后,他连自己怎么回去的房间都不知道了。
……
清晨,阳光明媚,照耀在林平的脸上,林平终于沉沉地醒了过来。
“老板,醒了?”方恨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林平转头看去,正在打座行功的方恨天舒展着的双腿从沙发上下来,给他递过来一碗特殊熬制的醒酒汤,嘴里笑道,“老板,按理说你只要运起功法来,便可以将酒精排出体外,怎么还能醉成这样呢?”
“那么多领导,咱们这么喝酒属于作弊,不厚道。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喽。我拷,头好痛!”
林平抚着额头,呲牙咧嘴地道,将那碗醒酒汤一饮而尽。
咂了咂嘴,林平感觉味道好极了,转头望着方恨天,疑惑地问道,“这是你做的?手艺见长啊。一个醒酒汤居然都能做得这样好喝?”
“不是我做的,也不是宾馆做的。”
方恨天却摇了摇头。
“那是谁?”林平一怔。
耳畔传来了一把清脆好听的声音,“是我呀,大老公。”
“我考……”
林平一听头就有两个大。
得,刀紫凰,她又来了。
一转头,果然,就是刀紫凰。
“怎么是你呢?”
林平吐出口闷气去道。
“怎么,我来了你不高兴吗?那你之前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还一遍又一遍地打,搞得好像有什么急得不行的大事似的。”
刀紫凰从远处的沙发里站起,娇慵地伸了个懒腰道,方恨天赶紧将眼睛转向了一边,他可不敢看。
虽然这个毒仙子与老板现在的关系不明朗,可万一以后要是明朗了呢?万一她要是成为老板娘之一了呢?
所以,不该看的坚决不能看。
“小方,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任凭一个令整个江湖都闻名丧胆的毒仙子偷偷跑到了我屋子里来看了我一宿?还喂我喝她做的醒酒汤?你不她把我毒死啊?说,你特么是不是想弄死我之后然后谋朝篡位啊?”
林平怒视着方恨天道。
“老板,我,我哪儿敢啊……”
方恨天苦起了脸道。
其实昨天晚上刀紫凰就找过来了,在门外的时候就让通天观的人给拦下来了,也惊动了方恨天。
原本方恨天不想让她进屋子的,可是刀紫凰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第一时间跟林平说,并且,这件事情涉及到了很多人的生死,如果他们还敢拦着,真出事了,就唯他们是问。
方恨天哪里还敢再拦,只能让刀紫凰进了屋子——无论如何,他都比刀紫凰高了一个小境界,并且这么近距离眼盯眼地看着她,所以,倒也不担心刀紫凰出什么妖蛾子。
更何况,刀紫凰跟老板吧,这种关系多多少少,嗯,挺那个啥的。
所以,方恨天也就让她进来等着了。
却没有想到,林平真的喝多了,以至于现在都还没醒酒呢。
“行了,你出去吧。”
林平挥手道。
方恨天如蒙大赦,赶紧抱头鼠蹿而去。
刀紫凰盯着方恨天的背影看了半晌,林平在旁边就道,“怎么,看上这小子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
“哎哟,吃醋了?”
刀紫凰挑了挑细眉,笑嘻嘻地转头望向了林平。
“我吃个屁的醒,整得你好像跟我有啥关系似的。”
林平怒哼了一声。
“我们之间没关系吗?”
刀紫凰问道。
“有你个头。说,找我干什么?”
林平怒哼道。
“我觉得,你应该有些问题想要问我,所以人家就主动来了嘛。”
刀紫凰笑眯眯地道,半点也不生气,似乎在林平面前,她永远都不会生气似的。
“我问你问题?”林平一怔,皱起了眉头,盯着刀紫凰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儿,突然间脑海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这场毒情,是怎么回事?”
“我干的!”
刀紫凰笑眯眯地。
却如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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