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极有可能是九贞的,虽然九贞死了,但是如果之前白惊喜带她来这里玩并且衣服还放在一起,这我就有点强迫症了,心里堵得慌,随随便便的丢了几件白锦绣的衣服在行礼箱里,心里骂这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明明嘴上说爱你,背地里却和别人乱搞,那九贞也真是的,她一个乌龟年纪一大把的老太婆了,还穿牛仔服,装嫩显小啊?!
这种时候我都生气的已经顾不得九贞死了,到客厅的时候,白通和阿兵回来了,白通见我一脸不开心,问我怎么了?
虽然我很怀疑这衣服是九贞的,但是现在认真想想,白锦绣之前对九贞不像是装出来的不喜欢,怎么可能会让九贞的衣服放在他衣柜里呢?而且刚才我翻出衣服的那边一柜,那些衣服像是放置了很久,也不像是最近才放的啊?!
“之前,九贞和白锦绣有没有来过这里啊?”我问了句白通。
白通听我说这话,愣了一下,不过立马反应过来,对我说:“你是看见了衣柜里的女人衣服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
有些时候女人就是这样,在没确定关系或者是没接受某个人的时候,对方什么都不在乎,可要是接受了或者是认定了某种事情,就算是在对方手机里找到一个女人号码,都要研究老半天。
“这里是白家以前做玉石生意的地方,少爷来这里住过一年,后来白家灭门了,就我在经营了,这时代变迁,以前的宅子也老了,我怕少爷出来没有怀念的东西,就把以前他的衣服全都整理拿过来了,这几件衣服,全都是百年前留下来的,至于九贞,少爷还没带她来过这里。”
白通和我说九贞没来过这里,我心里就有点踏实了,但是又有疑问问白通:“可是里面有件衣服是现在女孩子才穿的衣服啊,在以前那个年代,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衣服?”
至于这个问题,白通说他也不清楚,当时他在宫里当差,白锦绣那会又远在云南,他也不知道这衣服打哪来的,以前看这衣服奇怪,而且和白锦绣衣服叠在一块,所以就拿过来了。
“那百年前白锦绣有喜欢的姑娘吗?”我问白通,也有可能这衣服是百年前白锦绣喜欢的姑娘的。
“这个倒是没听谁说过,少爷性格孤傲,哪个姑娘都不爱搭理,到死前白家老爷子还在给少爷介绍亲事,只是少爷一直都不同意,也没有提出想结婚的念想。”
这我就奇怪了,这生前没喜欢的,那这女人衣服打哪里来的?难道是他妈的?
上午及九点的时候,白锦绣回来了,心情不错,白通过去问他怎么样?白锦绣说因为时间问题,目前自保没有问题,然后问我有没有收拾好衣服,我们可以走了。
想到刚才衣服的事情,于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好了。
白锦绣一边体着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一边向我凑过来笑着问我说怎么了?昨天晚上没把我喂饱就走了,我生气了吗?
我直接伸手在白锦绣的背上打了一下,对白锦绣说才不是,千穗理和我们一块去,把我这样当成了是对白锦绣打情骂俏,对我们说都注意着一点,这样老是秀,有想过她这单身老女人的感受吗?
现在我们要去找这些地上有灵气的动物,这种动物,也并不是随便找一只成了精的老鼠或者是母牛,得挑出一只灵力最为强大的,不然的话,就算是吞食一百个精元也没多大的用处,不过找这种动物我们也不是特别的困难,白通昨晚连夜赶制了一个罗盘,那些罗盘会将那些的动物所在的方位都会以一种磁针旋转的方式表达出来,现在们就是顺着罗盘上的指针走的,至于具体的位置,我们第一个会碰到什么,我们目前也不知道。
上车的时候,我看着白锦绣还是心情不错的在开车,一点都不知道我已经在他衣柜里发现了女人衣服的事情,这下我心里就有些不开心了,种不能我一个人憋着难受白锦绣开心的什么跟什么似的吧,于是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端正了,故意装作好心的模样,问白锦绣说:“白锦绣,你是不是长大了后也十分的眷恋你的母亲啊?我刚才好像看见他衣服了。”
白锦绣转着转盘,来了兴趣,说他都不知道他母亲的衣服去哪里找,我一个后代人,怎么又知道!
“那你衣柜里的女人衣服是谁的?”我问白锦绣。
“衣柜?”白锦绣起先问了我一句,不过下一个瞬间立即对我弯起嘴角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那衣服是谁的,有些事情,还缺了些证实,怎么了,你吃醋了?”白锦绣不怀好意的问我。
千穗理就在车上,被白锦绣这么明目张胆的揭穿,我立马矢口否认说没有,谁会吃他的醋啊真是的。
这件事情就此打住,晚上我私下问了白锦绣几次,但是白锦绣总对我说现在还没到机会,等机会到了,我自然就知道这衣服是谁的了,不过我可不要老缠着他问他这个问题,要是问烦了,他就去找别的姑娘了。
现在我终于算是知道为什么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坏男人了,因为白锦绣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车上的罗盘一直都指着东北边的方向指过去,貌似我们想找的东西就在东北边,并且白锦绣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们要找的东西离我们越来越近,并且还闻到了一股妖物的气息,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老鼠。
上次我已经拿了蛇精元,虽然那条大蛇都没有施展他什么法术,就被我杀了,但是我们也不打算再去找蛇的精元,并且现在我们遇见的是老鼠,蛇是老鼠天天敌,白锦绣叫我先把精元给吞下去,就算是有些蛇的本领,那也好对付老鼠。
一想到老鼠,我立即想到了那好黑不溜秋,拖着一条大尾巴那种偏僻小巷子里乱跑的老鼠,心里有些反胃,要是吞一只老鼠的精元,那得有多恶心。
之前我们从贵州经过去云南,现在我们又回到的贵州,而且最大的巧合,就是罗盘上的指针,带着我们又回到了之前我们告别李镇长的那个镇子,也就是九贞死的地方。
这次回去,镇子还和从前一样,但是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整个镇子早已经荒废了,我和白锦绣转完了整个镇子,都没有发现镇子里有个人影!
之前白锦绣说那只老鼠是只老鼠精的时候,我都还有点不敢相信,但是现在这次回来,我心里想着李镇长那模样,如果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只老鼠的话,恐怕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毕竟之前他变成过人的模样在我们的面前,并且对我和白锦绣也还算不错,而且,之前白锦绣也和我说过,这个局是玉清子布的,九贞与其说是死在了我和白锦绣的手里,倒不如说她提前死在了玉清子的这个阵法里。
现在如果忽然要和玉清子交手的话,我们肯定不是对手,不过既然来了,也没有回去的道理,白锦绣说老鼠这东西十分的机谨,我们现在不能将车停在镇子里,怕是打草惊蛇,而且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老鼠的数量是多少,所以还是处处要小心。
我们把车停在了七八里开外的一个村子里,这个小村子还是有些人的,听说我们要去李家镇,顿时吓的叫我们不要去那里送命,说这李家镇子里有非常厉害的东西,会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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