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妈家后,我妈去给我拿饺子,我就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联系王铭,因为平时很少上微信,所以也一直都没删他,当我打开微信的时候,只见王铭发过来一连串的说什么我看见你了、那天在周院长家里是不是你、为什么不理我,有时间出来玩一玩啊……,全是这些等等,看来他对我还是不死心,还想把我约出去呢,可是我一直都记得他骂我臭娘们的那时候。
现在白锦绣叫我找他,孙铭那傻逼见我理了他,立即像是哈巴狗见着了屎一般,那种兴奋劲,也不绕弯了,直接和我谈是不是我老公那方面不行,他行啊,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本来我是不想和他计较谈正经事情的,可是孙铭这么扁我老公,搞得我就不爽了,于是跟他对骂起来,说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老公不行,我老公就算用手都比他厉害。
可是我没想到我刚发出这条信息后,白锦绣忽然走到我身边来,眼睛看着我手机屏幕,我顿时脸就红了,毕竟白锦绣正经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敢把这种事情联系到他身上去啊,慌忙的把手机藏起来,转身抱住白锦绣的腰对他说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王铭在撩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发我们的事情给他的。
白锦绣看我急了,觉的有必要要玩弄我一把,伸了下五指,于是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说了句既然我喜欢,那以后就这样过了。
说着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发出了几条消息,直接出价钱,发我家地址,时间定在下午两点。
白锦绣发完后,我就在纠结刚才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又是解释又是咋咋咋,白锦绣见我一直缠着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立马跪在沙发上做出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白锦绣。
也不知道这个模样触动了白锦绣哪根神经,他看了我一会,扬起手在我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忽然抿嘴笑了下,对我暧昧不清的说真是只贪吃的小野猫。
白锦绣对我说这种话我很吃惊,而且刚才他那动作真的非常亲昵啊,虽然我和白锦绣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铺垫可言,可是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白锦绣该不会是慢慢喜欢上我了吧!
我很开心啊,揪住这点问白金锦绣他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可是不问还好,能满足我yy,可是一问,白锦绣立即就嫌弃我了,对我说怎么可能,等他做完他自己的事情,他的夙愿就会完成,怨气也会消散,恶灵都是因为怨气而存在世上,这怨气没了,要么就魂飞魄散,要么会下阴曹地府,投胎转世。
“可要是我喜欢你怎么办?你就要丢下我就走啊?”我问白锦绣,毕竟谈到这种问题的时候,还是有点心酸的。
白锦绣忽然不说话了,隔了一会,对我说现在还早,指不定他还要在阳间呆上个三年五载,以后再说吧。
“可是我现在就喜欢你啊,为什么不现在说……。”
“瑶瑶你真是,都跟博文结婚了还说什么喜不喜欢的,腻不腻歪啊!”我妈从厨房出来接了我的话,手里端出一大盘饺子塞我手里,对我说要是吃不完就放在冰箱底下冻,冻硬了,以后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拿出来煮。
白锦绣从我手里接过饺子拿去放车里,我妈见白锦绣下楼去了,就问我说是不是我和王博文感情不和了啊?
刚被白锦绣拒绝的伤心,我就随口说了一句是啊,他不喜欢我。
我妈听我孩子气的说这话,顿时就笑了起来:“你啊,都结婚了还在意这个,不过也是,你们俩没认识多久就结婚了,妈看人准,这你没结婚之前啊,博文没来家里几次,每次来也不说话不干事,妈也不好评价,现在你结婚后博文来家里就和以前可不一样了,对自己女婿可有几分把握,我猜你们相处的时间不够,毕竟我女儿又不差,喜欢肯定是有,要是不喜欢,怎么可能会让你折腾,只是欠火候,你凡事啊别老想着你自己,以后也顺便想想博文,日子一长,就离不开你了。”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还带着笑呢,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到下午王铭还会来我家,我也没和我妈说下去了,对她说我有点事情先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们在集市上买了些以前用来写春联用的红纸香烛之类的东西,也没买什么吃食,主要就是买了八面一米五来高的大镜子,还有好几条黑乎乎龇牙咧嘴的眼镜蛇!
我不知道这眼镜蛇是用来干嘛的,路上白锦绣也没说,到家后,等我们把东西都从车里搬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为了能让王铭他们一会过来就能开工,白锦绣就提前要我先帮忙布置好阵法,他把我们不住的一个客房全都收拾开了,白锦绣看了下客房的四周,找到了屋里的中心点,叫我在中心点上铺上刚才买的红纸,他把白通扶躺在了红纸的中央,然后再给了我一张太极阴阳的图纸,叫我用白蜡烛围绕着白通摆出一个太极的样子,这个倒是不难,我在地上摆着太极的时候,白锦绣连家里吃饭的桌子都给搬到房里来了,在桌上随便放了几盘水果,还搬来了八面镜子,分别用椅子坐支撑,立在白通的四面八方,把他围城了一个圆,镜子里都反照着白通的身体。
白景秀告诉我说这八面镜子,其一是封住了白通灵体的出路,这王麻子下的降还在白通的身上,等会我们要是反攻,王麻子那边一定就有反应,怕他利用降头把白通的魂魄勾走;这其二的作用,也是和白通的血一样,是为了不让王麻子在我们攻击他的时候收降,他一收降我们就没媒介反噬,这镜子也是加强封降的作用。
看来白锦绣这次是势在必得。我们做好了提前准备后,门口的铃声响了起来,我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孙铭还有王福兵,这一胖一瘦的,见是我开门,都朝着我不要脸的笑,叫我微信的昵称,小洛洛。
真是洛妈个头,要不是他俩是白锦绣请来的,我真是恨不得一个人甩一巴掌要他们滚。
我请他们进屋,没什么好脸色的给他们每个人端了杯开水,白锦绣从房里出来,孙铭看见白锦绣,有点吃惊,转头看向我说:“小洛洛,这个大师真是你老公啊!”
“不是我老公还是你老公啊!”我没什么好声气。
这下孙铭老实了,吧啦着一张脸对白锦绣讨好,问白锦绣是哪个门派,师出哪门的?
“我祖传会点阴阳的本事,算是个阴阳先生。”
说到阴阳先生,王福兵那胖子就憨实的对着孙铭嘲笑的说起来:“孙铭,之前听师父讲这阴阳先生早就不景气了,现在我们这种正经道教出来的都没钱赚,这阴阳先生还有饭吃?真是笑死我了。”
孙铭也想笑,但是这毕竟是在我家,孙铭比这王福兵会做人一点,于是骂了句胖子不要多嘴,说阴阳先生怎么了?在一百多年前可是阴阳先生的鼎盛时期,在民间影响力最广,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阴阳派领首的白家上下一夜之间全部暴死,阴阳先生这行业才没落下来。这现在要是在那个年代,指不定他们做道士的连饭都吃不上呢。
孙铭说着这话的时候,白锦绣的脸色异常的难看,这全家死光光的痛苦,可不是我能理解的了的,我看白锦绣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觉得挺心疼他的,于是对孙铭说不要废话了,这次请他来是要他帮忙做一场法事,法坛我们已经布置好了,等会我老公会教他怎么做。
我这么一凶,孙铭和王福兵也都安分下来,打开他们随身带来的行李箱,把两件做的花里胡哨的道袍穿上,问白锦绣要做什么法?
白锦绣带着孙铭和王福兵走到客房门口,将几条蛇丢在了地上,对孙铭说了句五毒攻心。
我是个外行人,听这名字就感觉这个阵法很凶,孙铭他们虽然是个渣,但是对这些东西也略知个皮毛,一听到白锦绣说五毒攻心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这个阵法很歹毒,是要出人命的,你做这个干吗?再说,阴阳先生是道教的分支,你也会这个阵法,为什么你不做要我们来做?”
“你管我们干吗,我们请你来的,又不是不给你钱,做就做,不做就滚蛋,我们另外请人!”我忍不住接话,现在就巴不得孙铭他们早点做完,做完了早点走。
或许是因为阵法太凶,孙铭和王福兵都有些犹豫,可是又舍不得钱,于是咬了下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看了下地上的几条眼镜蛇,对我们说五毒分别是壁虎、蛇、蜈蚣、蝎子和蟾蜍,这现在只有蛇,缺了其他几样,也做不成五毒阵啊?
白锦绣指了下法桌上的几个以前人用来装毒药的小陶瓶,对孙铭说这陶瓶里装的就是五毒的毒药,把这毒灌入蛇的嘴里,是一样效果的。
也是,这么冷的天,我们又是在城市,哪有这么多这种奇葩东西买,只不过这毒药我也没见白锦绣买,该不会是他一直都藏在家里的吧!
想到这里我浑身有些冒冷汗,心想着要是白锦绣一个心情不好,随便一瓶毒药都能送我上西天。
这下五毒俱全,白锦绣简单的和孙铭讲了白通中降头的事情,孙铭也懂得快,就是不知道做法,在白锦绣教念咒语教如何操作下,孙铭将五条眼镜蛇从袋子里拿出来,掰开蛇嘴,把用水溶解的毒药灌进蛇嘴里,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放在法坛的烛火上烧,再把这些蛇放在地上的时候,这些蛇就像是中了魔怔一样,顺着蜡烛蜿蜒的向着白通身上爬上去,并且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死死的缠住白通。
孙铭在法坛上不停的舞着他那把铜钱剑,像是在和什么东西对打,也没有电影里演的这么传神,发什么绿光发什么红光,只是在挑起盐在火上烤的时候,啪啦啪啦的作响。
十几分钟过去了,那些靠在椅子上的镜子开始子在无缘由的震动,缠在白通身上得蛇也越缠越紧!
忽然“轰隆”一声!法坛发出一阵炸裂的响声,就像是爆弹爆炸!紧随着孙铭手里的铜钱剑上的铜钱与屋里的八块镜子一同自动爆裂,就连白通身上的蛇,都被他身上的一股无名力量弹开,血糊糊的摔在墙上!
我心想着这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只见白锦绣笑了一下,叫孙铭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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